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她的目光無可避免地落在他貼近的薄唇上,大腦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燙人的吻,尤其是剛結婚時,那幾個因為一時“口誤”喊他全名而引來的懲罰性熱吻,更是令她印象深刻……
他感覺不到異常,拉開一點距離問她:“你沒事吧?”
看著他眼底的關心,她心裡暖暖的,竟覺得有些開心,於是她知道自己的心是真的“變質”了。
她喜歡他,愈看愈確定。
“子悠?”傅晨雋奇怪著她怎麼都不回答,但看起來又不像故意在鬧彆扭。
“我沒事,你去吃飯吧。”她輕輕掙脫他的手,低下頭吃東西,一時間還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感情,她需要點時間來調適自己心境的轉變。
傅晨雋坐正身子,拿起筷子,對她不太尋常的舉止還是感到有些納悶,但眼前也沒多說什麼。
兩人安靜的用餐,各懷心思地挾菜、吃飯,但其實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對方身上……
時間過了半個多月,席子悠依然在為方家未解決問題感到苦惱。
她沒多少存款,也沒了不起的人脈可以借調這筆鉅額的款項,但她還是想幫這個忙。一方面是感念方家有恩於她,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自己當初答應這樁婚姻就是為了保住公司,若是就此撒手不管,任它面臨易主、倒閉,那當時的妥協豈不完全失去意義。
為此,她甚至一度想過找傅晨雋商量這件事,看看見多識廣的他是不是能提供點意見。
但想歸想,幾次才在他面前試探性的提起方家,他馬上就拉下臉,一副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的樣子,她也不好再往下問,知道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一籌莫展之下,她只剩最後一個方法姑且試之——
這天傍晚,席子悠從外頭回來,一進門就看見傅晨雋坐在客廳裡,表情陰鬱。
他抬眸,一雙銳利的眼直盯著剛進門的妻子。
她看了他一眼,心慌地沒打招呼就直接走進房裡。
坐在梳妝檯前,心裡還有些忐忑,她驚魂未定的輕撫胸口,喘了幾口氣,接著匆忙開啟包包,從裡頭拿出一個方盒,走向另一邊的置物櫃,推開拉門,將盒裡裝的珠寶首飾迅速擺回原位……
房門突然被推開,傅晨雋出現在門口,面容冷凜。
她驚惶轉身,看他一步步走近,神情不由得有些慌張,僵立在原地。
他站在她身前,冷凝的視線停留在她身後敞開的拉門,身上的寒氣像是隨時能將人凍傷。
“真意外啊,怎麼又拿回來了?”他語調輕揚,伸手拿起一串垂掛在珠寶盒邊緣的鑽石項鍊打量幾眼,將它置於盒內,失溫的眼眸輕瞥向她。
“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把它們拿出來欣賞一下而已。”她摸了下長髮,眼神微微閃爍,仍是力持鎮定地面對他。
“是欣賞它們的美麗,還是關心它們的價值?”他微眯起眼,犀利的目光直逼人心,像把利刃抵在她侷促跳動的脈搏上。
她看著他,一時啞然,無從反應。
“你今天把這些首飾帶出去,不就是為了把它們變賣掉,好湊錢幫方仲祺解決問題嗎?”他一針見血的道破她的意圖,洞悉她的不安。
其實他一直沒有忽略她最近心神不寧,一副藏有心事的模樣。有時她會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盯著他看了半天卻不說話,幾次還有意無意的提起有關方家的事。
他雖然對方家不感興趣,卻很關心她的情況,並且警覺到兩者間的關聯性,並且在調查過方家的近況後,猜測她的心事肯定跟方氏企業的危機有關。
一想到她婚後可能還瞞著他與方仲祺暗中聯絡,背著他和舊情人藕斷絲連,他就妒火攻心,氣憤難平。原本想直接跟她攤牌,命令她再也不準和那個男人扯上關係,但為了避免兩人為此鬧得更不愉快,她不明講,他也就一直忍著,不主動提起,拚命說服自己妻子絕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今天她出門後,他回房間拿東西,眼尖地瞄到擺放珠寶盒的置物櫃拉門沒有完全密合,很自然走上前檢視,竟發現半數的珠寶都不翼而飛。
外來的竊賊不會只偷走一半的首飾,最有可能就是席子悠自己將這些珠寶拿出門去。
“怎麼,賣不到滿意的價錢,還是找不到地方脫手,所以又帶回來了?”傅晨雋冷言諷刺,盯著她啞口無言的驚惶,多麼希望她能開口反駁,說這一切只是他的憑空想像。
真的,這其實只是他的臆測而已,他甚至想過她只是突然心血來潮的想配戴這些珠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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