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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鼠行不行?”
那人說著就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鐘鳴不說話,臉色通紅,眼淚一直外頭湧,他就硬憋著,不發出聲來,可是他的恐懼還是顯而易見的,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到底沒經歷過什麼風浪,那個警官就呵呵笑了出來,語氣有些猙獰:“嚇你呢,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誰還搞舊社會那一套。”他說著拍了拍鐘鳴臉蛋:“行了,鬆開他吧。估計他明白咱們的意思了。”
另外那個警官就鬆開了鐘鳴,鐘鳴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他是恐懼的,他怎麼能不恐懼,他的生命甚至都有一種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感覺,最重要的好似他覺得很無力,沒有人能夠救他,沒有人能過幫助他,他孤零零地一個人,面對著身手不凡又有足夠審訊經驗的警員,光是心理層面的攻擊,已經讓他快要崩潰,這是個很壓抑的房間,刺眼的日光燈讓他無所適從,他抹了一把眼睛,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何必這麼逼我。”
“你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我們掌握的證據已經很大充分了,你說或者不說,都不影響凌志剛的審判。”
“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麼還要審我?”
剛進來那個立馬沒有了笑臉,眉頭皺了起來:“怎麼著,你還非要吃點苦頭才服是不是,我看你年紀輕,想讓你放鬆一下,怎麼著,還不領情?”
鐘鳴紅著眼睛,說:“我。。。。。。我沒有不領情,可是你們讓我說一些沒有的東西,我不著調說什麼。”
“不知道說什麼。。。。。。”那人往椅子上一坐,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坐下。鐘鳴戰戰兢兢地走過去,對方就說:“我給你指點指點?”
他說著,就推給他了一份檔案。
鐘鳴拿起來一看,臉色就白了,立即把那份檔案扔在了桌子上:“這些都不是真的,你們這是在陷害他!”
那上頭寫著要他說曾親耳聽見了凌志剛的諸多罪行,有殺人的,有賭博的,還有走私,簡直把他當成了陷害凌志剛的人證:“這都是你們胡編亂造的,你們想治他,就什麼髒水都往他身上潑!”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的那個警官一腳就踹在了桌子上,鐘鳴連同那張桌子一塊倒了下來,鐘鳴的手被桌子的稜角一砸,立即叫了出來。
“你他媽老老實實合作,什麼苦都不用吃,犟什麼犟?!”
鐘鳴又怕又疼,眼淚飈了出來,可是依然喊道:“你們這樣,就害死他了,我不能說!”
“為什麼每個進來這裡的人都非得用刑了才肯老實?”那個個高的警員摸了摸頭髮,看向了另一個:“要不,給他動點刑?”
另一個警員就看向了鐘鳴:“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些刑罰呢,都是過去的老審訊方法,咱們現在當然不能這麼審判,不過新時代有新審法,你比如說電擊,可是說是各種酷刑中最“現代化”和最“科學”的一種,它的特點是可以造成受刑人極大的痛苦,這種痛苦與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極其難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堅強的人,在強烈電流的刺激下也會禁不住狂喊嘶叫。同時,電刑還可以造成受刑人神經系統的紊亂,使其不由自主地招供。一個人如果遭受兩三次電刑,便會變得神情呆滯、反應遲鈍,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另外,電刑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持續進行,不會像有些酷刑那樣,當痛苦達到極點時會產生麻木的感覺。當對受刑人反覆施用電刑時,其痛苦程度將會一次比一次強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幾時受刑人痛苦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也絕不會昏迷過去,這對刑訊是十分有利的。而且這個又不會造成外部明顯的傷痕,所以我們一直比較推薦,要不,給你試試?”
鐘鳴緊緊抿著嘴唇,額頭上有汗珠子落下來,那個警員就笑了出來,看向另一個:“還挺有骨氣的啊,有骨氣,有骨氣。。。。。。”那人說著說著,忽然一圈頭錘在了鐘鳴的肚子上,鐘鳴悶哼一聲,立即倒在地上,肚子忍不住地抽搐。
那個人甩了甩手腕,說:“給你十分鐘時間自己想想,地上有紙有筆,你照著抄就行。十分鐘之後過來你還這樣,吃的苦頭可就不止是這麼一點了。”
審訊工作最重要的時間段有三個,其中第一個就是剛開始審訊的前十二個小時,這是個突破口,能突破就突破了,不能的話,就會拖上不短的一段時間,這是任何審訊的人員都不願意看到的。
那兩個人說著就陸續走了出去,鐘鳴趴在地上,半天沒動彈。
房間裡這麼安靜,除了晃眼的燈光,什麼都沒有。他呆呆地睜著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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