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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是不是吃黑子的醋了?”
鐘鳴冷笑出來,沒有說話。
“黑子是老大的寶貝,跟著他五六年了,你才跟著他幾天。犯不著為這事生氣,也犯不著為這事兒傷心。”
張江和一直透過後視鏡看著他,鐘鳴把頭扭向窗外,忽然說:“我不傷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誰稀罕他關心?”
“其實這看人看事,你得看跟誰比,跟老大從前那些相好的比,你待遇算是不錯了。可能老大以前沒帶過男孩子,所以對你,透著那麼一種特別的味道。”張江和從後視鏡裡頭注視著他:“你只要肯上心,一個黑子又算得了什麼,你的地位遲早會超過它。”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不為什麼,就是覺得老大對你挺特別的,我也希望能看到些很特別的事情。”張江和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說:“嚴格來說,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多多少少也有我的責任。所以憑良心來講,我還是希望你的待遇能好一點。小兄弟,好好混,將來有你的好處。其實這就像是投資,你奮鬥一輩子,也未必能混出個模樣來,可是你跟著老大混兩年,人生絕對大變樣。”
“兩年?”鐘鳴吃了一驚:“他以前那些情人,都要兩三年才會膩麼?”
張江和聽了眉頭一挑:“怎麼,你不願意跟著他?”
“不願意,沒有他,我照樣可以混出模樣來。”
張江和啞然失笑,用大拇指蹭了蹭嘴唇,笑道:“原來還是匹烈馬。”
☆、044掉陷阱裡頭了 (1625字)
鐘鳴是匹烈馬,只是如今被凌志剛的強勢攻擊弄暈了頭,所以怯懦懦的像個小弱受,骨子裡可是有自己的一套主張。他被咬傷那一點只是小傷,醫生給了打了一針,又交代了幾句話,就讓他出來了。回去的路上他想套套張江和的話,於是又問:“我看他對你也就那樣,你怎麼還老是跟著他?”
張江和就來了興趣,問:“你怎麼知道老大對我就那樣?”
“我長著眼睛,都看見了。我覺得他這個人似乎不懂得怎麼尊重人。”
“那倒是。”張江和砸吧了一下嘴唇,說:“他那人就那樣,對兄弟對情人其實都很夠意思,你接觸的少,以後就清楚了。舉個例子吧,就說老大從前那些女人,去年的時候,老大看上一個女大學生,那女大學生一開始也是不願意,還差點把老大給告了,最後全靠老大的手腕才把她收服了。結果老大玩了兩天就膩了,給了那女學生一筆錢要分手,可是那女學生死活不同意,還自殘過一次呢,這就是老大的魅力。”
張江和說著,嘴角扯出了一點笑,竟然很像凌志剛的那種,有點危險的笑容:“你是真心不想跟著他?”
鐘鳴不置可否,注視著後視鏡裡的張江和。
“那我給你指條明路?”
“你說。”
“老大這個人,強勢,佔有慾強,你越反抗,他越對你感興趣,你不如軟綿綿的,什麼都聽他的,他或許就食之無味了。”
鐘鳴皺著眉頭問:“那他如果要睡我,我也都聽他的?”
“還沒睡呢??”這回張江和倒是有點吃驚了:“我們都以為昨天已經睡過了呢,上午的時候我們聊天,老大還特意提了提說昨天你已經搬到他那兒去……原來你還是個雛兒呢!”
張江和再看他。眼光就有點曖昧了:“要不你跟著我吧,我對你指定比老大強,我對歷屆情人都很貼心。”
“你敢麼?”鐘鳴冷笑出聲:“上次還不夠你受的,還敢惦記?”
張江和的眉頭跳了跳,捏了捏方向盤,似乎有些生氣了。鐘鳴也不再說話,把臉扭向窗外,這是他表現冷漠的常用方式。
“我剛才給你指的明路兒,你考慮考慮,你想,老大以前換情人比換衣裳都勤,在你這兒估計你是個男孩子,他覺得很新鮮,所以一直忍讓著沒對你下手。你要是表現的跟個娘們兒似的,他咬一口應該就膩了吧?你要是一直不屈服,跟他來硬的,他的新鮮勁就會比較持久,你想脫身也不容易,你想想我說的有道理沒有?”
鐘鳴還是那一句:“那他要睡我呢,我也不反抗?”
“你怎麼還沒弄明白一個事實呢。”張江和把車子開進小區裡面,在凌志剛房子旁邊的停車庫停了下來:“不管你是男是女,你覺得你想全身而退,有可能麼?”
鐘鳴嘴唇動了動,還沒回答呢,張江和就替他回答說:“不可能。你不可能全身而退,擺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