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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的抗議聲,不穩的聲調顯示出他的呼吸有多不正常,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為黑川的幾句話就變得浴火焚身!
“下面是不是已經溼了?我聽到你的喘息聲了,真讓人受不了,好想把你抱在懷裡,吻遍你的全身,讓你在我手裡和嘴裡高潮,想來幾次就來幾次,乖,再出聲讓我聽聽……”
“唔……”捂著嘴呻吟,石景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自慰了,黑川的聲音像擁有強大催情魔力的咒語,充斥著他的耳膜,大腦接收到作戰的訊號;不透過理智的稽核就解讀成情慾,同時遮掉理智的抗拒聲,讓久別重逢的激情慾念主宰了一切。
“別壓著聲音,叫出來,讓我聽到你,讓我感覺你,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黑川深情的聲音彷彿不含半點虛假,可石景知道那是他高超的演技儘管如此卻也不能阻止自己隨之火熱的心情,和下半身隨之攀上頂點的前奏。
沉沉浮浮,生生死死,情動一念間。
“啊……智……”隨著一股強烈的振盪感衝向身體各處,石景就這樣達到高潮。但快感過後只剩下狼狽,狼狽的身體,更狼狽的心情。“混蛋!”低聲的詛咒換來對方狡猾的笑聲。黑川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一般令人生厭,含著笑意的聲音說:“你果然很想念我,我也想你,我的身體,好想你呢!”
只有身體想他嗎?石景覺得自己當場石化了,虧他剛剛還心存幻想或許黑川其實是喜歡自己的,可現在看來似乎全是他自作多情了!石景彰吾,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上當一次還不夠嗎?還要再為那個冷酷的人傷心幾次?
“明天的錄音千萬不要遲到。”黑川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在錄音室可不能這樣把持不住哦!到時要學會剋制,就這樣,明天見,我期待著……嘟嘟嘟嘟……”
電話斷了,對方結束通話了,這太狡猾了!怕他在錄音室裡把持不住出醜所以提前打電話來預演嗎?他可以把這當作是黑川的仁慈嗎?石景彰吾,你什麼時候才能放棄你的主觀妄想?什麼時候才能把你的理智綁架回來?黑川打電話來只是為了嘲笑你、戲弄你!
連他自己都說了耍你很有趣,他想的是你的身體,用他的身體想你的身體!只是如此而已,你還不切實際的奢望什麼?
空氣漸漸恢復深秋的寒意,石景洗了澡,帶上耳機,在《永遠的愛囚》中失去意識,滿懷矛盾與掙扎。
第二天,錄音室裡的氣氛很熱烈,所有人都忘記了季節的在Freetalk裡說熱。這張叫《Breath》的七十分鐘CD裡有三十多分鐘是黑川與石景的床戲,到了最後石景覺得自己都累得要虛脫了,配H的聲音絕對比身體力行做H要辛苦許多。實踐的時候“受”是被服務的一方,只要放鬆身體享受就可以漸漸得到快感。可配音就完全不同,要時時刻刻注意控制聲音,就像唱歌不能跑調一樣,靠聲音展現場景與畫面,挑動氣氛與情緒,讓聽者展開無限想象,達到以聲音取勝、以無形勝有形的效果。
雖然很辛苦,但黑川和石景做到了,成功地帶動了現場的氣氛。甚至有人在Freetalk裡問石景:“你做的那麼棒是不是有練習過呀?”石景立刻僵住了,求救的眼神看向黑川,黑川一如帝王般神色自如但笑不語,漫長的沉默後,石景強裝笑臉說:“我可是很認真的對待作品哦,練習的話,嗯,有時間就會多練習吧,我想前輩們都是這樣做的,所以我要多多學習,向前輩們好好學習!”黑川投來讚賞的眼神,石景心虛的低下頭。
對方又問:“石景君的練習物件是不是黑川先生呀?”這次黑川搶先答道:“我說實話吧,石景君是我的,所以你們誰也別想打他的主意哦!”玩笑般的語氣化解了現場的尷尬,黑川看向石景的眼神充滿了玩味與探詢。
眾人為了黑川的戲言大笑亂語成一團,在混亂的“大家辛苦了”的聲音中結束了Freetalk的錄製。當然其間石景被問到沉默冷場的那一段會被刪掉,不會出現在正式發行的CD裡。
“你別以為黑川護著你,你就可以自以為是。”錄音結束後,寶井四郎在休息室裡這樣對石景說,他就是剛才在Freetalk裡對石景提出無禮問題的人。
“《Breath》的角色原本是作者指定要我的,如果不是我妥協,你根本就不可能站在這裡,所以請你明白自己的地位與立場,不要隨便給前輩臉色看!”
怔忡半刻,石景笑著回答:“嫉妒我嗎?”對方已經不給自己留情面了,除了面對黑川的時候,石景決不是一味軟弱可欺的人,不然他也不會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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