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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又仔細看一眼,肯定的說:〃那就是這小東西,這小爪子,這毛,純種的才這麼卷。〃
楚汐終於有點反應了,抬眼盯著劉轍問:〃你確定這照片是真的嗎?〃
劉轍也傻,愣愣的就說:〃是的啊!他們問刑警隊要的攝像頭,幾個晚上了才拍到這張比較清晰的照片,就是這小傢伙搞得一群人幾個晚上雞犬不寧的。。。。。。〃
話沒說完,楚汐啪的一聲放下茶杯,甩手就給了小狗一巴掌。小狗被打得都從沙發上摔下去了,鄭平和劉轍都一愣,楚汐站起身來冷冷的對著小狗罵了一句:〃沒眼色的東西!就知道招人嫌!〃
說著眼皮兒都不抬,返身就走了。
劉轍特別尷尬的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鄭平想追,追了兩步沒氣勢了,只能退回來坐下,看到小狗灰頭土臉的從地毯上爬起來,忍不住想踹:〃都他媽的是你!〃
但是想想看又沒敢踹,楚汐的狗是楚汐打得別人打不得,鄭平不想鬧家庭內戰,息事寧人就好。
劉轍說:〃我還是走吧,省得待會兒楚少下來要有臉色看了。〃
鄭平揉揉太陽穴:〃不送了啊。〃
〃得了吧你,〃劉轍說,突然壓低了聲音,〃……鄭平你想想,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啊。人都說狗急跳牆,你家狗是怎麼訓的,怎麼沒事大半夜的也去跳牆?〃
鄭平坐在沙發上什麼也沒有說,半晌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別說了,再說咱們都招人嫌了。〃
晚上楚汐也沒下來吃飯,鄭平上樓去找他,看見楚汐站在窗前,抱著手看窗外。當時天色已經晚了,風從視窗吹進來,他也沒開燈,一個人站在昏暗中,看上去孤零零的樣子。鄭平走過去從身後摟住他的腰,俯在他耳邊問:〃還生氣在呢?〃
楚汐甩開他,大步像外走,被鄭平拉回來樓在懷裡搖晃:〃好了好了,沒說你的狗有什麼不好,別家狗還沒這麼壯的呢,看給你養的,肥嘟嘟的。。。。。。〃
楚汐冷冷的說:〃你想殺了吃肉了不是?〃
鄭平立刻賭咒發誓:〃沒有!我怎麼會幹那麼齷齪的事!絕對沒有!〃
〃您呢要是厭煩,裝個籠子裡愛扔哪扔哪去,這是你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有!這是你家!絕對的你家!〃
楚汐站著沒動,臉上也沒什麼表情。鄭平琢磨了一下,心說還是別跟他談了,談什麼都沒用。你能直接跟楚汐說你給我安分點兒進了老子的家就是老子的人了嗎?不能,你娶來的是夫人,不是童養媳。
晚上楚汐也沒帶小狗出去散步,那小土狗被無緣無故打了一巴掌,委屈得沒處說,一頭鑽去廚房裡偷吃大排骨。小東西機靈得很,保姆拿著狗籠子半天沒抓到,只能去偷偷打了個電話給鄭平,問:〃鄭先生您說今晚狗還關嗎?〃
鄭平正靠在樓上床頭看雜誌,一聽大怒說:〃一晚上警報響幾次這他媽還是人過的日子嗎?關起來!〃
保姆也很委屈:〃抓不到啊!〃
〃連個狗都抓不到?〃
正好這時楚汐在浴室裡沖澡完了,披著浴袍出來,頭也不抬的答了一句:〃抓不到沒事,拿刀宰了不就成了。〃
鄭平打了個哈哈:〃沒有的事。。。。。。晚上嘛,怕小狗亂跑受涼,總要進籠子的。。。。。。〃
楚汐頭髮上溼淋淋的也不擦,把毛巾隨手一丟,走過來坐在床邊上,就著鄭平的手對電話裡說:〃別抓了,教你個辦法,把廚房門一關瓦斯一放,悶死那狗,咱們都清靜了,你看怎麼樣?〃
保姆在那邊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鄭平把電話一放,摟著楚汐賠笑:〃誰說要抓那狗的啊誰說的?你說我這麼大一人了跟只狗計較什麼對吧。。。。。。行了啊行了啊,咱們不說了啊。〃
楚汐猛地要站起來,鄭平把他一拉坐到懷裡,貼著耳朵親。這土匪的電話還抓在手裡,楚汐看看電話,沒吱聲,結果鄭平越得瑟越來勁了,楚汐還沒來得及消滅犯罪的萌芽,鄭平就把他按到了床上去了。
楚汐穿的本來就是浴袍,腰上一條帶子一系,鄭平一邊吻著他的眉心一邊順手就抽開了浴衣帶子,赤 裸的肌膚相貼,剎那間燃起了足以焚燒的熱度。
楚汐闔著眼喃喃的罵了一句什麼,鄭平沒聽清,笑著含混反問:〃誇我呢?〃
楚汐說:〃滾!〃
鄭平順手在他後腰重重的捏了一把,楚汐喘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外邊尖銳的警報聲劃破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