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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至顧盼盼出事,溫如希整個人變得冷漠尖銳,近些年來才有所改變,少言寡語。起初有過一段墮落,她堅信他會走出來。他和兄弟親密無間,她也不在乎,只要他不在受傷,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可他問你知道我想要什麼?許小茹確實是不懂他,不懂他在想些什麼,更是不懂他想要什麼。她只曉得,把自己能夠給予的雙手碰到他面前,只要過得好,她真的不在乎。她也以為自己不在乎,但那是因為沒有危險威脅,威脅來時,她是多麼害怕失去。
她的小心思,他一眼便看透,心裡是不像表面這般平靜,涼涼地說:“不要用你的心思來揣摩我,這些都是我不想看到的。你應該知道我討厭什麼?”
“如希哥……”
“小茹,我不可能娶你。”在說這句話前,他還沒有動過這樣的心思。在他想法裡,結婚不過是形勢,如果非要結,那麼和誰都一樣,只要讓他省心即可。他也很意外自己會在這時提出,在看許小茹不敢相信的表情,心情忽地變得很輕鬆。
“許小茹,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不想浪費你時間,你在我這裡是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她一直不說話,溫如希繼續涼涼地說:“許小茹,你對我好我不是沒有看到,只是我沒辦法回以相同的好。”
“為什麼?”她小聲地問。
溫如希蹙眉,不想回答沒任何意義的問題。可許小茹固執地問:“如希哥為什麼?”
她是不敢問,不敢在他面前提到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在他眼中她是小女孩,那麼就一直保持這個身份好了,如果長不大才能得到他的關照,她寧可自己永遠住在套中做個不知社會複雜的套中人。而她是清楚的,有的人和事是不能提的,一旦說穿便覆水難收。
能夠糊塗時絕對不願清醒,在她心中,溫如希便是她一個人的,命中註定了的。再多的自我瞭然,還是抵不住心酸,清澈的眼神變暗。
“難不成你想嫁給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你是知道我,我沒有心,不會愛你。”
“那你會愛上別人嗎。”她脫口而出。
他只是遲疑片刻,便說:“這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也無需知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許小茹知道自己不該問,他毫不掩飾的冷淡叫她心痛。溫如希又說:“機票我讓秘書給你訂好了,早些回去。”
許小茹目光含淚。溫如希卻選擇無視,他也不想看到,關於許小茹多少還是瞭解。但他不想這樣渾渾噩噩耗了年華,荏苒了時光。
直到她身影消失不見,溫如希才撥通一組號碼。
這夜,他和朋友聚一塊,一群人裡竟也有嚴格身影。溫如希看他過得如水的魚,適應很好,完全不復那日早晨的狼狽。嚴格也不想會在這場合遇到他,只覺突然,突然後是一片瞭然。笑自己見識短淺,這樣的場合自是少不了他,溫家太子爺誰不想巴結討好,忽地就想起另一張面孔來。短短時間裡,心轉過很多念頭,甚至是嫉妒這滿身光華的男子,也痛恨自己身份來。
兩人沒有打招呼,但是各自都暗自觀察對方。溫如希不爽他,嚴格嫉妒他,這樣複雜的心思在這觥籌交錯裡暗暗較量。
當活動進行一半時,溫如希聽到嚴格在講電話,神色凝重。最後什麼都不說直往外衝出去,隱約裡溫如希聽了些,應該是誰出了事。忽地,他站起來緊蹙眉頭,緊隨其後跟著出去。
他看到嚴格的車失控般穿梭在車流裡,他就想,一定是梓潼出了事,否則依他的個性是不會在人前失態。然後他撥打梓潼的號碼,卻被告知關機。他狠狠拍了下方向盤,車子打滑,差點擦上前邊行駛的車輛。
一路緊跟嚴格,而嚴格根本就沒有發現身後有一道灼灼目光像利劍直勾勾盯著他。他擔心壞了,醫院打來電話問他是不是梓潼家屬,並告訴他梓潼小姐要動手術需要家屬簽字。嚴格不知,對她的狀況一無所知,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突突跳,雙目死死地盯著路面。
他不敢想,如果她出了事自己還能不能若無其事。他承認,那天早上在她那裡看到溫如希,有天崩地裂快感,他不知要怎麼做,根本是挽不回的,他清楚。可是不敢相信,為什麼偏偏是溫如希。
而溫如希也在想,為什麼這個時候了,她最終還是選擇給他電話?是不是在她心裡,他連朋友都不算?他甚至想掉頭走人,可還是挨不過擔心,也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當嚴格的車在二醫前停下,溫如希只是掏出電話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電話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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