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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看病還行,但照他的說法,這治療時間會很長,兩人長期接觸,我擔心對蕙蕙影響不好。”
(注:史實是沈紉蘭萬曆四十七年卒,年四十六。而這裡其當前年紀為四十八,為黃承昊繼室。史上黃承昊有一未婚妻名沈伯姬,十八亡,這裡則是其亡妻)
“擔心什麼,到時蕙蕙嫁進了周家,會有誰說什麼?”黃承昊說道,“我觀周進五觀方正,身體高大,手指修長有力,為人機敏沉穩,進退有度,日後必然會有一番事業。周家也不是小門小戶。我與周弘慶交好,兩家結親正是門當戶對。又能治好蕙蕙,我為什麼不促成此事呢。”
“照你這麼說,蕙蕙這樣,周家就會答應我們了?”
“會,周弘慶這人我還是瞭解的,何況最近來往,他也有這意思。只是我聽說周進有一門親,這事比較麻煩。”黃承昊想了想說道:“不過萬事都又解決辦法,我想周弘慶肯定早就想好了辦法。”
黃承昊阻止沈紉蘭說話,道:“你去讓蕙蕙準備一下。”說完便向二堂走去。
二堂,周進想著一會兒後如何搪塞,如何拖延而不被他們識破。周攀則謀劃著這門親事利弊,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必須等周進中舉後才辦婚事,這樣才能掌握主動,不然婚後這黃小姐發生變故終歸不吉利,而且顯得太急功近利。
一盞功夫後,黃承昊出來將二人帶到黃雙蕙的閨房。這房間很清淡,小客廳正中放著一龕佛像,牆上掛了幾副佛經字畫。臥室內只一床一桌一敦,桌後牆上掛著一副梅花圖,桌上放著一串佛珠。
此時黃雙蕙半昏迷地躺在床上,那蒼白的嘴唇已經開裂。周進見狀心道,不好。不等其他人說話立即走到床邊,翻開黃雙蕙的眼睛,發現瞳孔渙散。周進坐到床上,拉起那雙蒼白而又溼涼的手,摸其脈象,發現心率紊亂。周進判斷,這肯定事內出血了,現在已經快要休克了。
“黃姑娘已經內臟出血,必須儘快治療,否則會危機性命。”周進說完,“有什麼辦法止血。”
沈紉蘭見周進拉著女兒得手,心裡一陣氣憤,待見到黃承昊無視這一切也走到床邊去把脈,她也只能忍住了。黃承昊把了把脈後,吩咐旁邊的中年婦女道:“快去將那常備的止血藥給小姐服下。”
中年婦女猶豫地說道:“可是那藥是止外傷流血的。”
“也可以!快。”黃承昊說道。
很快,中年婦女把藥煎好後給黃雙蕙服下。不一會兒,黃雙蕙脈象安靜了下來,只是人卻昏迷不醒。
“血是止住了,看來得先治療出血問題。我知道一個簡單的方法,就是花生衣,只需要兩錢,用水煎服。每日三次即可。”周進說道。
“花生衣?你是說落花生的皮嗎?”黃承昊皺眉道。
突然周進想到,這花生是原產中國嗎?不要搞錯了:“我不知道你說的落花生指的是什麼?我說的花生是一種堅果,果實長於地下。果膨脹,有黃色硬莢,莢有紋絡,長不到一寸,寬若手指。開莢後,果實包裹著一層紅色種皮。那皮就是花生衣。果實香脆。”
“你說的莫不是番豆?那豆子的模樣就如你所說。好像是西洋物產。”黃承昊說道。
“可能是吧。”周進想,著花生如果在中國沒人知道,那多半是美洲的產物。還好如今哥倫布已經發現了美洲,花生也應該傳入中國了。
“就著一味藥就行?”
“是的,我就只知道著一樣。”周進老實說道,“這花生衣能明顯緩解黃姑娘的病情,所以不用擔心。”
這時,黃雙蕙已經醒了過來。周進放下心來,說道:“伯父,黃姑娘這病我還得準備準備才能開始治療。”
“那就有勞賢侄了。”
周進與周攀回家的路上,周進回想剛才的情形,想必這慢性病已經摺磨了她很多年,而喜佛恐怕不過是病中尋找的一種精神寄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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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周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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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周進告訴周攀,此次帶李渝回吉安他想聲勢弄得隆重些,讓李渝能夠衣錦還鄉。這事也能為周家掙到名望,所以周攀沒反對。只是周攀擔心吉安那邊不太平,聲勢過大會引起附近山賊的注意。這也是周進所擔心的,他的解決辦法就是多帶護衛,聽天由命。
周攀不置可否地告訴周進,等他找人打聽清楚吉安附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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