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露,點點陽光帶著調皮的暖度撒在一臉慵懶的小臉上,皺了皺眉,洋洋翻了個身,習慣性的在睡夢中伸了個懶腰。
“啊痛。”
眉攏的更緊,沒想到一伸手就拉倒身上過度痠疼的肌肉,疼的驚叫出聲。
貪睡的大眼依舊不肯睜開,洋洋嚶嚀一聲,伸出手試探性的往自己手臂上捏了捏,哇靠,她被鬼壓床啊,不帶這樣的疼法啊。
不過,轉念一想,這感覺為啥這麼熟悉,疼的好熟悉,酸的好熟悉,甚至連氣味都好熟悉。
轟,晴天霹靂轟上腦門,大眼猛的爆睜開來,她想起了那隻鬼的名字。
顧不得全身痠疼火速翻身下床,卻被突如其來的手臂攔住腰肢。
“寶貝,醒了,睡的還好嗎?”男人的鼻息帶著濃濃的寵溺在耳根處響起,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含糊,沒有弄疼她,卻牢牢的鉗握住。
所有動作瞬間定格,洋洋僵直著身軀,嘴角抽搐不斷,一團紊亂的大腦極度不配合只留住了喝酒前的記憶,偏偏最關鍵的時刻卻空白一片。
只是事實告訴她昨晚的事可多了,可激烈了,但是她最關心的結果呢?誰被誰撲了?誰贏了?
怯怯然的轉過頭,瞟了一眼一臉高深莫測的桑澤朗,不安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來,為什麼他會這麼淡定,難道?
雙眼不安的閃了閃,半晌,洋洋誇張的扯開嘴角哈哈大笑,“就跟你說了嗎,別喝那麼多的酒,你看你現在輸了吧,不過也沒關係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一個月的……的的的……”
雙眼爆瞠,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死死的瞪著眼前突然多出來的一張紙,舌頭像是突然被貓叼了,再也‘的’不出下文了。
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那最下角她倒著都能揮筆疾書的三個字,鐵證如山的三個字,她的名字,阮洋洋。
自己的筆跡就算再瞎當然也認得,洋洋挫敗的低咒,懊惱和不甘一股腦充塞胸口,憋悶的厲害,沒想到自己這麼賣力的賣弄風騷卻還是輸了,準備前的信誓旦旦頓時都變成了垂頭喪氣。
想到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沮喪感如狂潮湧來,洋洋斂下眸,開始自怨自艾,恨自己的軟弱,她輸了能挽回一切的機會,她還有什麼辦法保住爹地的公司?保住綿綿的幸福?
黑眸閃爍著別有深意的幽光,桑澤朗眉頭輕挑,將身下洋洋的每一個表情都斂入眼中,心頭微微一緊,淡淡的疑惑飄過。
這個小東西天性迷糊卻異常堅強,就算知道她對自己的厭惡程度也從來不曾見過她會因為跟他有關的什麼事輕易低頭,不過一個賭約,依照她的性格就算是輸也會跳起來豪氣萬丈的怒吼,“輸就輸,我才不怕。”
難道真的是自己把她逼得太緊了?看著身下又是沮喪又是懊惱的小臉,心頭一陣怏怏不快。
伸出修長的指頭挑起洋洋小巧的下巴,桑澤朗俯下臉,英挺的鼻尖碰上了她的俏鼻,深銳的黑眸霸道的鎖住她閃爍不定的水眸,軟聲輕吐,“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專屬傭人,我不許你擺出這張愁眉不展的臉,知道嗎?”
“哦。”陷在自己的沮喪中無法自拔,洋洋實在沒精力應付他的霸道。
但,洋洋半冷不熱的反應卻激起了桑澤朗的怒火,強制性的捏緊了她的下巴,直到她疼的沒辦法只能抬眸注視他。
“如果那麼輸不起,這次賭約就作廢,但你欠我的必須馬上還清,明白嗎?”
洋洋愣了愣,吃驚的瞪大眼,這男人是在生氣嗎?
意識到自己惹怒了他,洋洋立刻掩下自己的情緒,抿緊唇瓣,強力反駁道,“你才輸不起,你全家都輸不起,我又沒反悔,你急什麼?不就是一個月的傭人,有什麼好怕的,但我事先申明,我有工作,只能晚上伺候你大爺。”
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洋洋扭過頭去。
伸出手,硬是掰正她的小臉,桑澤朗挑起眉頭,對上她不情不願憋悶的小臉,嘴角若有似無的上揚,“這些條件你之前可都沒說過,我可以拒絕。”
洋洋氣結,“臭男人,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你不會要我請一個月的假專門伺候你大爺?然後我喝西北風?”
“嗯,這是個不錯的辦法。”
“你……”
果然是頭自私自利,霸道又野蠻的臭狼,死畜生,洋洋氣的雙頰漲紅,乾脆扭過頭去直接無視。
“不過,倒也不是沒解決辦法。”桑澤朗眯起眸,笑的幾分邪惡,貼著洋洋潔白的耳際,曖昧的吐氣,“你要每天晚上過來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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