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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風的房間之中。
“臨天,你決定了?”黎風定定地注視著自己的這位摯友,擔憂不已;方才他剛一進來,就說要開始準備那件事情,只是,此事不成功便成仁,以他們目前的實力,實在是難如登天。更何況,就算是一時成功,日後又該如何?
“不決定又能如何?若不當機立斷,這種情況只會變本加厲;也只有救出母妃,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落臨天的眼中波濤洶湧;一切都是因為那人拿母妃作為威脅,自己又一味忍讓,才令事情到了今日的地步,唯今之計,只有想方設法救出母妃,他們兄妹與母親永遠地離開這個深淵一般的皇宮,才有出路。
黎風卻有些不贊同地搖了搖頭:“當真是一勞永逸嗎?你以後要怎麼辦?永遠躲躲藏藏無法以真面目示人,讓你的母妃和妹妹跟著你一同逃亡?你或許認為,你們可以找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安靜地生活下去,可是,那人掌握的,可是一個國家的力量!你確定你可以……”
“那我能怎麼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對那個位子實在是半分興趣都無,不想與皇室有任何瓜葛!”落臨天心中紛亂不已,眉頭緊蹙幾欲崩潰。
看著好友如此痛苦,黎風也跟著難過起來,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我想你應該找清舞談談。”
一提到她的名字,落臨天的神色更是痛楚:“不行,我怎麼能讓她知道這種事情?”
正在這時,落臨天腳下火紅色的法陣一閃,金曜自他的召喚空間之中自主走出:“臨天,冷靜些,平日裡那個運籌帷幄的你跑到哪裡去了?你應該想想,自己為何會忽然失去了冷靜?”
為何?落臨天微微一愣:因為那個人提出了與清舞的婚事,那個人對清舞動了邪念,那個人想要利用清舞……
清舞……金曜的意思是,自己遇到了與她有關的事情,就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心目中佔據瞭如此重要的位置?
看到落臨天怔愣中有些迷離的神色,兩人便知他已經有些明白了;金曜再度低聲開口道:“不論你要採取什麼樣的行動,現在時機都還不成熟;你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不是嗎?”
“這我知道……可是……”落臨天從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實力,雖然以往也是類似的心情,卻從未像今日這般強烈。
“去找她談談吧,我總覺得,清舞一定會有辦法。”黎風再度這般提議道;金曜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落臨天想想也是,這件事情還是早些告知清舞為好,他更加害怕,若待日後那人真的將今日的想法付諸行動,清舞會因此而誤會自己。
看著落臨天滿腹心事地離開,黎風感慨萬分:人人都羨慕皇室的高高在上,又有誰知道,這其中的爾虞我詐,冷血無情?
清舞剛一回來便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家堂弟獻寶:“清溪,快來看看這樣東西!”
“堂姐?”清溪正在房中修煉,聽到清舞的聲音忙不迭地開了門,便見她一臉興奮地跑進屋來,把自己方才煉製的那一塊碧綠腰佩往他手中一塞:“快看看怎麼樣?”
清溪下意識地看向了手中之物,只一眼,便被那一抹碧綠深深地吸引住了:那動人清雅的綠,似乎在訴說著生命的色彩;而嵌刻在配飾之上的那個“溪”字,更是活靈活現,猶如潺潺流動的溪流,又像遒勁有力的川河。
“堂姐,這是……給我的?”儘管看到了上面那個“溪”字已經表明了這塊腰佩的歸屬,他還是有點不敢置信地喃喃問道。
“當然了,這可是姐姐我親自為你煉製的哦!”清舞像個小孩子耍寶似的,洋洋得意道。
是他的堂姐親自為他煉製的?清溪愛不釋手地摩挲著這塊腰佩,感動不已,迫不及待地滴血認主,感受著靈魂之中那一抹微妙的聯絡,似乎蘊含著親人的濃濃溫暖。
仔細感受一番,清溪察覺到了這塊腰佩之中附帶的防禦技能,竟然具有物理與精神的雙重免疫效果,雖然品階僅僅是玄階的靈器,其屬性卻是異常地強悍。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小時候堂姐對自己悉心關照的一幕幕場景,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有堂姐在,真好!
回到自己的房間,清舞便幹勁十足地在自己的移動書庫之中查詢有關珍稀礦石的資料;方才聽段禾會長對於某些礦石特性的一番陳述,清舞忽然有了些想法,想要把自己手中那把短刀重新熔鍊一番,煉製成更加厲害的武器;只不過這礦石的選擇,倒是難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