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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牆上。這個銀蕩下賤的人,有什麼資格做他雍齊的師弟,有什麼資格說他曾經師從自己的老爸!!!
不管怎麼憤怒,時間不多——雍齊拿床單把人捲起來。
“啊——”懷暖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雍齊問道,“肥豬,你對他做了什麼?”扯掉老肥嘴裡的內褲,雍齊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問道。
“那乳投和……和下面,插了……插了……”老肥的心臟緊縮起來,話也說不清楚了。
管他插了什麼,拔出來再說。把內褲又塞回了老肥嘴裡。
乳投上的電極雍齊抱緊了懷暖的身子麻利地拔了出來,但是下面的,他一動手,懷暖就止不住地顫抖。
“媽的,你抖什麼,逼用沒有!”雍齊怒道。
懷暖費力咬住了嘴唇。
下手更加的小心謹慎,拔出來的時候還是帶了些許的血絲,“操!”正想罵句娘,突然感覺門外的氣場不一樣了,用床單把人捲成紫菜卷,往肩膀上一扛。
看了看老肥,雍齊把槍口對準了老肥的老二,看著老肥的臉變成絳紫色。一聲輕響後,雍齊扛著紫菜卷,踹開了窗戶。這個時候房間的門也被開啟了,蕭逸帶著人衝了進來,端著機槍對著窗外猛掃。
蕭逸衝到窗前,看著雍齊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老大……”手下小弟看了看老肥提醒道。門外,站了許多聞訊趕來的老大們,有的,連衣褲都沒穿整齊,很顯然剛剛從床上匆忙下來。
蕭逸抬手一槍,那倒在血泊中神志不清的肥大身軀停止了抽搐。“抬走厚葬。要說我蕭逸不意氣的隨便,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面對著有頭有臉的眾位大佬們,蕭逸沒有掩飾他殺老肥的事實,眾目睽睽,解釋就是掩飾。
“白老大人呢?”蕭逸冷冷地問了一句,順便轉移了一下眾人的注意力。
“是啊,白帆呢?”大家面面相覷。瞬間明白過來白帆不在意味著什麼,眼裡充滿了鄙視。
“老肥是我過性命的兄弟,他的仇我會負責。今天在我蕭逸的地盤上出了這事,實在是丟我蕭氏的臉,愧對大家啊。”
“哪裡哪裡,蕭大哥也難過不是。”
“打擾大家休息了實在對不起,諸位先回去休息吧。”蕭逸強忍著沉痛地說道。
“誰知道還會不會出事呢!老子要回去了。”有些人開始嚷嚷。
“不行,就這位大哥說的,誰都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事,離開了更危險。萬一他在哪條道上還有埋伏呢?”
暫時穩住了這些情緒激動的大佬們,讓他們老老實實地回去睡覺。
蕭逸站在陽臺上,菸頭在夜風中一明一滅,蕭逸的臉上,沒有表情。
蕭逸給每位大佬一筆客觀的賠償外帶一名男寵壓驚,懸賞5000萬要白帆的人頭,並決定不日便親自前往老肥家裡做一個交代。
雖然在蕭氏莊園裡子彈就貼著頭皮飛過,但這一路也算是有驚無險了,天快亮的時候,他扛著紫菜捲回到了自己的秘密窩點。
“回來了。”剛進門,就聽到一個疲憊中壓抑著憤怒的聲音。
“對不起。但是等我一下可以嗎?”雍齊把人扛進房間扔在床上,灌了點水和藥。站在床前靜靜地凝視著這張幾年不見的臉,想要碰碰他的臉,手指又停在了空中。
無奈地嘆了口氣,門外,還有一個他辜負了的人等著他的解釋,或者是交代。
第 25 章
水流嘩啦嘩啦地響,雍齊用毛巾狠狠地擦拭著懷暖的身體,擦得周身發紅,也不刻意避開身上的傷口。
擦到傷口的時候,懷暖也只是反射性的抽抽一下,漆黑的眼睛失神地對著前方。還要大概三個小時,藥力才會退去。只是退不退的,他已經不在乎了。
這曾經關心愛護他的人,正在往他傷痕累累的身軀上施加更多的痛苦。可以清晰感覺到他的憤怒,感覺到語言的蒼白。他能說什麼,能解釋什麼?
雍齊一句話不說,只是悶頭做手上的事,比這厲害的噁心得多的傷痕他都看見過,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一想到在身體的主人……
“老白……”雍齊跪在地上,愧疚地欲言又止。
“起來吧,當不起。”白帆看著牆上的照片,照片上是十九歲的雍齊和剛剛軟化他的自己,他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獲得彼此的信任。他是頂了多大的風險,扛了多大的反對,才說服自己收留才蕭氏叛逃過來的第一殺手。
結果,是頭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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