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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殷殷切切的回答,彷彿是上級領導來視察,態度恭敬到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好累今天!
灰常灰常不想上班!
看文愉快!
你喜歡上我了麼
他靠著椅背,一手撫著眉頭。電話傳遞給他一個訊息,說確實有同名女子被送進來,需要手術。過了一小會,電話又回覆,問他要怎麼處理。溫如希說不需要,他又靜坐了一分鐘,才大步往院裡走。
這一小段時間裡,他做了數個假設,還是走進了這裡。
他過去時,嚴格正要簽署名字,他涼涼地對醫生說:“我是病人家屬。”
醫生傻住,嚴格身體陡然一僵,就聽溫如希說:“嚴先生抱歉麻煩了你,我家姑娘自該是由我來負責,不過還是感謝你能來。她知道了會很高興的。”
嚴格黑瞳撲閃著火花,對於這個結果,他是悲滄的。之前工作太忙,沒有閒時來為梓潼的拒絕感傷失落。偶爾靜下來,也是做了無數次心裡建設。也以為自己足夠冷靜,但溫如希輕輕鬆鬆地說,他是病人家屬。一句話就把他排除在外,也確確實實排在外了。
“不必,我和她之間是你不能理解的。”
溫如希哂笑:“是啊,本少確實理解不了嚴先生的行為。只是本少的姑娘,只能由本少說了算,我出來時嚴太太滿場找你。”
嚴格臉色非常難堪,說:“謝謝提醒,只是許小姐怕是會等急了吧。”
“不勞你費心。”他涼涼地開口,在早奪過來的簽署單揮了幾筆,橫豎筆鋒凌厲。簽好了交給醫生,說了句費心。
醫生說這不過是小小手術,病人是心情不好以及長時間飲食不規律引發。等待手術過程中,兩人在手術室外面靜坐,溫如希中途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追問他行蹤,問他怎麼一聲不響就走人太不夠意思。有人甚至猜想說他要結婚了,開始要做二十四孝好男人。這話引得大家開懷大笑,他懶得計較,覺得沒必要解釋什麼。誤會也好,真有其事也罷,朋友是朋友,私事是私事,不會混為一談。
嚴格一直板著臉,自問為什麼偏偏是溫如希?他是嫉妒溫如希的,但又是佩服他的,如果換做他是不會不管不顧自己身處境地。見溫如希收線,他問:“你愛她什麼?”
溫如希笑:“我想我愛她什麼無需告訴你,而你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
嚴格冷笑:“我知道了不能改變什麼,但我和她在一起時你還不知在哪裡。溫家門庭,溫少比誰都清楚。”
“這些都不勞嚴先生費心。”
然後是持久的冷場,溫如希不斷地講電話,然後又給秘書電話,交代說要找專業護工,強調女性,中年婦人。看著高傲的溫如希自然地做這一切得心應手,他直覺自己多餘。這些他也想做,但是他是江家駙馬爺,眾所周知的事實,哪怕溫如希不是真心,他也是沒立場去怪他什麼。
溫如希做好這一切,手術也結束了。
江妤妤來了好幾次電話催他,今晚要回嚴家吃飯。嚴格最後把手機關掉,麻藥沒有退去,手術後,梓潼一直在沉睡,他知道自己留下來沒用,在溫如希和梓潼之間,他感覺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外人。
他先去諮詢醫生病人情況,被告知說沒問題,好好靜養幾天傷口就可痊癒。嚴格一直不說話,醫生不知情拍著他肩膀安慰說:“小夥子,這不過是小手術,你女朋友好好休息幾天,以後注意休息。尤其是啊要保持好心情,飲食方面你可以是要注意了。”
他只是點頭,心想如果還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這個念頭強烈地敲打他,這一刻他有個衝動想要不顧一切回到她身邊,好好照顧她寵她,不再讓她掉眼淚。
但一想到那個早上,溫如希從她臥室走出來。他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到一起,而他了解梓潼,她不會委屈自己淪為地下情人。而他又是恐慌的,如果梓潼真變成這樣的女子,責任在他。但如果真要淪為情人,那也該是他嚴格的,梓潼一直是屬於他的。
這樣想,他立馬唾棄自己。他根本是沒資格要求她,完完全全沒資格要求半分。
他在病房外彷徨,直到不能在逗留。嚴格離開後,溫如希淡淡地說:“不要在裝了,你裝得一點也不像。”
梓潼陡然一驚,不可思議極了。她不明白自己哪裡露了馬腳,更是不知嚴格是不是同樣看穿她小把戲。心情複雜,睜眼時且見溫如希直勾勾盯著她看,彷彿是要看到她心裡去。梓潼心慌,心虛氣短辯解:“沒有的事,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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