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一聽“他乾爹”三安,帶隊的曾可疑惑的看著二愣子。二愣子有些尷尬,似乎因為之前讓他引以為傲的乾兒子此時卻成了令他顏面盡失的殺人犯,所以一直都沒向警方說出這條並不重要的線索。於是,二愣子不得不向曾可講述了一遍王波拜自己做乾爹,自己教他開計程車的事兒。
“可是,我真的沒想到他會開著我的計程車去綁架人,最後還把別人給殺了。”
“什——什麼——”一旁的劉老太太忽聽此言,頓覺手腳麻木,她撲上前去,用乾枯的雙手緊緊抓住二愣子的胳膊,逼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二愣子看著劉老太太已經不堪一擊的身子骨,儘管他對王波很失望,但也不忍心把怒氣發作在一個已經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身上。所以,他一邊試圖撬開老太太的手指,一邊說道,“我不清楚,你還是去問警察吧,他們會跟你說的。”
劉老太太心想也是,便轉身又死死拽住曾可的胳膊,問道,“你說,你說我外孫他到底怎麼了?”
曾可儘管也不忍心傷害這個老人,但見老太太已經蠻橫到不講理的地步,便說道,“我們懷疑您的外孫綁架並殺害了錢萬山,所以……”
曾可的話還沒說完,劉老太太便“啊——”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曾可撥打了120,把劉老太太送進醫院,二愣子則去通知她的親戚。
已經確定王波就是殺人犯之後,劉強和李娜都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不知道這個表面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兒,內心深處怎麼會隱藏著那麼多陰暗的東西。
“這也不能全怪他。他從小父母離異,成長中又被周圍人取笑,這些都給他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而他又沒有地方可以傾述發洩這些內心的痛苦,長期的壓抑之後,最終導致他心理的扭曲,使他永遠都生活在對別人的敵視中。”魏夫人坐在雅然的身邊,看著她呆滯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鋼琴架上,對一旁的兒子和他的同學說道,“他已經習慣了用表面的真誠去迷惑別人,卻在背地裡去傷害周圍的人,以此來證明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價值。”
“從一開始他到我們小區當保安那天起,我就覺得他不是個好人。後來他又跟蹤張老師,還和我打了一架,真後悔當時沒有拆穿他虛偽的外表。”
“對了,張老師沒有再和你們聯絡嗎?”魏夫人問兒子。
“沒有——”魏峰似乎覺得張老師太不講義氣,“不過,雅然剛住院的時候,我在醫院裡見到過她。當時她戴著墨鏡,還戴了一頂帽子,我正要走上前去招呼她,她卻逃跑了。”
“逃跑了?”魏夫人疑惑的看著兒子,“怎麼可能逃跑了,她又沒做什麼壞事兒,肯定是你看走眼了。”
“也許是吧。”魏峰說道,“要是張老師看到雅然變成這個樣子,肯定也會很傷心的。”
“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麼散了,誰見了不傷心啊。”魏夫人似乎聯想到了自己的婚姻,神色悽然。
已經確定真兇就是王波。所以李娜和劉強便獲得了警方的批准,離開了海城市,至於她們以後的命運,請看下章。
103、冷漠
魏局長毀屍滅跡的當晚,把張美安頓在一家旅館借宿。這當然不是長久之計,他很快又給張美租了一套住房。在新的住房裡,張美時常想起古城小區那間臥室,和臥室裡的那個角落。她經常都會做惡夢,夢見有一雙血跡斑斑的手從一個坑裡伸出來……
不管怎麼說,因為魏局長的“指導思想”,現在局裡負責追捕王波的刑警都認為王波已經逃離了海城市。至於有群眾舉報在古城小區見到過王波的線索,魏局長分析說:王波在古城小區並無親友,他根本就不會去那裡。所以那只是群眾看走了眼。把一個貌似王波的人,當成了警方要抓捕的殺人兇手。
就這樣,王波成了全國在逃犯中的一員。所以,張美懸著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在魏局長的關心照顧下,她一心一意的等待孩子的降臨。
另一方面,隨著張美預產期的臨近,魏局長也以找出各種藉口逼迫妻子同意離婚。魏夫人被氣得幾次入住醫院,但還是不肯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這天下午放學後,像往常一樣,魏峰到雅然家裡去看望了她。已經三個月過去了,雅然還是一臉呆滯,生活都需要親友照顧。他給雅然講了一會兒今天在學校發生的趣事,還給她講了今天的課程。魏峰覺得這是作為一個同學應該做的。而且他固執的認為雅然肯定能聽到自己的說話。
離開雅然的家,魏峰便徑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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