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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胃口,簡直是抓住了她的胃啊!或許別人會覺得油條是不健康的食物,但她就是喜歡,最喜歡油條泡在豆漿裡香濃的感覺。
徐牧涯嘴角微微扯開一個幅度,盯著寧信的嘴角,好像要把那裡看穿一個洞,“真的只是還好嗎?你的嘴巴上還有油條。”
“怎麼可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寧信迅速從包裡拿出鏡子,在徐牧涯的面前照了又照,才發現徐牧涯在戲弄她,習慣性的嚷了聲,“你妹,敢戲弄老孃是吧!”
和一些人呆久了,她的言語都會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你。
“哪敢。”徐牧涯被寧信緊張的樣子逗笑了,眉宇間緊皺的眉頭微微漾開,“好吃嗎?”
“嗯。”寧信一時失神與徐牧涯的笑,整顆心都懸在他整齊亮白的牙齒裡。
“那明天我再送早餐給你時,自己下來拿好不好?”徐牧涯問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難得建立起的友誼被這一句話給毀了。
“嗯。”看到他如此卑微拘謹的樣子,寧信的心裡微微顫動,不忍心拒絕他的任何事。就當是母愛氾濫吧。
口袋裡忽然傳來震動,林晗慧發來的,上面寫著:看你和那位帥哥有說有笑,姐姐我就不打擾啦!拿鐵會讓服務生送過去的。
剛抬頭,就看見穿著一個�影諮讕�湫蝸蟮姆�襠�乓槐�錳�謐雷由稀d�攀掌鶚只��市炷裂模骸澳愫瓤x嚷穡俊&;amp;amp;#65533;
“嗯。”徐牧涯微微皺眉,似乎預料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那好,這杯拿鐵就當做今早的謝禮。”寧信說完後匆匆告別。
望著寧信遠去的背影,徐牧涯莞爾,皺著眉頭喝下一口。他最討厭牛奶的味道,而她最討厭咖啡的味道。所以寧信每次點拿鐵時會對點餐員說“一杯不加咖啡的拿鐵”,當然點餐員多半也會說“抱歉,本店沒有這種飲品”然後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而徐牧涯呢,從小到大從不沾一滴牛奶,無論是純牛奶、甜牛奶還是酸牛奶,只要喝了晚上必定會鬧肚子。
但這是寧信送的,意義自然非凡,所以他咬著牙將那杯拿鐵喝得一滴不剩。
同一個宿舍的盧橙看著大半夜不睡覺,廁所和被窩來回跑的徐牧涯,撓著豎起來的頭髮,撇撇嘴巴,很不爽地吼著:“做了什麼春夢啊!一晚上都在打飛機!”
雖然看著只穿著浴袍的徐牧涯是很賞心悅目,但是大半夜淚眼朦朧,誰會在乎他的黃金比例身材呢!
————
改!~
真當生活是言情劇
一大早,一個陌生電話一直在寧信的手機上跳動。寧信睡眼惺忪的接起電話,越聽越清醒,到了最後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
林晗慧也早就醒了,看著寧信的臉色,縮在被窩裡緊握拳頭,卻不敢吱聲。她也只是想保護寧信,讓她永遠快樂,因為傷心這種眼淚的表情是不屬於她的。
“你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嗎?現在竟然還說得出‘我還喜歡你’這種讓人看不起的話?你真當生活是言情劇,想怎麼演就怎麼演嗎?”
寧信幾日積蓄的憤恨化為言語,像一道道風刃割過鄭恩隨的心。
“寧信,你要相信我,當初我和你分手是逼不得已的。”鄭恩隨在電話那頭苦苦解釋,“我們見個面好嗎?”
當初和她分手?不過是幾天前的事情,能算當初嗎?哦,還是說鄭恩隨早就已經和她劃清了界限,只是她死皮賴臉在鄭恩隨身後苦苦哀求?
如果要咬文嚼字,鄭恩隨說的每個字寧信都要吐槽,但她沒有那個精力去追究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淡淡的應了句,“你認為可能嗎?”
秋天的扇,隆冬的夏衣,當我的心都淡漠了你才殷勤。這是寧信初中時摘抄本上的一句話。
“寧信,離開你後我發現愛的還是你!”現在這個時刻,語言都變得慘白無力。
“呸!當初你選擇程立喬的時候就應該料到你會有回來求我的一天!”然後憤憤地掛下電話。
林晗慧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的眸子忽然閉上,但棉被底下緊握的拳頭並沒有鬆開,拉攏棉被往肩膀蓋,微不可見的抖動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啜泣。
她在自責,她沒保護好寧信。
沒有任何人強迫她保護任何人,但她總是忍不住去保護她,好像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或許這就是命,寧信的命好,她的身邊永遠都有護花使者,而其他人,或許幾個世紀都沒有遇到一個“桃園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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