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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的東西?”桑牧焱笑著眯起眼,單手緊緊的鉗握住向嵐月細白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抬高臉對著他,“你不會還以為自己是他的東西吧?”
另一隻大手撫上瞬間慘白的臉頰,桑牧焱低聲輕問,聲音低沉的讓人直泛冷意。
向嵐月全身一僵,手心發涼,極力忍著恐懼,任由修長的指背從眉角慢慢往下滑,順著她驚顫的臉頰一點點往下移。
“牧……牧焱,我知道自己說錯了,我怎麼會是他的人,我永遠都是你的人啊。”
向嵐月抖著發顫的嘴唇,下巴不能動,只能用驚懼的視線跟著他的指尖往下瞟,她瞭解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通常這種情況下,她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果然,下一瞬,大掌猛的摳住雪白的頸項,桑牧焱俯下臉,不顧身下已經扭曲變青的臉色,反倒勾起嘴角,似是在享受變態的快感,一字一句陰沉的開口,“別忘了,你只是個賤貨,誰都能上的賤貨,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是是是……”向嵐月兩眼暴吐,喉間的梗塞和吸不進氣的痛苦讓她面罩青色,全身不住的扭動著,雙手緊緊的扣住桑澤朗使力的大掌卻怎麼掰也掰不開。
為保小命,只能連連應道,卻只能發出鴨子似地粗噶單音。
桑牧焱瞬間撤手,轉眼又像個沒事人一樣抽出口袋中的手巾,優雅的擦著手指,就彷彿剛剛殘暴的差點將人勒死的一幕只是幻覺。
脖子得到了自由,向嵐月瞬間癱坐在地,忍不住咳的上氣不接下去,貪婪的吸收差點就吸不到的空氣,死裡逃生的恐懼讓她後怕的撫著劇烈起伏的胸膛拍打著。
轉過頭,瞟了眼地上的女人,桑牧焱蹲下身,嘴角輕揚,單指挑起向嵐月的下巴,“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懂嗎?”
“是。”很輕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向嵐月垂下眸,掩下眼底濃濃的鄙夷和憎惡。
會選擇他,只不過以為他會是個最好的靠山罷了,除去這一切誘惑的因素,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變態,只要一不順心就會對她拳打腳踢,事後又像個疼愛寵物的主人回頭摸摸寵物的頭,在床上更是用各種變態的方式壓榨她,凌辱她,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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