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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矛盾衝突的眾多氣質都讓他有本錢迷惑眾人,但這傢伙似乎根本不喜歡這種感覺,反兒很厭惡。
剛才的調戲並不是說單單的玩笑和做戲,有一半是出自她的真心,像憐月這樣的人有很少人能不喜歡他不是嗎?相處久了更會這麼覺得,但是能駕馭他的人卻到現在還沒出現過,她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況且他們兩的年齡相差近十歲,已經是成年人的自己,知道自己需要的不是衝動,不是愛慕,而是能給自己一個安心溫暖的家的人,所以就讓那份戀慕永遠放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吧。
“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錯,問我家HONEY拿了會員卡,今天讓你去見識見識吧。”趁等電梯的空擋,範莘兒狀似親密的挽住憐月的手臂。一臉小女人的幸福甜蜜樣,看的憐月馬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趕緊拍拍掛在他手臂上的女人。
“喂,都幾歲的人了,還做這種小女生的動作,真不知道你家老公看上你哪裡了。”說著開始打量著範莘兒,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要不說她29快30了的話絕對沒人相信,一張娃娃臉騙盡所有人。
“怎麼拉,人家本來就不大嘛,來了來了,進去吧。”看電梯到了,馬上把憐月趕了進去,按了樓層鍵,滿意的看著所有人偷偷的看向電梯的方向。
“是不大,都要30歲了還不大。”
“29,誰說30了。”年齡這種東西是一個月也不能差的,範莘兒一臉認真的指出憐月的錯誤。
對於面前的女人如此斤斤計較自己的年齡憐月只是翻了個白眼,不想和她繼續這個沒什麼意義的話題了。
電梯急速下降,突然而來的失重感讓憐月有種強烈的噁心感,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電梯門開啟,憐月馬上衝了出去扶著牆壁猛喘氣,努力控制自己嘔吐欲還有隨之而來的心焦和氣喘,都兩年了。
“小月還好嗎?你這算什麼病啊,一有失重的感覺就變成這樣,現在好點了嗎?”急急忙忙的跑到憐月身邊,邊替憐月拍著背,讓他能感覺的舒服點。
認識憐月也有一年了,這毛病打認識他的時候就有,卻不知道這算什麼病也不知道是什麼引起的,每次問憐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沒事,走吧。”扶著牆壁喘了一會兒,憐月慘白著一張臉衝範莘兒擺擺手。
“臉都白成這樣了,你還說沒事,要不先去醫院吧。”實在是擔心現在這個樣子的憐月,柔弱的讓人揪心,感覺心都是在痛的。
沒理會範莘兒,憐月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臉,這樣能讓他儘快恢復,他知道自己這是什麼回事,這並不是病,如果說是病的話也只能說是心病。也許他這輩子都沒辦法擺脫。
“行了,才結婚幾個月啊,越來越嘮叨了。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嘛,走吧。”帥性的甩了甩長髮,對他而言如此簡單的動作可看在別人眼裡絕對是種視覺衝擊。
慢了半拍的範莘兒看著憐月再次感嘆上帝的傑作怎麼就出現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坐上範莘兒的車憐月就開始閉目養神,範莘兒貼心的為他放上輕音樂,車上預備的好幾份輕音樂的CD都是為憐月準備的,只要認識憐月的人都知道憐月有時候的脾氣會相當暴躁特別是別人拿他臉說事的時候,而聽輕音樂是讓他心情舒緩的好辦法,而輕音樂也是憐月唯一喜歡的音樂,這和時下的很多年輕人不同,他不喜歡流行音樂,也不喜歡高雅的鋼琴,小提琴什麼的單單隻喜歡輕音樂,並且每天晚上睡覺沒有輕音樂的話他也睡不著覺,而和憐月同寢室的同學早就被他養成了晚上聽輕音樂睡覺的習慣了。
舒緩的音樂饒進耳朵裡,憐月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放鬆了不少。
巨大的生活壓力讓他幾乎每天都揹著一個大包袱,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所以他想發洩,無時無刻的想發洩出來,所以他脾氣不好,這是眾人周知的,已經見怪不怪了,但他依然沒有覺得發洩後有舒服到哪裡去,問題依然存在,身上的壓力也不會因為發洩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月,到了,下車吧。”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到了停車的地方,憐月緩緩睜開眼睛,跟著範莘兒下了車。走進範莘兒口中的餐廳,憐月一度懷疑,這真的只是個餐廳?
極目看去,偌大的地方又是溫泉,又是木製廊橋,加上四周熱帶雨林裡才能看到的植物和圓形的玻璃屋頂,這真的是餐廳,憐月用置疑的眼神看向正一臉欣喜的範莘兒。
被侍者領著做到廊橋邊上的位子,侍者遞上選單,憐月沒什麼興趣的把選單扔在了一邊,讓範莘兒一個人去點好了,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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