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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兩人唱雙簧般你一言、我一句的咒罵著武仲連,沈待君連想插嘴的機會都沒有,只好任由他們開懷的罵個夠。
直到好一會兒後,兩人總算罵夠了本,發現怎麼都沒聽見師姐的聲音,轉頭朝她望去,卻對上她似笑非笑的凝睇,當下不由得訕訕然的搔了搔頭,馬上乖乖的噤了聲。
“怎麼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這麼會罵人,一開口就停不了,嗯?”沈待君淡淡開口,表情說不上是責備,也並不嚴厲,但卻自有一股身為師姐的威望。
雖然他們替爹親抱不平是很令人感到欣慰,但這並不代表她就願意看到兩人動不動就“出口成髒”,心虛的摸摸鼻子,華丹楓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
“師姐,為何武仲連要害師爹?”
聞言,沈待君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下,她緩緩從領口拉出一枚玉佩。
“為了這個。”
“咦?”不約而同的發出疑問聲,華丹楓、華妙蝶兩人滿頭霧水,畢竟他們都很清楚那枚玉佩是師姐從小就佩戴在身上的。
輕輕的撫搓著玉佩上的紋路。她垂下眼眸,喟然輕嘆,“這枚玉佩上刻著藏寶圖,武仲連就是為了搶奪這枚玉佩才會設計陷害爹,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爹早將玉佩送給了娘,也因而讓他的野心落了空。”
“哇——”華妙蝶忍不住驚歎,縱然以前早己看過那枚玉佩無數次,也沒感到有什麼不同,可如今得知上頭竟然刻有藏寶圖,突然之間覺得那枚玉佩似乎發出金光了。
“師姐,讓我瞧瞧!”笑嘻嘻的要求著,她這回倒要仔細看看刻有藏寶圖的玉佩究竟有何不同。
知她只是好奇,沈待君大方的將玉佩遞了出去。
於是一時間,就見華妙蝶將玉佩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甚至高舉在眼前翻來覆去的東瞧西看,就連華丹楓也湊過頭來跟著一起評頭論足,最後只是異口同聲的落下令人啼笑皆非的評論——
“花紋雕得不錯,師姐戴起來挺好看的!”
話落,兩人聳聳肩,毫不在意的將玉佩還了回去,一點也不為藏寶圖而心動。
早知兩人心性,沈待君不由得微微一笑,接過玉佩戴掛回去後,她柔聲道:“你們兩個風塵僕僕的回來,應該也累了,先回房去休息吧!”
聞言,華丹楓有些遲疑。
“不先去跟師爹打聲招呼嗎?”想起先前兩人還打了一場,他覺得有必要去向未來的“爹”討好一下。
“不用了!”搖了搖頭,沈待君溫言軟語道:“爹剛躺下歇息,明兒個你們再去看他吧!”
“師爹會不會討厭我們啊?”想起剛剛誤打了一場,華妙蝶不禁感到憂心忡仲。
爹親現在除了她,大概誰都討厭吧!
心下暗忖,沈待君不好直言打擊兩人,只能苦笑的婉轉道:“爹受困在絕崖巖洞二十餘年,性情有些孤僻難相處,脾氣也不太好,你們若因而受氣,可別與他計較。”
“當然不會!”再次異口同聲的說,兩人的頭搖得像個搏浪似的。
見狀,沈待君心中甚覺寬慰,再次催促兩人快去歇息,哪知華妙蝶卻像是深怕她再次不見般的死黏著不放,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她身邊,甚至要求著要她陪自己一塊兒睡,讓一旁的華丹楓聽得暗自咬牙切齒,心中急得不得了。
可惡!師妹是在胡攪蠻纏什麼呢?他還有話想私下對師姐說,若是讓師妹霸佔了去,他要找誰訴情哀?
想到這兒,他急得直跳腳,忍不住猛使眼,奈何……
“師兄,你幹嘛呢?眼抽筋了不成?”瞪著他不停抽動的眼角,華妙蝶一臉的莫名其妙。
師妹這不是在扯他的後腿嗎?真是氣死人了!
華丹楓霎時臉都綠了,更加賣力的在師姐背後擠眉弄眼,盼望著就算沒能心有靈犀一點通,至少半點通也行。
奈何適逢黑煞凶日,華妙蝶那僅存的半點靈犀也被阻塞,絲毫不通,累得某個師兄險些悲憤的噴淚。
“怎麼了?”不知兩人在耍什麼把戲,沈待君下意識的回頭朝他瞅去。
“沒、沒事!”彷如四川I變臉般,華丹楓倏地端正了表情,裝出若無其事樣。
“師姐,別理師兄,他近來總是這樣古古怪怪的。”在尋人的這段時間,華妙蝶看多了他一個人有時傻笑,有j寸又糾結成一張酸梅臉的怪形怪狀,根本見怪不怪了。
真的沒事嗎?
沈待君有些擔心,隨即想到什麼似的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