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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樣子很登對,而且還時不時地對著我二哥哥笑一笑,可見她對我二哥哥也很有好感,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們正坐在一起秉燭夜談呢。”
白毓錦再也按捺不住,丟下這個嘮叨得讓他氣瘋的龍可欣,反身飛一般地跑回菊花樓。
邱劍平的確在龍行雲的房中。
龍行雲原本是在看書,聽到有人敲門,開啟門看,沒想到是她。
“賢伉儷吵了架,所以姑娘到在下這裡來躲避?”他出言本是戲語,但邱劍平的神情萬分侷促嚴峻,似有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
“姑娘若是不怕閒話,請到屋裡一坐。”
由於她習慣男兒身已久,因此對男女避諱之事,除了與白毓錦在一起時特別地提防之外,對其他人倒不十分在意。
龍行雲親自斟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出門不能講究太多,這茶葉雖然是我從家中帶來,但用的是本地的水,茶沏了兩次,已經出色出味,姑娘請嚐嚐看。”
她將茶杯握在手中,沒有飲,似乎只是想藉著茶杯的暖意為自己壯一下膽,忽然問她開口道:“有位將軍,戍守邊關十餘載,立下無數顯赫戰功,是國家舉足輕重的重臣。”
龍行雲一愣,他本以為她要說的事情必然和白毓錦有關,可是這一番開場白讓人不由得有些摸不著頭緒,不過他深知這後面必然還有重大的隱情,便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那名重臣忠心報國,在邊疆除了立下戰功之外,也和敵國的一些將領不打不相識成了朋友。有一年,敵國一位將軍的妻子臨盆,恰逢走至這位重臣的領地,重臣將這位敵將全家接到自己的家中,請產婆接生,悉心照料,兩位將軍雖然各為其主,但惺惺相惜良久,因此結為手足。”
她說到這裡,雙眼一直低垂,停頓了片刻,才又接著說:“但是朝中人心莫測,風雲多變,與這位重臣有怨的人也實在不少,有人將此事上報朝廷,說這位重臣裡通外國,勾結敵將,有謀反叛亂之嫌,皇上震怒,下旨將重臣一家拘拿到京,並判了滿門抄斬的重罪。”
龍行雲的瞳眸眯起,眼波盪漾著一抹神秘難測的光暈。
此時她緩緩揚起臉,定定地看著他,“請問龍公子,這位重臣一家是不是死得很冤?”
他慢慢啟唇,“冤不冤不能憑藉你的一面之詞,當初皇上定案也必然是三司會審之後才定下的,不可能輕易定罪。”
邱劍平的臉上是急切的神色,“但是如果皇上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他有罪,周圍又沒有人施以援手,多是落井下石的小人,這位重臣豈不是死得很冤?他一家三百餘口的冤魂難道就真的只能枉死地下嗎?”
他的雙眸直直地盯著她,“你把這個故事說給我聽是什麼意思?你想讓我為他們翻案,還是想找我……尋仇?”
她倏然跪下,“民女不敢,只是請皇上明查,能還這位重臣一家清白。”
“好奇怪,這是十幾年前的案子了,按說就是求情也不該輪到你。”他一針見血的點明,“你與那家人是什麼關係?”
“是……血緣至親!”她狠狠咬唇,說出了實話。
但龍行雲並沒有立刻變色,只是淡淡地點點頭,“我猜也是,否則你不會拚死為他家說情。”
“您……不奇怪那家人為何還有血親在世?”
他雲淡風輕地一笑,“大綱淘沙,總會有落網之魚。”
“那你……”她急切地等他的回覆。
他靜靜地思忖了一會兒,“那個玉三少也和你一樣?”
“不,他家世清白。”她忙辯解。
龍行雲再問:“你們真的是夫妻?”
這句問話本不在他們剛才的話題中,但是他這樣問似乎另有深意,她想了許久,終於搖搖頭。
他對她的回答頗為讚賞,“你很坦誠,又勇氣可嘉,現在世上如你這樣的女子實在是不多了,也難怪那個玉三少對你如此地愛如珍寶。”
將她手中幾乎握涼的杯子拿過來,他把茶水倒在窗臺上的一盆花中,一邊重新倒熱茶進去,一邊道:“你既然來找我,就應該想到,我不會平白無故幫你這麼大的忙。”
“我……身無長物,孑然一身。”她沒有任何值得他青睞的東西可以用來交換。
龍行雲含著深意的眼盯著她,“你自己不就是無價之寶嗎?”
將茶杯重新放進她手中時,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只覺得她的手指竟然冰冷如玉,在她的目光中閃過的是惶惑與不解,而非恐懼和驚慌,像是在問他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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