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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道出來的躺在病床上的碹懷彥掛著鹽水出來,憐月興奮不已,這是不是代表手術很成功。
“手術是很成功,但是……”醫生看到憐月激動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把接下來的訊息告訴他。
“說話啊,你到是說啊……”看醫生支支吾吾的樣子,憐月心裡猶如著了一把火般。
“但是,因為在手術過程中,病人有一度有休克現象,雖然最後搶救過來了,但是腦部已經嚴重缺氧,以後能不能醒就看病人的造化了……”醫生嘆了口氣,饒過憐月。
聽了醫生的話,憐月無力的垂下手……
“怎麼會這樣……”說好的一起過生日的,不是說好的嗎?
“石宣少爺,你別這樣,醫生沒說少爺醒不過來啊,說不定他明天就能醒過來了。”
“推我去他的病房。”低沉沙啞的聲音。
透過玻璃窗,憐月坐在輪椅上看著ICU重症監護病房裡的碹懷彥。
“以前真覺得你是個笨蛋,現在覺得你更笨了。老躺著幹什麼啊,越躺越笨了啊,你不是覺得我搶了你的東西嗎?那你起來啊,跟我搶過啊,你不起來的話那都是我一個人的了,你會後悔的,我知道你會後悔的……你起來好不好……”雙手握拳重重的砸在玻璃上。
身後突然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住憐月,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憐月一天裡的無助,委屈,痛苦,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
“寶貝,我回來了。”
我不愛你;但是你是依靠
打了鎮定劑的憐月安然的躺在病床上,碹冥坐在床邊手指憐愛的劃過憐月的臉頰。
“令主,查到了……不過已經死了。”男子壓低著聲音謹慎的回答道,聲音顯得有點僵硬。
“人呢?”並沒有看著男子,碹冥依舊柔柔的看著憐月,聲音卻冷的異常,讓邊上站的人不得不頂著巨大的心裡壓力。
男子拿出一份類似檢驗報告單的東西,恭敬的遞給碹冥,期間甚至不敢抬頭看一眼碹冥。
“人是被活活燒死的,跟他一起的還有一名女性,初步辨認是他的妻子,這份是他的DNA鑑定,經過比對,確定就是我們要找的管燻沒有錯,而他身邊的就是他的妻子範莘兒,另外經過調查,範莘兒是石宣少爺兼職公司的同事。”
碹冥翻看著手中的檢驗報告,輕蔑一笑,隨手把報告揉成團,扔向邊上的垃圾筒裡。
“說點有用的。”那些東西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冷眼的看向面前低著頭的男子。
“回令主,我們查過管燻曾經並不姓管而姓碹,而他的生父則在精神病院,管燻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看他,而且一呆就是很長時間。”微抬起頭看看碹冥的反映,可剛一抬頭就看見碹冥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男子立馬又低下頭。
“繼續。”
“另外,我們還找到管燻的妹妹,不過是同母異父的妹妹,叫管茗,前段時間才被令主你辭退,當了一天的助理。”對於這一點,他們查的時候感覺相當的奇怪,明明管燻自己有公司,而且規模也不小,為什麼要讓自己剛剛大學畢業的妹妹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工作,並且人生地不熟的。
“管茗?”
“是前段時間在公司,糾纏著石宣少爺的那個小助理,後來被令主當天就辭退了。”聽著碹冥疑惑的聲音,男子詳細的描述了一下。
“是她?還活著嗎?”
“是的,幸虧我們趕去的及時,她只是被灼傷了背部的面板,現在也在這家醫院,我已經派人時刻守在她的病房外了,另外已經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並沒有驚動警察,令主打算什麼時候去見她。”
“明天,你先下去,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進來。”
“是。”
男子應聲而退,帶上門的一刻,偷眼看了一下他們令主執起憐月的手包在自己的手中,輕吻。男子幾乎是下意識的關上門,並且誇張的拍拍胸口。
夢中,碹會彥和小黑在槍聲中應聲倒下,憐月似乎感覺自己被隔絕在一間透明的玻璃房中,又似乎自己只是個觀看者,他想上去,他想去救他們,可是他衝不破前面透明的屏障,楞是怎麼撞怎麼拍,他就是過不去。
眼見著小黑和碹懷彥眼角帶笑的倒在血泊中,他們身後持槍的人如鬼魅般的發出讓人生寒的聲音。
他想大叫,他不要聽到這些聲音,他想聽到他們的聲音,不要朝他笑,不要……
“憐月……寶貝……醒醒……”
緊閉著雙眼,眉頭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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