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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是姑娘……那個怪人花效言說……慕容臻是女人?
那晚在池中,他摟住她、身體相碰的瞬間,他就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但是,他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是一個女人!
如果剛才他沒有親眼看著她,背對自己卸下衣衫,他還真是不敢相信。
一個女人竟然有能力當上慕容商運的當家,而且還是歷代“天譴”組織裡,號稱最強的首領。
震驚轟得他腦中嗡嗡作響,但是平靜下來之後,心底卻湧上深深的不忿。
憑她一介女流,竟然可以輕鬆當上當家?而他,自小勤奮向上,換來的卻是一無所得,為了證明自已的實力,還必須喬裝成老師混入慕容家!
這太不公平!她憑什麼能夠成為當家?
他堂堂一個男子漢竟然被一個女人呼喝了好幾天,如果花效言不是以為他已經昏迷不醒,才在無意中洩露了她的秘密,他恐怕還會和其他人一樣,被矇在鼓裡。
原來這就是她的秘密。堂堂慕容大當家是一個女人,這訊息要是傳了出去,慕容世家和“天譴”組織必定會步向滅亡。
但他不會輕易揭開這個秘密,他要親眼看看,這個女當家到底有什麼能力,然後他會親手將她擊敗,讓她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一股暈眩感襲來,塗抹在他背上的傷藥發揮了藥效。他很快變得昏昏欲睡,抬眉瞥了她一眼,他噙著陰險的笑意合上了眼睛。
睡醒之後,他的戲就要開唱了。不論她接受這個挑戰與否,在她救下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已經踏入了他設下的局。
但這一次的遊戲,會因為她是女兒身而變得更有趣。
窗外,月色依舊朦朧,凝視著窗外夜色的慕容臻,始終沒有發現身後的異樣,更沒想到一場暴風雨很快就會降臨。
第4章(1)
那是一場夢,他一直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場夢。但這個夢卻太真實,真實得讓他清楚感受到痛徹心扉的感覺。
“逸兒,從今天開始,你就要獨自一人離開都襄城,到一個新的地方生活。”
“娘,請您別趕走逸兒,逸兒不要離開娘,不要離開都襄城。”
“傻孩子,娘也不想讓你離開,但你……你是庶出之子,在司徒家,庶出之子一旦年滿十歲,就必須出外經歷考驗,直到得到了當家的認同,你才可以回來認祖歸宗。”
“為什麼?逸兒不要離開,不要!娘……”
“乖,聽娘說,這是家規。但是逸兒放心,娘一定會在這裡等著,等著逸兒得到當家的認同,然後帶著娘一起過著快樂的日子。”
他知道身為小妾的娘,其實沒什麼地位,從小他就看著娘遭受白眼和凌辱,所以他答應了娘,一定會得到當家的認同,然後讓娘過著有尊嚴的日子。
請等他,一定要等他,他絕對會帶著足以讓孃親感到驕傲的成功,回去認祖歸宗。
但是,為什麼他好不容易得到父親的認同,可以回來都襄城的時候,等待他的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所有的期待,在跪倒在孃的靈前的那一刻,盡數破滅。
他痛,他恨,他在靈前發誓,他必定會幹出一番大事業,讓九泉之下的娘能夠為他感到驕傲,這是唯一支撐他到今日的力量。
“我……”有些沙啞的聲音逸出,伏在桌上打盹的慕容臻被驚醒。
她趕緊走上前,發現他只是在說夢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許是藥性過猛,他發燒了一個晚上,也讓她擔心了一個晚上。在她還沒有問清楚他和前任當家的關係之前,她絕不容許他就這樣掛掉。
手伸了過去,就要覆上他的額際,他卻倏地睜開眼,她毫無預警的墜入那片帶著憂傷的眼眸。
額際沁出一層薄汗,他的眉緊蹙、唇緊抿,雙拳握得死緊,但眸底流洩的卻是濃濃的憂傷和無奈。
這份無奈,極其熟悉。她曾經見過這樣的自己,是一種不願被命運擺弄、卻不得不低頭的無奈。
這一刻,她彷彿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
“藍知逸。”下意識的,她冷冽的眸光放柔了,帶著一絲同情。
藍知逸有些昏沉的腦袋開始運轉,努力命令自己從夢境中抽離。“慕容……當家?”
他想起來了。昨夜他刻意安排刺客追殺自己,讓她發現他身上藏有前任當家贈予的信物,卻在不經意之下,發現了她的秘密……
慕容臻是一個女人。這個重大的發現,讓他想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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