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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慘叫一聲,逃走了呢?
“咦,你什麼時候買了金項鍊啊?”舞蝶突然盯著玄妙胸前的墜子問。
“你問的是這個?”玄妙拿起了掛在胸前的那根墜子:“這不是金項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的。不過,反正不是金的。是今年三月份上華山的時候一個小男孩送的。”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對了。剛才就在色魔抓住我的時候,我發現從這個墜子裡射出了一線金光,接著就聽到那色魔慘叫了一聲,逃跑了。沒錯,一定是這個墜子救了我們,當初那小男孩送這個墜子給我的時候,就說過戴著這個墜子會遇難呈祥的。”
舞蝶奇怪了,她湊近玄妙的胸前,拿起墜子細看,只見墜子是一根黃色鏈上掛著一個直徑約一寸的圓圓東西,正面光滑,卻因時代久遠,有點霧氣濛濛,背面鑄的東西密密麻麻,細微得看不清楚。
“今天就是這東西救了我們?這東西有什麼玄妙啊?三月份去華山,有人送你東西,我怎麼不知道啊?”舞蝶實在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玄妙,也許是近墨者黑吧,忍不住說出了玄妙的口頭禪。
“你忘了,三個月前去華山那次,你重色輕友,一上華山就跟李子夫走了,害我只好跟阿麗她們幾個一起走,她們一個個嬌小姐似的,爬了西峰就爬不動了,我只好一個人去爬南峰。路上遇上了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他帶著我爬了南峰,又去看長空棧道。臨走時,我不好意思地給那小孩10元錢,誰知那小男孩卻不收錢,我故意生氣了,說:‘再不收姐姐就要生氣了。’那男孩這才收下,但卻掏出了這個東西送給我,我當時一看這個東西象個古物,怕太珍貴,趕忙推辭不要,但男孩卻說:‘姐姐身上有紫光,帶上這東西對姐姐對它都好。姐姐只要隨身帶著,必會遇難呈祥。不過千萬不可以給別個啊。’害得我感動得當時就想把他接到山下唸書,但一想自己目前還沒畢業,連工作都沒找到,條件不許可,這才罷了。想不到的是,今天真的全靠它才保全了一條小命,不!兩條小命!”
舞蝶看看那墜子,又看看玄妙,剛想說話,門口卻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玄妙墜子帶好,將衣服穿好,這才讓舞蝶去開門。
敲門的人是保安,原來,那男人最後跳窗闖破玻璃的響聲終於驚動了別人。住在周圍房裡的人也開啟門來了,接著公安也來了。唉,人啊,總是事後才出現,剛才為什麼就沒人來救她們呢?
玄妙對眾人只說那色魔從窗外來的,被她們趕著從窗戶跳了下去。問周圍房裡的人剛才可聽到裡面的聲音,眾鄰居都表示除了窗戶玻璃闖爛的聲音外未聽到一點聲音。眾保安馬上四處搜尋,之後回報說搜不出半個人影來。
玄妙冷笑:哈哈,半個人嘛,當然沒人搜得出了。
周圍房間的人又回到自己房裡睡覺去了,保安和公安也都退出去了,玄妙舞蝶卻發現房中還有一人沒有走的意思。那是公安局的刑偵科長曾柱國,一個四十多歲的矮小精幹的男人,兩隻眼睛佈滿血絲,一看就知道是那類忠於職守的好同志。
那曾科長打量著玄妙和舞蝶,卻不說話。
“您還有什麼玄妙?”玄妙問。
曾科長輪流看著兩人,最後把目光落在玄妙身上:“姑娘,你們今天很幸運。”
玄妙一聽他這話,便知道他話裡有話:“有玄妙,你知道那疑犯的底細對不對?”
曾科長點點頭。
玄妙又問:“他不是人對不對?”
曾科長遲疑了一小會,還是點點頭。
玄妙憤怒了:“那你們為什麼對公眾隱瞞事實?今天舞蝶差點被你們害死知不知道?”玄妙得理不饒人,其實她自己遇上這樣的事還不是不想說。
曾科長無奈地:“我們也沒辦法,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可以私下談,卻不能對公眾說。不過我們已經在電視上警告過,讓近來準備結婚的人加強防範了,因為這東西除了新娘,其他人是不會動的。”
玄妙一想也是:“但是,你們起碼應該採取措施,制止那*繼續害人。”
“這就是我留下的原因。”曾科長看著她說:“我們曾有兩次圍上了那東西,誰知還是被他將新娘姦殺後逃跑。”其實還有一句話曾科長沒說:說是逃跑,其實根本是那東西幹完了要乾的事從容的離開。
“這麼說,新娘姦殺案不止報道的那兩件?”玄妙吸了一口氣。
“不錯,如果連今晚這件一起算,已經有十五件。就連市委組織部長的千金,也在被害之列。但他們為了保住面子,對外只說是暴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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