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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這種時尚和新潮,那麼這個男子的俊朗便是穿著白色絲綢唐裝,在樹蔭下舞動太極劍式吳帶當風的飄逸。如果說蘇瑩心目中的帥氣類似於女人脖子上廉價的玻璃項鍊生硬地反射著太陽光,那麼這種俊朗就是另一個女人身上戴著南浦的珍珠項鍊光華溫潤而內斂。如果說蘇瑩認為的帥氣就是街邊花園裡五顏六色的波斯大麗菊,那麼這種俊朗就是南山下傲霜而開,淡淡的一叢*!
第五十三章 心跳情燒
蘇瑩在鏡子中看到了身後男人的相貌。
這個男子不是鬍鬚拉碴,也並不膀大腰圓,看上去反而透著一種秀氣,一種男性儒雅的美。
蘇瑩腦袋有一瞬間昏眩了,這不就是自己少女時候曾夢想過的白馬王子的樣子嗎?因為成年後整日地被流行時尚所包圍,對男性美的認識都只剩下一個模式了,那些曾經在記憶中感動過的美都早已消逝和忘卻。
蘇瑩有點得意,抱著自己的正該是這樣的男子!蘇瑩同時還有點奇怪,這樣一個陌生的男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他是怎麼進入自己房間的呢?怎麼又會像情人一樣深情地抱著自己呢?
是曾經認識的同學,同事,熟人,上司?
都不是。
身後男人的手停止了動作。不再撫摸她,也不再探索她,這讓上帝為女人創造的神奇力量,那種女性特有的魅力似乎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把一個電波放入無限的空間之中,又像把一塊糖放入大海,這讓蘇瑩心裡湧起了深深的失落。
兩個人透過心靈保持起來的默契,似乎像春天到來時候的河面的冰層,上面看不出變化,但在下面已經悄然產生著裂縫。
因為女性的矜持,因為女性的害羞,雖然心在跳情在燒,但蘇瑩無法開口說她想要什麼,這是因為道德對人性的束縛,而且是在這樣一個看起來氣質高貴的男子面前,她不可能表現得如此下賤。當然,“下賤”,也是蘇瑩對道德的一種認識。
蘇瑩只是保持著臀部後翹的姿勢,等待著,等待著,但那隻手從此再沒有動。
“幹什麼啊?”蘇瑩扭動著身體,聲音嗲嗲的。
這不是她真實的意思,如果翻譯過來的話應該是:“快來啊,你還等什麼呢?”或者是:“繼續啊,我等著呢,你想怎麼都可以。”較為接近原意。
“救你。”一個很果斷,壓低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救我?”蘇瑩全然不明白。
“你是誰?”蘇瑩問。
後面沒有說話。
“我問你呢,你叫什麼名字!”蘇瑩再問。
“江”。。什麼的。。。。後面有點模糊,聽不太清。
“江 什麼?”
“江—若—虛”
這次聽清楚了,但這名字從來沒聽過。
不是同學,不是同事,不是朋友,也不是上司。只是一個陌生人。
上帝,或者說是冥冥中的命運,為什麼要把這個陌生人送在她的面前, 不,是身後。
蘇瑩上半身伏在條桌上,高跟鞋把兩條穿著絲襪的玉腿筆直地支撐著,使得被短裙包裹得渾圓的臀部緊緊貼著後面男人的身體。兩個人要是不穿衣服,那沒誰會懷疑這不是做 愛的姿勢。一個美麗而富有青春活力的少婦,一個俊朗的男子依偎一處,放開偏見的話,是一副可以入畫的美圖。蘇瑩就這樣讓後面這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她覺得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其實也就一分來鍾。相同的時間,每個人或許覺得流逝的過程長短並不一樣,這並不奇怪,時間,在相對論來說是可以改變的。
如果不是蘇瑩發覺後面情況有點不對的話,蘇瑩希望這個男子就這樣一直緊摟著她,直到山無稜海無角天地為之合,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刻。
但情況在悄然發生變化。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這種變化是從蘇瑩發現男子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再愛撫她,而是象剛才她突然遭到襲擊的時候,兩隻手臂緊緊把她圈在其中。彷彿時光在倒流,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幾分鐘前。她甚至不知道愛撫她神秘地帶的那隻手是怎麼從她的裙內出來,而又重新抱緊她的。後面再沒有一點聲音發出,如果不是兩隻手分明還緊緊抱在自己胸前,似乎連身後那個男人不存在了,不是不存在,而是像石化了一樣。
因為蘇瑩感覺到,身後男人的身體僵硬而冰冷,已不復剛才的溫暖可人。
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在蘇瑩春意盪漾的心中象驚蟄的冬蟲在飛速復甦。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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