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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信誓旦旦,說他們親眼所見,絕對假不了。這種事情人云亦云,亦真亦假,沒法辨個真假。事情,是這麼回事——”
“公社成立不久,人多嘴雜,也沒有人去具體統計到底一個隊有哪些人有多少人。這個故事,最開始是一個李姓的農民最先現的。每天吃大鍋飯的時侯,他現他的那張桌子,總是會準時出現一個怪人。那人身材挺壯,就像一座鐵塔。每天開飯的時侯,他總是準時出現。挽著褲腿,戴著一個破舊的斗笠,彷彿剛從田裡幹活上來,但他的褲腳上從沒有泥巴。開飯的時侯,別人幾個人圍在一堆一邊吃飯,一邊大聲笑談,但他只是悶頭吃飯,既不脫斗笠,也不和別人交談。他吃飯的桌子因為是陰暗的一個角落,不太顯眼,那麼高大的一個漢子,開始始終沒引起什麼注意。他吃得很快,別人還快吃完的時侯,他已經提前吃完了。也沒有人注意到他是什麼時侯離開的。”
“公社成立不久,人雜,誰也不知道他是哪個生產隊的。由於同在一個桌子吃飯,時間一久,那李姓農民也就漸漸注意到他了。即使主動跟他說話,那怪人也不答理,每次他問,那怪人就會比平常提早一會兒消失。那李姓農民開始只當那漢子性格怪異,不喜歡和人交談罷了。那李姓農民也是好奇心使然。漸漸的,他現,整個公社的人,大夥一起在勞作的時侯,從沒有人見過那人。問一個個生產隊,都說生產隊裡沒那號人——那麼高大顯眼的一號人,只要稍微描敘一下就印象深刻,哪裡還能不知道隊裡有沒有這號人。”
“那戴斗笠的怪人好像知道李姓的農民在調查他,隨後的幾天裡,每天他都很晚才出現,有幾次飯還沒吃完,就匆匆走了——那李姓農民一直有留意他,但硬是沒現他是怎麼走的。”
“接下來的二個月,那戴斗笠的怪人再也沒有出現了。正當李姓農民以為這個插隊的傢伙再也不會出現時,他又是和平常一樣出現,在同一張桌子,同一個位置吃飯,似乎什麼也沒生一樣。那李姓農民迷糊了大半年,心想這次怎麼也不能讓他逃了,一定得揪出他的真面目。他往飯盆裡撥了點飯菜,裝著吃了點,眼睛卻一直注視著那怪人。”
“怪人剛一轉身,他就在放了飯盆,快步跟了上去。怪人往哪走,他就往哪走,追的有些急了,他就聽那怪人低聲喝道‘你這漢子,我只是吃口飯罷了,你幹嗎總糾纏我不放?’”
“那李姓農民也不理,只是說‘我也只是想看看你的臉!’,一邊快步跟了上去。怪人雙肩不動,在人密密麻麻的食堂裡走起來,卻跟跑一樣。眼看他就要跑出門口,那李姓漢子大叫一聲‘抓住他,抓住那戴斗笠的,就在門口!’”
“他這一叫,頓時把公社食堂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那怪人一急,三步並作兩步,邁到了食堂朝北的大門上,幾個箭步就上了臺階。姓李的農民撥開人群,飛奔跟了上去,在門口的地方卻像被雷打了一樣,一動不動,然後出一聲驚叫。整個食堂的人都被嚇了一跳,一大夥人跟著追了出去,然後而什麼都沒有現——那石階後是一片平地,站在臺階上,周圍有什麼人一眼就能看到。大家都算計著,這點時間,那怪人絕對跑不遠,但事實是,那麼多人,追出這麼遠,硬是沒有看到個人影。事後大夥問那李姓漢子,問為什麼驚叫。”
“那漢子抖抖索索,臉色白,似受了場驚嚇,半天才說出真相:‘他跟著那怪人追出大門口,親眼看到那怪人在臺階上跑了幾步,突然在斗笠上一壓,就那麼飛了起來,一會兒就化成一個黑點,消失不見。”
“這事真真假假,誰也難判定。那食堂我也去後,北門外那真是一片平地,連棵樹都沒種,根本沒藏身的地方。從那怪人跑出食堂大門,到大夥追出去,只不過眨幾個眼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跑出多遠,這事誰也說不來是怎麼回事。這事,在那公社鬧得沸沸揚揚,大夥都說那是個神仙。能飛的,大概也只有神仙了。”
這道士說得繪聲繪色,似假疑真,不只杜若瑤聽得入迷,便是林君玄也入迷了。
“人能飛嗎?這事應該是假的吧?”杜若瑤搖著頭,認真道。
“小姑娘,沒見過,不能說就真的不存在。這事,沒誰能說得清。”道士正色道:“那斗笠漢只不過圖頓飯,那李姓農民卻好管閒事,遭了天遣,絕了子孫。聽說,他現在還活著。”
杜若瑤聽得入迷,蹲在道士身前,半晌沒動靜,睫毛一眨一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先生,你知不知道這裡為什麼叫做靈龜峰啊?”杜若瑤突然問道。
“這個問得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