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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看看我們梓潼姑娘感情線是怎麼個一波三折法。”
梓潼被他不正經口氣說的臉紅,縮了手沒有好口氣,“早知你會笑話我。你不信我信。”
“好好,你信,我是唯物者不信這東西。你把手伸過來我看看,我就不信區區一條紋理線就把你後半生給釘住了。”
梓潼不情願,他已經不耐煩了,一把抓過她的手,又是皺起眉。梓潼冰冷的手指被他溫熱指尖握住,經不住縮了縮。
“別動,讓我看看。”
“喂,你在開車。”
溫如希索性停下車,看似認真瞧,也不知瞧出了什麼名堂,非常不屑地說:“也只有你們女人信,人一生就由這一條線給定死了,還不笑死人。”
梓潼窘迫,還是硬氣反駁:“哼,就知道你專程笑話我。”
“喂喂,我什麼時候笑話你了,真是冤枉。”他大聲抗議。
“你這不是笑話是什麼。”她小聲嘀咕。
溫如希更是不屑,瞥她一眼不再開口。
梓潼這人欺軟怕硬,更是害怕冷場,可面對溫如希,她總是不知要說什麼好,說什麼讓自己看來自信些,說什麼他喜歡聽。想著這些,她自嘲笑了下,沒遇上溫如希前,工作外她哪裡要這麼費心思應付一個人。
說來也可笑,和嚴格在一起,輕鬆自在,和溫如希如坐針毯。
其實,他說得也對,他的條件哪裡看得上她,她也無需刻意討好。她也說不清自己這樣做緣於何因,於他很多事都是出於本能,譬如想躲他。
只是轉念想又不大明白,如他所言對她沒別的意思,那麼三番五次對她好又是出於什麼心態?梓潼愚鈍,也不敢妄自菲薄。對於一個兢兢業業只為生活,只想有個安穩的家庭的她來說,灰姑娘的夢太不現實。
在這樣安靜的夜晚,她忽然有了傾述**,但看了看溫如希,還是放棄了這想法。
“溫如希,陪我去喝一杯可以嗎。”梓潼拿不準他會不會嘲笑,“就這一次,你知道的,失戀的人總想放縱,哪怕一次也好。”
溫如希沒有說什麼,直接把她帶去一家娛樂場所,語音清淡,“就這一次。”
梓潼笑:“謝謝。”
然後,她再也不理溫如希,自己喝自己的。她並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被溫如希搶了杯子,他一張臉冷冰冰的,倨傲地看著她,淡淡開口:“有了上一次教訓還不夠?”
梓潼一愣,雙眼染了酒色,霧濛濛一片。她喝了不少但神志還很清晰,當然知道溫如希指什麼,不以為意笑:“你說你對我沒興趣,我信。溫少怎麼可能喜歡我,當然不會。”
溫如希哭笑不得,板著臉說:“算了,真不知怎麼讓你來這種地方,你丟得這人本少可丟不起。”
梓潼哪肯回去,溫如希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拖回車裡。回到酒店,在她房間外看到嚴格,他看來一點也不好。看到溫如希抱著不省人事的梓潼,臉色陰晴未定,直言道:“謝謝你送我們家潼潼回來,剩下的我來。”
溫如希冷笑,並沒鬆手,避開他伸出的手,冷靜開口:“嚴格,梓潼可不是你們家的,她哪有這個命。”
“這是我和潼潼兩人的事情,我沒必要對你解釋。現在可以把潼潼給我了嗎。”嚴格壓抑痛苦,盯著溫如希眼睛看。
兩人僵持,誰也不甘願退讓。溫如希淡淡一笑:“你覺得我會把我家姑娘交給你?嚴格,你真讓我失望。你告訴我,從我這裡帶走梓潼,你會怎麼處理她?你以為她又願意陪你一起苟且嗎。嚴格我來告訴你,在你選擇做江家駙馬爺時你就已經失去了她。不說她不願意,就算願意我也不許。”
“你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她是我家姑娘。”
嚴格臉色白如一張紙,攥緊拳,最終是無能為力的悲涼。
溫如希繞過他,把他丟在身後。直到門已經關了,嚴格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溫如希這句話給他狠狠一擊。曾經,他也把梓潼捧在手心,可自己最珍視的女孩又是自己將她傷得最深。
門裡的人,一進門梓潼就掙脫他。溫如希冷眸瞧著她,梓潼心虛,因為嚴格說第一句話時她就醒了,在那種情況下她不願意面對,不想看到他失望難過,任由他自生自滅。雖不想可是他的世界她已經管不著,只好假裝看不到,看不到他的好他的難過。
“怕他誤會?”
她搖頭:“這樣對我和他都好,只是很抱歉把你拉下水。”
“梓潼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