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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你說謊!我們明明是人,那天晚上老公是*了我不錯,但是,我喜歡上了他,對,我愛上了他,所以跟他私奔了,他很有本事,他給了我幸福。你說的都是慌話,我不信,我是人,我不是妖怪。”
原來,這些女人竟然不知道她們已經死了。
所有的倀妖都說起了同樣的話,都在辯解自己不是妖怪。舞蝶聽著這些女人說起這些話,自己都懷疑自己弄錯了:也許,色魔根本沒有殺人,只是將她們帶走了?
李子夫又在冷笑了。
玄妙不由佩服那色魔了,他居然能在殺死這些女人後依然讓這些女人死心塌地地崇拜著他。玄妙通通通走到客廳,拿起了茶几上的報紙“啪”的一聲甩在倀妖們的前面:“你們看,你們自己看,這報紙上登了一起色魔姦殺新娘案,這個人一定也在你們這裡對不對?”她逐個朝她們看去,終於在其中將人找了出來:“你,看看報紙,這相片是你的吧?看看,看看,你已經死了,連屍體都不見了,被色魔變成倀妖了。”
那些個女倀妖都圍上去看了,玄妙還在說:“你們看清楚,你們那個什麼?你們稱之為老公的人,就是殺害你們的色魔!他不是人,是鬼,不,是魔!”
女人們,不,倀妖們不說話了,但,從她們的眼神上來看,她們還是不太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
此時,一直不出聲的張靜之說話了:“這個女孩說的不錯,我們已經死了,是被我們的老公殺害的,我們現在已經變成了妖怪。”她看著驚愕的女人們:“我一直在想,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忘記了,因為想不起來,所以我一直悶悶不樂,現在終於想起來了。那天晚上,當老公*了我,問我願不願意跟他走的時候,我因為害怕,又因為處子之身被他破了,又因為男朋友背叛了我,我想報復男朋友,所以就答應了跟他走。誰知道,就在我答應跟他走的時候,他一下子將手伸進了我的胸膛,掏出了我的心臟。我現在還感覺得到,我的心臟沒了,我好痛。”
隨著張靜之的述說,一幅幅真實的畫面出現在客廳的牆上,人(倀妖)們可以看到,那男人剛出女人身上下來,就問出那些話,那女人嚇得發抖的樣子,最後,當那男人將手插進女人的胸膛抓出心臟的時候,幾個女人嚇得驚叫起來。
終於,倀妖們紛紛想起了自己被殺的一幕,於是,牆上不斷上演著當這些女人答應跟*者走之後,*者以各種不同的手段殺人的一幕。
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十幾個女人都是妖鬼,李子夫終於害怕了,嚇得發抖的他充分顯露出自私的一面,他猛然關上了臥室的門,留下了玄妙在客廳獨自面對那些倀妖。但玄妙的聲音還是傳了進去:“你以為,關門能關住倀妖嗎?”
果然,玄妙的話未完,門自動開了,那些妖怪走進去圍在他的旁邊,一個個向他發問:“你說,你說,我是倀妖嗎?你快說,我是不是倀妖?”
而此時,那些妖怪因為想起了被殺時的情形,一個個已經從剛才漂亮的新娘樣子變成了剛被殺死時的驚恐樣子,有的顯然被擰斷了頸骨,搭拉著腦袋,有的看樣子象是被砍了頭,只好用手捧著自己的頭,身上的新娘衣被鮮血溼透;有的胸腔是空的,顯然是被人將手伸進胸口,將心掏走了,白色的婚紗染得血紅;還有的被拉出了腸子,腸子長長的在地上拖著……
舞蝶雖然早就知道這些女人不是人,但還是被嚇得暈了過去。玄妙此時後悔得要命,她沒有料到這些妖怪在想起真相後會變成這樣,她也想暈過去,可惜她的身體太好,精神力太強,所以,她只能恐懼地看著這一幕,暗歎自己的倒黴。
唯一讓她感到出氣的是,李子夫終於相信眼前的這幫女人都是倀妖了。而且,被倀妖所追,他麻煩了。
李子夫衝出了臥室,衝進了客廳,他看到了還站在客廳中的玄妙,馬上向玄妙奔了過去:“玄妙,我相信她們是妖了,快救救我。”玄妙冷笑:“你現在才相信啊,早先告訴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相信?現在我也沒辦法。”
此時,那些女人又跟出來了,她們繞過玄妙,一個個逼向玄妙身後的李子夫,逼問著他:“我死了嗎,我是倀妖嗎?”李子夫只得又奔向臥室,關上了門,玄妙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哎呀你真還不是一般的笨,剛才不是證明過,關門沒用的。”好象為了證明玄妙的話,門又開了,那些女人又奔向李子夫。
李子夫退向舞蝶身後,但那些人無視舞蝶的存在,只向他一個人逼問。有一個腦袋被打得破爛,流著腦漿的女人揮舞著沾滿鮮血的雙手,抓住了李子夫的衣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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