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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裝飾著昂首吐信的蛇形雕刻。埃爾好奇地踏上一隻腳去,滾滾的熱浪迎面撲來,兩邊的蛇頭同時從嘴裡突出長長的火苗來,一下子燃著了埃爾的衣服。慌忙地退出腳來,撲滅了身上的火苗,埃爾不好意思地看著緊皺眉頭的雪芙蓉。
“二十個蛇頭雕飾可都是純金的哎!”雪芙蓉用專家的眼光打量著雕琢精美的蛇頭,小心地計算著它們的價值。好像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對了,埃爾,你打過保齡球沒有?”雪芙蓉突然問了一句與眼前的難題似乎沒什麼關係的話。
“沒玩過。”埃爾實話實說道,要是高爾夫球他打得還不錯。不過他實在是看不出保齡球和這條危險走廊的聯絡來。
順手遞過一個圓滾滾的玻璃球,“把它滾過去,從中間。”雪芙蓉說道。
原來如此,埃爾幾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玻璃球滾過之處,火苗立刻竄出,交叉燃燒。埃爾望著雪芙蓉苦笑道:“沒想到他們那時就能有如此完美的設計,只要石板上面承受壓力,火苗就會噴出,它們燒的是石油,別說人了,就連蠍子也無法透過,除非我們會飛!”
“我們不會飛,可是我們飛得過去不可。”雪芙蓉堅定地說道。從一出發開始,他們就早已沒有了退路,不前進,只有死。
人不會飛呢?從地上走又會被燒死,那要是從上面走呢?
雪芙蓉盯著只能提供腳尖站立的立足點,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埃爾,我從上面爬過去試試。我爬到一半的時候,你再上!”雪芙蓉堅定的神色打斷了埃爾的抗議。沒辦法,論身手,他雖然也稱得上是身手矯健,卻怎麼也比不上她的。
每個蛇頭不過三寸大小,卻高低錯落,相距大約兩尺寬窄。火焰交叉噴射的時候,除非是不怕火燒的石人,否則誰也過不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雪芙蓉認真地說道:“記住它們的位置,我們大概只能在黑暗中前進。”
鄭重地點了點頭,埃爾輕輕摟過她柔軟的腰肢,“真主保佑你,蓉兒。”
“啪”的一聲熄掉打火機,雪芙蓉輕盈地跳上第一個蛇頭。黑暗中,除了埃爾略顯粗重的呼吸之外,沒有任何的異樣。
把全身都儘量貼向牆壁,雪芙蓉小心地用十指摳住牆壁上的石縫,憑著記憶中的位置去搜尋下一個落腳的地方,在心中默數著下腳的次數。聽到後面身體磨擦牆壁的聲音,雪芙蓉小心地穩住身體,用嘴把手腕上的扣子咬了下來,輕輕吐出,釦子掉落在地上,蛇頭噴出耀目的火花,在黑暗中宛如焰火般美麗而奪目。雪芙蓉看著在離自己不到四尺距離的蛇頭上緩慢移動的埃爾,輕輕地嘆了口氣,小心地移向下一個目標。
不到十米的距離,竟然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久。這恐怕創下了花雨閣的慢速記錄了吧?記得那次在南美洲的熱帶雨林迷路好像也沒有走得這麼慢。站在下一間房間的門口,雪芙蓉憋悶地想。
十五分鐘之後,埃爾終於也順利地透過了這條名副其實的死亡之路。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而笑,一時間彼此距離彷彿又接近了不少。
第五章
不約而同地,兩人同時伸出手去,試圖推開厚重的大門。“推不開?”雪芙蓉皺著眉頭問道。
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埃爾表示自己沒有發現任何和鎖眼相似的東西。
“尊貴的王子殿下,你大概不想我們都死在這裡吧?”雪芙蓉突然奇怪地問道。
“蓉兒,有事你就說出來吧!”埃爾無可奈何地說道。每次都是這樣,每當這個小女人要算計自己的時候就會叫自己尊貴的王子殿下。只希望這次不要又有什麼新的花樣才好。
“當然。”雪芙蓉賊賊地微笑著,“埃爾,我記得你說過你受過軍事訓練對不對?”
“是,那又怎麼樣?”埃爾沒好氣地回答道,“你總不會讓我把它給炸開吧?”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有趣,雪芙蓉笑得甜蜜,“你真的是太聰明瞭,看你的了,尊貴的王子殿下。”
唉,埃爾只有苦笑。陷阱並不神秘,如果換一個人來設的話一定不會成功,可是,她臉上天真的笑容足可以讓敵人忘了防備,何況是他。
現在,埃爾開始感謝那些枯燥又殘酷的軍事訓練了。熟練地掏出一小塊固體炸藥,將它牢牢地固定在門上。小心地找好隱蔽的地方,隨著不大的爆炸聲,厚重的室門被炸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洞來。
意料之外地,沒有致人死命的陷阱,只有厚實華美的地毯鋪滿了房間,雖歷經千年,依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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