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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裡等著,夫人去了御園,一會兒才能回來。”話畢,那領他們來計程車兵也離開了。
只留下桑烙和江白衣二人。
桑烙淡淡啟唇:“青國夫人的住所?”
江白衣也是一陣疑惑,莫非這青國夫人已然失寵?
殿內的裝飾與尋常人家相比幾乎相同,殿中是一張圓木桌,桌上鋪著鳥獸樣的絨布,桌旁放著兩張與桌子相稱的矮木凳。
兩張?為什麼只有兩張?
幕簾後是簡單的內室,桑烙略微朝裡面望了一眼,她募得定住,剛才那面鏡子。。
江白衣順著她的視線去看,發現那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
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桑烙搖搖頭:“這鏡子不像凡物。”
“這位姑娘好眼力。”殿門口突然傳來話音,女子聲音鏗鏘有力,毫不矯情。
“您就是青國夫人?”江白衣問道。
“正是,姑娘從何看出這鏡子的不同。”青國夫人的目光落在桑烙的面紗之上。
“猜的。”
青國夫人看了桑烙半天,並沒有在桑烙身上發現什麼異狀,她心頭起疑:明明是個凡人,說這話,大概真是猜的。
“子建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我?”青國夫人這才轉頭問江白衣,又說了句“坐。”
這裡只有兩張木凳,青國夫人似是壓根沒有想到這一點,也沒打算要加凳子的樣子,自顧自的喝著茶水。
“坐吧。”江白衣對桑烙說道。
“是你跟我說話,還是她跟我說話。”青國夫人問道。
“自然是我。”江白衣回答。
“那就你坐,她站。”
桑烙眼中露出不屑,這不屑很不巧的被青國夫人看在眼裡,青國夫人眼中不著痕跡的泛出一絲冷光。
“青國夫人的待客這道,在下見識到了。這是劉公子託我轉交給你的。”說完他從懷裡拿出一個淺色囊袋放在桌上。
江白衣繼而又對桑烙說道:“我們走吧。”
青國夫人倒是沒想到這看似沉穩的男子竟然這樣沉不住氣。
“慢著。看你們的著裝像是大都人士,來到這裡想來不是隻為了替我弟弟傳信這般簡單吧。”
江白衣點頭:“既是順路,也是有事相求,但如今見到青國夫人這般高冷,想來也是無望了。便就此別過吧。”
桑烙沒有理會兩人話中的刀鋒,她的思緒依舊飄在那面半人鏡上。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般浮躁嗎?”青國夫人淡淡開口。
“王上駕到。”喊話的是侍衛,青國沒有太監,王城裡所有的男子都化為侍衛一職。
青國夫人卻並未起身,好似來人只是一個如江白衣一般的尋常人。
“夫人,聽說你有客人來了。”
眼前的就是青國的王上木蓮政。那黑紅交接的朝服將他體魄包裹的更加健碩,劍眉入鬢,眉下是好看之極的雙眼皮。
沒有桑烙想象中皇帝的體態龍鍾,而是一位英俊的青年壯士。
“王上訊息可真是靈通啊。”說完冷不丁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丫鬟。
那目光直直釘在那丫鬟的身上,丫鬟直覺心尖兒都被扎得生疼。
“這兩位從何而來?”木蓮政略過青國夫人的話像江白衣問道。
“大都。”
木蓮政點頭似乎若有所思,接著又道:“都經過了何處啊?”
“王上還是請回吧,一會兒別嚇走了我的客人。”
“夫人這是害怕我問出什麼嗎?”
“這話應該說我問你吧?!”青國夫人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連那稱謂都省去了。
江白衣和桑烙對視一眼,都不做聲。
“好了,寡人走就是了。”說話木蓮政甩袖而去。
“讓你們看像笑話了。”這就像一句民間夫妻吵完架後說的話。
這一對夫妻倒真是像極了夫妻。
江白衣輕笑一聲:“夫人今日怕是沒有心思了,明日我再來叨擾吧。”
青國夫人看了一眼桑烙又望向江白衣說道:“好。”
江白衣和桑烙走後,青國夫人開啟那囊袋,從袋中抽出一張紙條。
青國夫人看完後,一點點的將那紙條握緊,乃至骨骼作響。
鬆手之時,從手裡落下的已然是白色粉末。
‘永新年八月初九,官州將軍大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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