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不是改變一個人生活軌跡和未來人生的理由,尤其是強制而來的愛情。這種太過濃烈的情感,濃烈到了極處只剩下了仇恨和毀滅。
楚汐一天天的削瘦下去,漸漸的他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時間概念變得模糊,有時候覺得自己只是闔了闔眼,床頭的日曆就已經翻過去了好幾頁。白天和黑夜對他來說都變得不清晰了,他能感覺到生命力從自己的身體裡一點一點的溜走。那些風雨晦暗的日子裡,在海上留下的舊疾在身體深處隱約作痛,骨骼好像變得格外脆弱,有時候被鄭平緊緊的勒在懷裡,他甚至覺得自己會就此斷裂開來,再也不用承受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他不知道的是鄭平其實每天都會來,只是坐在床頭看著他,有時候會帶來檔案稍微處理一下。天氣漸漸變冷,楚汐的情況越來越不好,鄭平那天出去的時候看到醫生,已經在鄭家服務了多年的老人臉色凝重,對鄭平說:〃這樣下去過了冬天,就算熬過去也會留下病根子。。。。。。〃
鄭平點點頭,神色裡說不出來的冷淡。
從那天開始起他幹什麼都沒有離開過楚汐的床邊,甚至晚上睡覺都摟著他,半夜裡經常會驚醒,好像自己稍微打個盹,楚汐就會趁他不注意時消失了一樣。那種隨時會失去的感覺是如此的濃重,以至於鄭平在整個冬天裡都沒有離開過楚汐,他看著他,有時那目光讓醫生都暗暗的心驚。
那種目光裡有全然的依賴和無法消除的恐懼。楚汐是他的一切,他的愛情,他的靈魂,他的生命,組成他血肉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一部分始終喧囂著要離開他的身體,他死死的抓住不放手,哪怕把自己割裂得鮮血直流。
。。。。。。不能鬆手。
否則他就會離去,再也不會回來。
小土狗慢慢的長大了一點,但是品種限制,再大也就那麼一團。鄭平有時會拎著小狗脖子把它放到楚汐床上去,溫柔的逗它:〃坐下來看看!坐下來!〃
小狗胖胖的小屁股就坐在楚汐膝蓋上,然後舔舔舌頭要吃的。
楚汐看著一點表情也沒有。他很少開口說話,哪怕對於小狗也只是僅僅看一眼,甚至不會伸手去摸一下。小狗受了冷落,委屈的跑進鄭平懷裡偎著,鄭平餵了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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