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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何容易。”
“有什麼難的呢,就像當初你做出選擇時,你為難過嗎。我知道你猶豫過,但最終你選擇了她而不是我,所以嚴格,別騙我了,感情於你沒那麼重要,你於我遠遠沒你想的那麼重要。”
“潼潼,你是不是決定要和溫如希在一起了?可是他……”
梓潼笑:“他有未婚妻我知道,但那又怎樣呢嚴格,又怎樣呢,他有未婚妻和沒未婚妻有什麼區別,就像你娶江小姐或娶別人於我有什麼區別,結果都一樣,我不在乎的。”
“你不是這樣的人。”嚴格的聲音在顫抖。
“你又真瞭解我多少?”梓潼想,既然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你依然懷疑了我不是嗎。嚴格你自認為了解我,在你心裡還是這麼想,何況是其他人。那麼當事人溫如希又作何想?梓潼有些不敢猜溫如希的想法,這個男人想法往往易於常人。
見他不答,梓潼自嘲:“溫如希很好,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好。”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溫如希有多好,能夠對一支歧路桃花三番五次自討沒趣,他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她是不明白的。
突然間,嚴格上前就抱住了梓潼。梓潼沒有掙扎,她不想做無用功。嚴格抱得這麼用力,彷彿世界末日了,她還是貪戀他的溫暖,哪怕是飲鴆止渴她也願意。
“嚴格別這樣,讓人看了不好。”
梓潼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過於親熱,尤其是這個男人已成了別人丈夫,如果被有心人看了去還不知江妤妤要鬧出個什麼事來。
“怕什麼。”
“你不怕我怕。”
嚴格收緊雙臂,輕輕一笑,“潼潼,這樣真好。”
經過嚴格三番五次請求,梓潼還是不肯答應。但嚴格退了一步說如果要住酒店,他來安排,他只能做到這一步退讓了。梓潼冷笑說他是以什麼身份來要求她,嚴格說以她男朋友身份。梓潼忽然就哭了,兩人分開後第一次在嚴格面前無助地哭泣,她是真難過。
她一哭嚴格就沒轍,可還是一咬牙堅持。
梓潼哭累了,心想算了就這一次,就當是朋友來看待,時間一長他總會想明白。而江家還有嚴母也不許他胡來,這樣想悲喜參半。
週六,嚴格陪同她去火車站。炎炎六月,氣溫高得可以要人命,梓潼坐在嚴格車裡心不在焉,到是嚴格很是緊張,彷彿是要去見丈母孃。其實這些日子來,他和趙芳還是有聯絡,但又怕梓潼拒絕從不敢張揚,搞得和地下黨街頭工作似地神秘兮兮。
廣播播報後,嚴格要去出站口等。梓潼想了想和他一起去,等了一會就見趙芳和她現任老公,還有一個女孩一個男孩。梓潼面無表情,嚴格突然就握住她的手,笑著招手。
看著他這樣,梓潼心酸,眼睛有些溼潤。
“都說不用來接,這大熱天潼潼身體又不好。”趙芳有些緊張看著梓潼,看著女兒如今已長成大姑娘,心下一陣哆嗦。她一直在努力彌補破裂的關係,可惜就如梓潼回敬她那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是,她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人。今天女兒能夠來接她,已是意料之外的事。
“我可不是嬌生慣養。”說完,轉身。
趙芳訕笑,對著嚴格說:“小嚴,潼潼你多擔待些。”
“我會的。”嚴格點頭。
趙芳老公和嚴格攀談,嚴格拿過行李。小男孩扯著嚴格衣角小聲問:“嚴格哥哥,我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
嚴格頓了頓,不知要怎麼答好,這麼一個小孩子,心卻是敏感的。他笑了,溫和地說:“姐姐沒有不喜歡你,只是哥哥惹得姐姐生氣了,所以現在她誰也不理。”
小男孩似懂非懂,把眼睛睜得老大,小大人拍胸說:“沒關係的哥哥,老師說男孩子要有擔當,不可以欺負女孩子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
梓潼安排妥當他們,累得快要趴下,心想她什麼時候也這麼善良了,真是罪過。嚴格很得趙芳心,梓潼一直冷眼旁觀,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趙芳給她電話問她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去醫院?梓潼說明早就去。趙芳說嚴格是好男人,值得託付終身。梓潼冷笑反問她什麼是值得託付終身?
趙芳不怎麼敢說,只是嘆氣。梓潼有些累,但不想他們繼續麻煩嚴格,就說:“媽,以後別再麻煩嚴格,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趙芳支支吾吾,“小嚴對你很好我看得出來,你就不要任性了,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
“我寧願不要這個店,我可還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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