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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蕭明旭保留意見,一般在花相憶身上,常理不通,歪理橫行。
第二天,花相憶高高興興地在知府派來的年輕英俊的師爺陪同下,遊覽名勝古蹟去了,而蕭明旭則要開始本職工作,認真聽取各位官員的工作彙報。
明面上的東西,大家都做得不錯,言談也算愉快。蕭明旭是個善解人意的太子殿下,先讓其他官員退下了,最後才留下薛銘,毫不隱瞞地告訴他她在路上接到了有人對他的控告。
蕭明旭仔細注意著薛銘地神色變化,卻失望地發現他地演技也很好,震驚的模樣,堅決地否認,同時又故意留下那麼一丁點地蛛絲馬跡讓人起疑,如果不是花相憶對蕭明旭說過的那一番話,蕭明旭一定會堅定地認為事情就如婦人所說。
“本宮也知道滋事重大,薛大人是當事人,有權知道這件事情。本宮不會因那婦人的一面之詞就判定薛大人有罪,也不會因為薛大人的否認就斷定那婦人在撒謊。我會查清楚這件事情,到底薛大人是買下這塊地還是強佔了這塊地,到底那戶人家的家人是被你所害還是被仇家所殺,只要是真相,定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蕭明旭的公正嚴明形象讓薛銘非常感動,他立刻叩頭謝恩,稱讚蕭明旭英明神武。
“為了早日查清真相,還請薛大人配合。”蕭明旭掂量著時機差不多,準備提出要去那個莊園看看的時候,外頭弱弱地有人提聲通報,似乎還帶著點猶豫。
“說,出了什麼事?”認出這個聲音好像是今天跟著花相憶出去伺候著的太監,蕭明旭不悅地說。
外頭的人聲音更弱了,不過還是顫顫地向她稟報了事實:“殿下,花主子在後院耍脾氣傷了自個兒。”
花相憶,他又想做什麼?蕭明旭沉著臉沒有說話,其實卻是在思考花相憶的用意,難道只是為了叫她過去?他今天一天,又發現了什麼新的東西嗎?
“她為了什麼事發作的?”就在薛銘心裡暗道花相憶這個不識好歹恃寵而嬌的女人偏在這個時候惹是生非,讓太子殿下心情不暢的時候,蕭明旭平靜地問道,聽不出是怒是喜。
“回殿下,花主子今兒在城北遊覽時瞧見了一處莊園,只從牆外見到裡頭銀杏參天,花主子便起了興致想進去看看,卻被看門的老頭當面關門哄了出來,心頭就有了氣。這會兒回來是瞧見什麼都不順心,剛剛摔了個花瓶,還割破了自個兒的手。”一聽蕭明旭問,他立即把事情起因經過說了一遍,只求蕭明旭能去看看花相憶。這花主子發起脾氣來太嚇人了,他可沒膽再去湊到跟前。
“不就是幾棵銀杏,至於麼?”蕭明旭自言自語地說,聲音足夠讓薛銘聽見,然後又嘆口氣無奈地說:“你去告訴他本宮一會兒就過去,讓他安生一點。還有,傷得嚴重的話趕緊讓太醫過去瞧瞧。”蕭明旭毫不掩飾對花相憶的“寵愛”,外頭小太監稱心地領命去了,薛銘看這架勢,心中已經想到,便斟酌著說道:“稟殿下,這位公公所說的莊園,倒像是微臣在城北的別院。不知臣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太子殿下前去小住幾日,正好也方便殿下查清真相,還微臣一個清白。”
看來薛銘還在以為上頭的人會幫他頂著呢,蕭明旭心裡冷笑著,沒有立刻說好。
………【卷三 宮闕幾重,金枝何歸 一二一章 美人獻舞】………
想憑藉讓蕭明旭和花相憶入住“榮園”博取好感,順便討好花相憶為自己說說好話,同時還可以在自己莊園裡製造一些證據顯示自己清白,薛銘斟酌衡量過後,打的這樣一副如意算盤。
但是花相憶哪是“普通女人”?他有興致的時候你不讓他進去,這會兒低頭哈腰地來請了,花相憶轉過頭去,似乎都不想看見他,只甩下兩個字:“不去!”
“為什麼,你不是對榮園的銀杏有興趣嗎?聽說那榮園雖然不大但是佈局精緻,四周還有重疊的山峰,景色也不錯。”蕭明旭開始勸誘。
可是花相憶鐵了心,瞪了眼薛銘,賭氣說:“不去就是不去,也不過是幾片銀杏葉而已,這討來的邀請,誰稀罕?”
薛銘知道自己已經大大得罪了這個女人,而且看旁邊太子殿下縱容的模樣就知道她深受恩寵,更不敢馬虎,討好地說道:“怎麼會是討來的?微臣是真心邀請殿下和姑娘去寒舍小住,榮園能夠有幸得兩位親臨,實在是微臣三世修來的福氣。”
“既然是寒舍,你還讓我們太子殿下去住那種地方,根本不把殿下放在眼裡嘛。”花相憶開始話裡挑刺,一個目的就是找茬。
“不不不、微臣不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