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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辰冷冷的話語,示意吳剛將手帕遞上前去。
蕭翎藍皺了一下眉頭,且不說今夜皇上應該在自己的寢宮休息,單憑一個手帕就要將自己請來,究竟是何意?剛才聽到說鳳巢閣失火,難不成有人想陷害她?
蕭翎藍仔細的看了一下,又瞥了一眼身後的紫嫣,伸手遞了過去,“紫嫣,這是你的?”
紫嫣惶恐的在地上抬起頭來,張了張嘴,吃驚的盯著上面的鴛鴦,“是,是奴婢的。”
“大膽,竟然敢點燃鳳巢閣,你當朕是瞎子?”冷天辰見那奴婢承認,冷的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周圍人渾身得瑟。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多日前手帕已遺失,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奴婢。”紫嫣一個勁地磕頭,眼神求助般的望著蕭翎藍,卻收到的是冷冷的白眼。
“那帕子上有硫磺等汙穢之物,蕭翎藍,別說你不知道這件事。”冷天辰站起身,緩緩的走下臺階,指著這對張口無言,卻想要辯解的主僕,“朕已經冷落了韓柔雨,你們還想怎樣,告訴你們,把你們送進宮是要維護相應的權利,不是讓你們隨意橫行的,這後宮還是朕的,還是朕的皇額娘說的算,你們這麼做是不是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臣妾,不知皇上所謂何事發這麼大的脾氣,若是有證據請一一列明。”蕭翎藍壯了壯膽子,畢竟自己是蕭太妃家的嫡親長女,怎麼也要賣些面子的。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感,“不知死活,哼。”
“皇上,有個送夜壺的太監,可否讓他進來,今天他當班。”吳剛微微的提醒了一句。
“讓他滾進來。”
“是。”不過一會,一個瘦弱的小太監被提了進來,身上還略微散發著腐朽的味道,讓人新生作嘔,這人便是李默。
“你都看見什麼了?”吳剛靜靜的問了一句。
李默猶豫的抬頭看向皇上,又瞥了一眼站在旁邊一臉嫌棄的蕭翎藍和掩面捂鼻的紫嫣,“奴才方才送夜壺,見一個身影晃了一下離開了鳳巢閣,隨後便起了大火。”
“可看見施火人?”吳剛再一次發問。
“沒,沒看見。”李默為難的低下頭,不敢看周圍的任何人。
“哼,既然沒看見,皇上,那就沒有證據證明這是臣妾宮中之人所為了。”蕭翎藍白了一眼吳剛和地上的李默。
“是真的沒看清嗎?”吳剛看到冷天辰的眼神後,再一次逼近李默。
“真的沒看見,只是問到一股幽幽的鈴蘭香氣,對,離開的那人身上有這股味道。”
此語一出,所有人都明白,這是在說鈴蘭殿的人。
蕭翎藍一腳踹在李默的肩膀頭,將讓弄的翻仰在地,“好你個奴才,說,韓柔雨那個賤人給你多少賞錢讓你汙衊本宮?”
李默立刻規矩的跪在地上,忍住疼痛,一個勁地磕頭,彷彿要將這輩子的頭全可淨了,自己要爬上那高位,那別人給他磕頭,“皇上饒命,娘娘饒命,奴才真的聞到了鈴蘭的花香。”
“那你說,本宮有何理由去殺雨貴妃?”蕭翎藍冷哼了一聲,一個受盡冷語的賤女人也想翻身,好啊,那今天索性就讓你翻翻看,就憑一個太監,看你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面對一臉的不屑,李默終於按捺不住,“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快說,朕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冷天辰剛已經比這件事情弄的火大,雖說韓柔雨不得寵,但畢竟是在後宮,韓家的實力也不容小覷,雖然有意要與五皇子,蕭家合作,但是蕭翎藍做出這等事情,想必,合作的事情也會就此作罷了。
“奴才刷夜壺兩個月,發現雨貴妃娘娘好像懷了身孕。”
“什麼?”蕭翎藍比冷天辰還驚訝,大呼了一聲,蓋過了冷天辰的疑問。
“上個月上旬見娘娘投來的夜壺中有汙穢之物,而這個月都下旬了也不見,所以奴才斗膽懷疑,娘娘因該是有了身孕了。”
冷天辰仔細的想了一下,的確上個月中旬是自己最後一次去鳳巢閣的日子,那時她葵水剛過,但氣色欠佳,自己該囑咐下人要好好照顧她,沒想到,一個月未見,居然有了龍種,而她也沒有上報也沒有請太醫,這是為何?怪自己沒有護她周全嗎?
整個大殿安靜了,偶爾有風掠過,冷天辰的耳邊碎髮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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