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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那個部位大點的還是小點的?偷偷告訴你,我最滿意的就是自己的那個部位了,嘿嘿。”
……
“再囉嗦,我就鬆手!”
全淺淺聞言閉上了嘴,奇怪,她怎麼這麼聽話?呵呵,因為她發現了更好玩的東西……躲在西裝裡的頭微側,便碰到了一個豆粒大小的突起,調皮地偷笑,她那溼潤的舌,靈活地掃過那地,撥動,打圈,流連,直到唾液把襯衫侵蝕得仿若透明的薄紙,已經無法再遮掩帶著慾望的敏感,全淺淺才滿意地扭扭頭,準備轉換陣地。
突然,步行中的簡修純頓住了,他的手臂猛地一鬆,全淺淺還來不及驚呼,整個人便被拋進了復古式的木質沙發裡。原來就在全淺淺沉迷“遊戲”的間隙,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硬硬的木頭硌得她全身每根骨頭都疼的抖了一下,可她沒有辦法開口,甚至沒有辦法轉動一下換個舒服地姿勢,因為,不管是她的唇還是四肢,都被簡修純緊緊壓住了。
連呼吸的權利都被剝奪。
此刻的簡修純如脫籠的猛獸,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暗得像萬丈深壑,卻又奇怪地翻轉著炙人的火花。這是男人的力量,隨隨便便就有著碾碎一切的氣勢。
然而,停頓只維持了一秒,全淺淺便鮮活起來。她很慶幸自己是個好學生,只不過是微啟櫻唇,便明白了吻的含義。
於是,她化成了瘋長的藤蔓,不留一絲縫隙地依附上去。拼命地吸吮彷彿只是一種本能。她的舌粘著他的舌起舞,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摩擦,嬉戲。一會兒,她的舌數著他的牙齒;一會兒,他的舌安撫她的上顎。蜜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融,全淺淺閉上了眼,只去感受唇上的滋味。
慢慢的,原本霸道的擠壓,已經變成細細的研磨。
“啊嗯!”酥到骨子裡的嘆息,從全淺淺的唇畔溢位。此刻的她,紅唇瑩潤欲滴,眼神嬌媚如絲,鋪在腦後的長髮,柔軟似藻,襯得她滑出裙外的肩膀潔白如雪。礙事的裙襬早被撩至腰際,勻稱的玉腿半閉半合,腳裸相交,無力地扭動著。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奇怪,好像有無數個騷動因子在啃噬她的骨頭,尤其是那個地方暖兮兮地癢,可是不管怎麼扭動都阻止不了那股熱流奔騰。
這是怎麼回事呢?
向海,他也曾無數次讓別的女人這樣難受過吧。
緊貼著她腿部的硬物,已經移至腹下,隔著薄薄的布料和她的隱秘碰撞廝磨著,可就在這個時候,全淺淺心底卻莫名其妙地慌了一下,她的背部下意識地一縮便碰到了堅硬的沙發木板。
呵呵,原來沒有退路了。
她的手臂圈緊了簡修純的脖子,嘴角嫵媚地勾起,露出了她有生以來最誘惑的笑。
事實上,又豈止是全淺淺有過短暫的退縮?
簡修純一直就討厭混亂的男女關係,他覺得跟那些私生活隨便的女人做,和穿公用的內褲沒有區別。況且先不論全淺淺長得馬虎,身材一般,就說今天之前她還是陌生人,今天早上她和他的媽媽在大街上廝打,加上她和向海關係斐然,這一樣一樣都在告訴他,和全淺淺扯上關係並非明智之舉。
可是,他只是心思鬆了鬆就向她伸出了手。
只是心思鬆了鬆就讓她上了車。
只是心思鬆了鬆她便進了他的房子。
只是心思鬆了鬆她便躺在了他的身下。
原本只是想懲罰她的囉嗦,卻變成了纏綿的熱吻。她的唇塗著蜜糖,不管怎麼深入都觸不到那個甜頭。
此刻,全淺淺的眼神迷離,一眨不眨地盯著簡修純。
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把要命的風情,演繹得如此這般的純真,她像一個吸了第一口母乳的初生嬰兒,還沒有真正體會到母乳的樂趣,只是憑著本能想要吸允和搜尋源頭。
“我要……”
簡修純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聚集到身體上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那個地方漲得快要破裂似的,又疼又癢,需要摩擦,需要噴瀉,簡修純放棄了轉移場所了想法,再次撲了上去。
放縱就像破處的痛,忍忍就過去了
什麼樣的女孩才算得上是個好女孩?呵呵,無論如何降低標註,我都不是了。
——全淺淺
女人說“我要”是比張開雙腿更具誘惑力的行為,想到她可能會對別的男人說這兩個字,簡修純就覺得心裡非常不舒服。
“不要隨便對男人說那兩個字!”健臀抬起,向著那銷魂的柔軟深處猛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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