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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在他眸子裡,還有心疼。伍月笙想起剛才自己的那種疼,像是有什麼器官受到了傷害,她其實也不知道里面構造如何,可是那種疼很蹊蹺。卻又不可怕,他進去,便是鑽心地疼,也非撕裂感。
她忽地直起腰來,在他防備的眼神中,從他的鎖骨吻起。吻到陸領條件反射地想躲,低聲直呼:“你瘋了三五!”
她嘿嘿笑,不著痕跡地打量兩人的姿勢,得意地宣稱:“我要在上面。”
這種情況,像是一張影牒,放了一半卡住了。她拉下重放,接下來,就是比較熟悉的劇情了。陸領愣了愣,一把掐住她:“折騰個屁啊。”
男人和女人都是慾望的動物,火還燒著,一定要想法子熄滅,總不能等著它把什麼都燒光。伍月笙也想要他,更想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這一次仍是疼,可她在上邊,不允許他再退了。她抽搐著吸氣,然而始終沒有再遭遇之前的那種疼痛,隨後的主導權,再次交還給他。
比第一次還費周折的性愛,繽紛啊,彩花啊,她沒見著。
但是很舒服,那種邊緣的感覺讓人失神。
這兩個求知慾旺盛的孩子,打了通關還是不死心,玩到半夜,各自都耗光了力氣,也沒討著什麼好處。陸領差點在浴缸裡睡著,被伍月笙踹得一個激靈醒過來,抱起她回到床上。翻了兩個身,陸領伸手讓她枕過來,不安地問:“你好像又出血了,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伍月笙怒:“這會兒知道問了!剛才瘋的時候想什麼呢?”
陸領無語:“還好沒多少,咱家那地毯可貴了。”手臂又被她一口叨住。他咬緊了牙關,摸著她剛剛洗完的潮溼的發:“咬吧,咬吧,省得你賴賬。”
伍月笙收了口:“我什麼時候賴你賬?”
陸領看看傷勢,深度只及上次的三分之一:“謝謝義士口下留情。”
伍月笙笑了笑,轉過身背靠著他說話:“我剛才洗澡的時候想,為什麼咱倆第二次反倒這麼困難,可能因為第一次有思想準備。”
陸領補充道:“還有上次你喝了酒。”他說到這裡,神色黯下去。而伍月笙背對著他,沒有看,只是聽不見說話了,便好奇地想要回頭看情況,卻被他給固執地抱住,一點也動彈不得。陸領對著她後腦,說話時,嘴唇可以碰到她溼滑的發,她的洗髮水含玫瑰香精,有催眠效果。他便可以藉此蠱惑自己說出好久之前就該說她的話:“我有時候害怕你不記得,或者把我當成別人。”
伍月笙問:“為什麼?”
他說:“因為你喝了酒。”
伍月笙問:“為什麼怕我不記得?”她推著他的手臂鬆開一些,扭著臉正視他:“怕我把你當成別人?”
因為要你的是我。陸領說不出口。 “因為……好歹是我第一次啊,你要是當成了別人,我多冤。”
伍月笙吃吃地笑起來:“好吧。”她說,也不深問。手指撫弄貼著她耳朵的他下巴上的硬胡茬兒。“你鬍子怎麼一天就鑽出來了?是不是新陳代謝太旺盛?跟做太頻了有關吧?難怪說縱慾過度不好。”
第四十三章'VIP'
伍月笙困了,還很有形象意識地想,頭髮沒吹乾就躺下,不知道壓成什麼樣,明天起來還要洗吧……
鬧鈴沒響她就醒過來,睜開眼正對著陸領一張放大的臉,大概是距離太近,清晰得有點陌生。太近了看東西很模糊的,何況認人都是憑整張臉,伍月笙的焦距落在他單個兒的五官上,越看越冒汗,只差驚罵一聲坐起來。這人是誰啊?鼻子是這樣的嗎?嘴巴是這樣的嗎?幸好還有兩道眉毛印象深刻,那是伍月笙的最愛。伍月笙一邊羨慕,我要有這麼濃的眉,真是什麼形狀都修得出來了,一邊眯著眼想像這雙眉修好後完整美好的模樣。向後挪挪看他的臉型,頭皮揪痛,這才看見一把頭髮被他像繃帶一樣纏在手裡。
湊近了一圈一圈摘下來,媽的,全成大卷了。瞬間起殺心,盯著近在咫尺的那截脖子開始咽口水。
始作俑者什麼都不知道,睡得那個安逸,他不知道有人對他的頸部大動脈產生了食慾。
凸起的動脈摸起來,有著與其它部位不同的手感,軟軟的像是沒有彈力,但這裡面有新鮮的血流動,為強壯的心跳和聲,你能感受到生命在睡眠中的平穩而有力……五指一張,伍月笙緊緊扼住他:“醒了就別裝啊!”
陸領連眼睛也顧不得睜開,一記老拳鑿回:“南斗水鳥掌。”
伍月笙擋住,十指尖尖去襲胸:“抓奶龍爪手。”
陸領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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