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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慢慢和顧莫傑說了這幾天談判中，她得到的一些分析：“我估計，史廣護和鄒勝那邊，肯定是得到情報了，知道你在和百度談判，所以他們肯定也和百度接觸過了，百度才這麼拖著我們。”

顧莫傑正在開車，不能分心太多，自然腦子轉得不怎麼快，只是順著費莉蘿的思路往下追問：“為什麼這麼說？分析下去。”

費莉蘿補了一下唇膏，抿抿嘴，繼續說道：“這件事情裡面有殭屍網路的影子，百度內部的高人肯定可以自行察覺到。但是，如果史廣護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並且表示對百度不再追究的話，百度是不會對我們提出這一點的。

因為如果百度在和我們談判的時候，把殭屍網路這層膜捅破了，就算因此少陪了我們錢。但是將來史廣護說不定就會以此為理由，和百度談‘返還一部分由於惡意點選而被多收取的廣告費’。那樣，對百度來說，無非是左手進、右手出，總額上並沒有少賠。”

顧莫傑聽到這裡才算恍然，介面說道：“所以，你覺得史廣護肯定是背後私下裡給了百度方面保證：讓百度儘管放心大膽把殭屍網路的事情拿到檯面上講，哪怕百度用殭屍網路這個藉口打壓了我們，史廣護將來也絕對不用這把雙刃劍打百度？”

說白了，殭屍網路在這裡就是一個雙刃劍證據，a可以用它來打b，b也可以用它打c。如果a要誘使b毫無後顧之憂地去打c的話，那麼a要做的無非就是對b保證：“你儘管用這個證據對c下手吧，哪怕你得手了，我也保證不用這項證據來反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