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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懂,只要我成了他的女婿,還怕他不注意我?即使他不提,拍他馬屁的副部長們還不會幫我張羅嗎?哼,到哪時,我會讓你體會一下官太太的威風。來,再來一下,我的官太太。”
“哼,我才不相信呢,我算哪門子官太太了?我老公不過是個個體戶。”那女人顯然一邊說話一邊在躲著男人的進攻,辦公室裡的椅子被闖倒在地的聲音傳了出來。
靜之整個人都傻了,原來,老公真的不愛她,真的是為了爬官才娶她。記得她曾跟他明說過的:我老爸是不可能因為我們的關係幫你的,你想好了。可當時他說的卻是:你真傻,我愛上的是你,又不是你爸爸。正因為這樣,才讓自己感動,稀裡糊塗就跟他打了結婚證。
難道自己竟然這樣失敗嗎?
裡面,楊流還在一邊向著裡面的女人進攻一邊說話:“你真是的,沒聽過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的說法麼,只要我當了官,人家知道你是我的人,還不趕著來捧你麼?寶貝,來吧,過了現在,以後怕沒這麼方面呢。再來一次吧。”
裡面的女人浪笑著,說著:“不要、你&;not;、別這樣、別摸哪裡,你這傢伙,噢——”之類的話,接著傳出桌椅被碰闖的聲音,接著又聽到沙發被重力驟壓的響聲,顯然,兩人已經倒在了沙發上,“戰鬥”在一起了。
靜之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外面,她想開啟門衝進去,將那對狗男女揪出來。將他們的醜行公之於天下。但是,如果那樣,他的政治前途就完了,她終究沒有那樣做——她在知道他並非因為愛他而跟她結婚之後,她竟然還是不願傷害他。她轉過了身,想離開那兒,但兩隻腳卻象是灌了鉛,竟然挪不動。走了半天,也只是在那辦公室的走廊上走出了三五步。
忽聽後面又傳來那女人的聲音:“我怎麼感到眼皮跳啊?別是你老婆偷偷來看你吧?”然後是老公的聲音:“你放心,今天她忙明天的婚事還忙不清呢,怎麼會來這裡?再說這樓下的門鎖著呢,她想進也進不來。別的人正睡午覺呢,沒聽說過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卻不知今天的樓下根本沒鎖。而他說的不可能來的人,已在門外聽了他在入洞房之前跟別的女人進“洞房”的過程。
但畢竟,楊流還有點心虛,將門開啟了一條縫,他看到了向樓梯口走去的嬌小身影,那正是他的準新娘——靜之,他呆住了。裡面的女人顯然感覺到了異樣,也擠了出來,剛好看到靜之的背影。
“咦,那不是你老婆嗎?”女人問。
楊流答了一聲:“噢。”還是隻看著老婆遠去的身影。
“她倒是很知趣啊。”那女人又說。
他回手打了那女人一耳光:“住嘴!”
那女人果真就住了嘴。
靜之一直沒有回頭。因為,她認出了那女人,那是*阿寶,一個整天浪蕩街頭以勾引男人為事的*!她怕會控制不了自己,淪為一個跟街頭*爭老公的女人。
正因為如此,當天晚上,林諸潛入了她的房裡,當他在*她之後問出那句:“你願意跟我走嗎?”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一句:“我願意跟你走。”從而被林諸活生生掏了心肝而死。
此時,那個*阿寶就公然躺在她的床上,代替著她張靜之的位置。
外面的天已經亮了,可臥室裡因窗簾的隔光作用,還是昏暗的,那女人的手還摟住她的老公睡得很甜。靜之很惡作劇地將燈拉亮了。床上酣睡的兩人都被燈光刺醒了過來。然後,兩人都以充滿恐懼的聲音大叫了起來——他們看到了最不願看的一幕:死去的張靜之竟然站在床前看著他們。
驚叫過後,老公楊流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靜靜,你是靜靜,你真的回來了,是我對你不起,你原諒我吧,你原諒我吧。”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是發誓說要愛我一輩子嗎?不是說海枯石爛不變心嗎?為什麼在我們新婚的前一天,還在跟別的女人鬼混?為什麼我的屍骨未寒,又跟這*上床?”
楊流羞愧難當:“靜靜,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你原諒我吧。”他的表情,他的聲音,讓她感受得到,他的確是在懺悔。
靜之的心,瞬間軟化了。她流下了眼淚:“那麼,把這個女人趕走吧,永遠不要讓她上我們家的門,也永遠不要再見她!”
她在想,只要他將這女人趕走,只要他不再見她,那她就原諒他,也原諒這個曾令她墜入地獄的女人吧。
作者題外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