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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外面走去。
全淺淺被他這麼摟著也不敢出聲也不敢掙扎,只想著他身材高大,或許能為她擋著一點兒目光。她那曉得簡修純生來是大眾關注的焦點,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在眾目睽睽下被他攬在懷裡,這怎麼不讓看的人心生好奇?
簡修純一出現,大堂裡的聲音譁然靜止,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朝他們看來。一直在大堂中應付周旋的盧殷走過來,他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好奇簡修純懷裡的女人,只是歉意地說:“不好意思,簡少!只是一場誤會,您稍等一會兒就好了。”
許繼也趕上來,站在簡修純身後,簡修純問:“帶隊的是誰?”
“向海,向處。”
簡修純感覺到懷裡的女人一僵,心裡覺得很不舒服,他冷哼一聲道:“那我們一定得去打個招呼才行。”
全淺淺聽他這麼一說徹底歇菜了,她定著腳不肯移動。簡修純正待發火,一個好聽得要人命的聲音響起:“吆,簡少,竟然在這兒遇到您真是榮幸非凡啊!”
“哪裡話,早該去拜訪向處的,不過我剛到,事務忙碌耽誤住了,還望向處不要見怪才是。”
“哪裡,哪裡!簡少家大業大,能記得我向海就是我向海的榮幸了!”
兩個人隔著全淺淺握手,兀自寒暄,如同多年不見的老友。全淺淺卻是一動不敢動,只盼著這種折磨快快結束。
“這位是?哈哈,沒想到簡少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到哪兒都不忘了帶上自己的紅顏自己啊,不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嗎?”
全淺淺聽了這話如同催命咒,她的頭埋得更底了,只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簡修純卻一點兒也不給她退縮的機會,他手臂稍一用力,頂在頭頂上的西裝滑到了肩上,露出了全淺淺曖昧潮紅的臉。
“淺淺!”最先驚撥出聲的是找她找了很久的雲朵兒,還有離她最近的盧殷,盧殷的聲音不敢置信得甚至帶出顫音來。
這倆人一見,都是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要拉全淺淺。全淺淺見了雲朵兒也是如見救星,掙扎著就想向她撲去,心道越早離了這是非窩越好。
簡修純怎肯讓她如意,攬肩的手下移改錮住她的要,聲音親和卻聽得全淺淺汗毛直豎:“淺淺就不想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嗎?”
全淺淺正想掙扎,只覺得手腕一痛,她被一股猛力拉著向前跌去。手上的力道不減,腰上的手也沒有鬆開,全淺淺就這樣被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她一抬頭,一下子跌進了向海的眼。
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那裡面是驚濤駭浪般的憤怒;那裡面河水倒流的驚訝;那裡面是海棠四散,紅如血,細如雪的受傷;那裡面是憤恨,是質疑,是疼痛,還有全淺淺從來沒敢正視的感情,甚至還有,絕望。
誰見過這樣的向海!
他的臉上,笑容早已不見蹤影,鋒利如刀刃的戾氣猛然騰起,全淺淺不由得又想起了他拿磚頭拍人的那次,就是這種感覺,彷彿恨不得把別人撕成碎片。
互相折磨
我們都太善良了,這樣的折磨怎麼能撫平傷痛?我沒有辦法告訴你,也無法告訴自己,不要再哭泣。讓我怎麼開口說,鳥和雲的依偎,只是一時眼睛的錯覺。
——全淺淺
這樣的向海讓全淺淺害怕。
那麼多人看著,全淺淺被目光炙得冒煙,可這兩個人誰也沒有鬆手的意思,氣氛一下子僵持起來。
向海的力道很大,全淺淺的手腕被他抓得快要斷裂了,她卻也只是咬著牙忍著。胸口處一跳一跳地抽痛,從這抓著她的手上,她感覺到向海心中排江倒海的醋意,還有無法找到出洩口的怒火。這讓她開始產生錯覺,向海是愛她的嗎?如果不是,他怎麼會失態至此!
零點的燈亮得刺人眼,客人已經散去不少,剩下的除了穿著制服的警察和零點工作人員外,估計就是簡修純的下屬了。雲朵兒和盧殷被攔在外圈,兩人似乎也被眼前所見嚇傻了。幾十個人分庭而立站在這兩個男人的身後,他們都在屏息等待,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眼下這種情況。當然,他們考慮的不是被這兩人所拉著的女人是誰,而是在考慮這兩人今後到底要為敵為友?這不是戲劇的場景,也沒有風情萬種的女主,這被兩個出色的男人拉著的是女人,是那個一無是處,受了氣也只敢喝點酒撒撒酒瘋的全淺淺。
全淺淺更是不敢自大地幻想這是為了她而起的爭執,且不說向海,她對簡修純來說最多隻是個意外,像他這種男人恨不得麻煩越少越好怎麼可能想引火燒身呢?而向海……向海是真的有一點兒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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