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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要去就走。”去哪裡對她又沒差。
金燁把信重新系回鴿子的腳上,手一放,重獲自由的鴿子馬上衝向天際。
“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我師父命在旦夕。”
“這不是騙人的吧?”不是她愛懷疑,因為她已經被段長眉騙慣了。
“師妹不可能拿自己爹的生命開玩笑。”
既然金燁這麼說了,那就辜且信之吧。“那就是真的吧?”
“趕快吃一吃好上路。”
“好。”難得金燁催促他,可見他很看重他的師父;哪像她,知道師父走了,包袱款款就走人,也不知道人死要入土為安,不過師父一定很慶幸她不知道吧,否則他就真的要駕鶴西歸了。
驀地,她瞥兇手腕上的鐵鏈,忽然靈光一閃。
金燁雖然說不知道解這條鐵鏈的方法,但她不相信,說不定可以從他最親近的師妹身上問出一點頭緒。
想到此,她的心情無比的愉快,所以在前往陵雲山的路上,她比金燁還急,彷佛生重病的是她的師父。
到了陵雲山下的鎮上,他們先進一間客棧裡用膳,好久沒吃過像樣的佳餚,花飛雲吃得一刻也閒不下來。
花飛雲不顧形象的猛吃,不知道的人瞧她被鐵鏈綁著,還以為她被惡主子金燁餓了幾天幾夜。
而她不知節制、狼吞虎嚥的結果是——
“燁,休息一下,我走不動了。”花飛雲一手捧腹,一手扶著一棵樹幹,氣虛的哀叫著。
“走快點!”不是金燁心狠拼命的催促她,而是他感應到有人在跟蹤他們。
沒良心!“可是我走不動了。”花飛雲裝得更可憐。
金燁想硬拖,可是又不忍。“誰教你當自己的胃是無底洞。”
“吃都已經吃了,我可不想吐出來,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嘛。”她的“一下”可能是一個時辰或是兩個時辰,也許更久。
“我們被人跟蹤了。”誰來他金燁都不怕,就怕顧不及花飛雲;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跟蹤的人似乎帶著殺氣,所以他才有些緊張。
“那也沒辦法,我實在走不動。”被跟蹤了又如何,打不贏再跑就好了。
金燁很想扛了她就跑,但又怕她身子會不適。
這時,從客棧出來就一直跟蹤他們的人現身了,個個生得獐頭鼠目,一看便知絕非善類;為首的那個還咧著嘴,露出滿口黃牙,噁心的程度令花飛雲想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
“喂,我一見到你就倒胃,麻煩你滾遠一點行不行?”
“你……臭娘兒們,老子沒嫌你!你倒先嫌起老子來了,不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最好趁現在,否則待會見你命喪在老子刀下,可別怪老子不給你機會。”馬邑威嚇完心裡舒坦多了,但想起本來的目的,暗罵自己怎麼跟個娘兒們閒扯了起來,連忙頭一轉,向金燁問道:“你就是那個傳聞中的金殺手吧?”
原來他們是來找金燁的碴,見他遲遲不否認,花飛雲按捺不住的為他辯護,因為以金燁的性子,肯定被誤認了也不會否認。“他是姓金沒錯,但他不是什麼金殺手。”
“小花,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你別管。”金燁怕他們會對花飛雲不利。
果然是他尋覓已久的人,不枉他的一番苦心,馬邑已經預見他被眾星拱月的盛景,情不自禁地露出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態。“那就沒錯了,我老子馬弘曾血洗金家莊,誰知有條漏網之魚,十多年後竟來報當年滅門之仇。我要為我老子報仇,姓金的,你納命來!”
“少來,我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會想替老爹報仇?鬼才相信。”花飛雲可不信他懂何謂父子情深。
“你說的沒錯!那老頭是死是活幹我屁事,我氣他搶了金家莊,分得一百萬兩的銀子,竟然三年之內就花光,半個子兒也沒留給我;即使如此,他還是我老子,我得為他報仇雪恨。”
好可笑,先是數落老爹幾句,再義正辭嚴的說要復仇,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不是要為你老子報仇,而是想殺了我,好闖出自己的名號。”金燁嗤之以鼻的笑道,沒想到連做兒子的也不學好。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的命我馬邑是要定了。”馬昌朝一夥人使了個眼色。
一行人會意,抄起了傢伙,朝金燁殺過去。
“等等,想要他的命得先過我這一關。”花飛雲挺身而出,她正好技癢,這些鼠輩,她來解決就綽綽有餘了。
“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