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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該先大大地面紅耳赤一番嗎?難道真的這就是雛兒和非雛兒的區別?
總之,全淺淺還在思來想去,左右為難。她輕輕地呲了一聲,那兩人就如驚弓之鳥般分開了。那女人火速彈起,一手拉裙子,一手掩面從涼亭對面斜竄出去。可以肯定她一定是習慣不穿內褲的,她跑得那麼迅速自在,一點也沒有因為下面空蕩蕩地而想到要用手去遮擋一下。全淺淺恍然大悟,原來不穿內褲是有利於偷情的,能夠提高逃跑速度。
至於另一個,她很詫異,女伴逃跑了,他還安然泰之地一動不動。這到底是什麼神人呀?
全淺淺欺身上前一看,很眼熟,她又上前幾步細細一打量,果然是個熟人,正是幾天前在“八大碗”看到的那個男生,正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啊!靠得近了,但見他栗色的頭髮柔軟地貼在額前,白嫩嫩的臉龐紅潮翻湧,黑漆漆的眸子閃著流光,那鼻樑挺直尖翹,那蜜唇瑩潤粉嫩,真是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熱乎乎的年下萌系萬年女王受模樣。
別怪全淺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心安理得的欣賞正太,就在她認出眼前的男孩時,腦袋早就被心中那又急又氣,又恨又惱又震驚的情緒搞得短路了。你道他是誰?正是全淺淺的前任老闆撒司颯的嫡親侄子撒千亦,年方十九,就在一中隔壁的“永陽中學”讀高三。全淺淺還沒被炒的時候老聽同事說他怎麼怎麼優秀,自己見過幾次也覺得他應退有禮,還把他當做優秀少年的典範在鄰居小孩面前表過幾次呢,沒想到!
很顯然,他也看見了全淺淺,可他卻只是無所謂地瞥了她兩眼,那隨意甩過來的目光裡是不屑掩飾的鄙夷。
他既不起身也不整理衣服,只那樣懶洋洋地靠著,唇角溜出一彎笑,帶著他這個年齡不該有的腐朽燦爛,讓那原本可愛無害的臉平添了幾分邪氣。
“怎麼有人這麼不識趣啊!”
“你……你……你……”全淺淺驚得語無倫次。她指指撒千亦指指圍牆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你居然敢翻牆進來幹這種事?!”
“多管閒事!”撒千亦對全淺淺的驚訝嗤之以鼻,他扯動了一下嘴角,撇過臉去,好像杵在他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討嫌的狗。全淺淺無語問天,這都是什麼世道啊,難道經濟發展時代進步了,這羞恥倆字就被淘汰了嗎?
“要不,你先把衣服拉上去好不好,雖說我幫小朋友把過無數次小雞雞了,可人家孩子也沒有像你這麼明目張膽啊。”
意見依然不被採納,他甚至還故意抬了抬屁股,把那物件在全淺淺面前蕩了蕩。
雖然很憤慨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她的目光還是不受控制地落到他的那個部位,老古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男人總遮在褲子裡的這個物件,好像和年齡沒有多大的關係的。
他的玉杵上還沾著剛剛激情後留下的□,晶亮,淫靡,看得全淺淺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在她的注視下,那東西像醒了酵的面每一眨眼都有變化,還調皮地跳啊跳的。
全淺淺看著氣勢更弱了,她的兩眼裡放射出不合時宜的異樣光彩,吞唾液的聲音再次響起。
她見他渾不在乎索性誕著臉,用她那可以媲美微波爐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對方。
“不要臉!”他不甘地低咒了一聲,翻身站起來,長臂一展瞬間拉好了衣服。
畢竟還是孩子,原本打量著全淺淺像是個純情保守的人想嚇嚇她的,他哪知道全淺淺最近正值神經抽風期,她一個連陌生男人都敢上了的女人,還在乎看看一個孩子的光身體?
全淺淺竟也不氣了,好整以暇地看著。
“撒千亦,你咋的膽子就這麼大的呢?初中生是未成年,未成年你懂不懂,是犯法的。”雖然很不想承認,可全淺淺是認識他的。
“我爸媽都不管我,要你管。”
他的口氣很不好,說話間一提褲管就想竄上圍牆,全淺淺鬼使神差地撲了過去,扯被單似的把他拽了下來。
撒千亦的屁股著地,火辣辣地疼。他眉毛上揚,略顯稚嫩的臉頓時凌厲起來,連聲音裡都帶著一點壓抑的火氣:“你發什麼神經!”
他的眉眼與記憶中的人奇蹟般地重疊,霎時間,全淺淺覺得大腦一熱,血氣騰騰騰地往上湧,所有的理智好像都被這把無名火焚盡了。
她迎著他的目光瞪回去,聲音也提高了八度:“我就要管!有本事你別作在我的眼前!”撒千亦被全淺淺嗆得一怔,他那見過女孩子這般模樣,臉頰通紅,杏眼圓瞪,像一頭髮怒的小母獅,這跟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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