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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同夥,她的話根本不可信。”馬邑又指證道。
“你又是他什麼人?”餘捕快又問。
“我是……是……”花飛雲一時無言,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也不知道她要說她是金燁的什麼人,總不能說金燁把她當成猴兒來看待吧?
不料金燁卻一把將她攬了過來,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是要成為妻子的那一種未婚妻嗎?花飛雲迷惑的看著金燁,他竟然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倏地,她漲紅了臉,難得有了女兒家的嬌態,沒想到金燁對她……
“沒錯,他們的確是未婚夫妻,我可以作證。”任洛奎見餘捕快狐疑的目光,也跳出來為他們作證。
怎麼關係人越來越多了?餘捕快又轉而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他師弟。”
傳聞中的金殺手可是獨來獨往的,牽扯出了一堆人,根本就不像是金殺手的作風。
眼見情勢越來越不利,馬邑連忙道:“餘捕快,他們肯定是說謊的,你瞧,有人會在自己未婚妻的手上戴一條大鐵鏈嗎?說不定她是被擄來的,受了金殺手的威脅,不得已才說謊的。”
有了這個鐵證,馬邑的話也變得不無道理,況且該問的也問了,金燁的嫌疑還是最大,當下餘捕快也做了決定。
“這麼說,在還沒證實你是金殺手之前,你就是嫌疑犯。很抱歉,要先將你們押入大牢。”
餘捕快用眼神示意,其餘的衙役全都一擁而上。
“你們放心,等證明你們與金殺手無關,縣太爺就會放了你們。”餘捕快說得好聽,誰又知道他和馬邑早串通好要誣陷他領賞。
“沒有人能勉強我去哪裡。”
金燁這話擺明了挑釁官府的權威,意思是若餘捕快要勉強逮捕他,那勢必得幹上一架。
“燁,你不能跟他動手,如果你跟他動手,不就稱了他們的意嗎?”這種時候花飛雲也顯得特別精明。
“是啊大師兄,如果我們逃了,不就證明那些莫須有的案子是我們做的,那我們會被通緝,會被貼告示懸賞,我們會過著亡命天涯的日子,而那個假金殺手從此逍遙法外。”其實任洛奎是想他一個索琴莊的少莊主,若被人通緝,那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啊!
餘捕快見他們有意束手就擒,擺起了高姿態。“既然明白就乖乖跟我們走吧!”
其實金燁也覺得師弟說的不無道理,不能因為他的任性,讓飛雲過著逃亡的生活,於是他同意暫時被收押入牢。
金燁一行人就這麼被帶走了,整件事醫館裡外的人都看得一頭霧水。
金燁對花飛雲的深情他們是看在眼裡,像這樣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令人聞之喪膽的金殺手?
然而他們只不過是平凡的小老百姓,就算心中有疑慮,也沒那個能力插手,自己的身體顧好才是要緊。
滿地凌亂,空氣中有一股怪味,不時還傳來老鼠吱吱的叫聲。
早說過他不想來的,牢房可真不是人住的。金燁對著牢房的環境頻蹙眉。
“你說的是真的嗎?”
從聽見他的那一句話,花飛雲就一直記掛著這件事,她的心總是因為想起他的那句話而鼓動不停。
“什麼事是真的?”金燁也弄不明白她沒頭沒腦的話。
“就是……你說……我是你未婚妻的事。”花飛雲很不好意思的開口問。
“哈……真稀奇,沒想到猴兒也會害羞!”任洛奎取笑花飛雲,不過沒人理他。
任洛奎好像一個人唱獨腳戲,照理說他笑花飛雲是猴兒時,她應該會跳腳的跑來槌打他,怎麼今兒個卻沒有?而且兩人正互相凝望著,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難道深陷愛情中的人就可以旁若無人了嗎?而且他們被關在地牢之中,他也沒得躲,他的處境很尷尬耶。
金燁專注的凝視著花飛雲,視線捨不得移開,為她的嬌羞而著迷。
一直以來他只想著要把她留在身邊,為了如何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而去請教師弟,但他從來也沒想過她會喜歡他,這教他如何不歡喜?
“是真的,我想娶你為妻。”這下換金燁變得害躁了。
花飛雲還真受不住他盈滿愛意的眸光,不自在的沉下臉,撤了徹嘴道:“我不信。”
“為什麼?”聽到她的回答,金燁的心頓時往下沉。
“你若是要娶我為妻,就不會把我當成你的寵物小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