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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怎麼兩個她喜歡的人湊在一塊兒,卻讓她無法喜歡加兩倍?
這種心情是陌生的。
幸好,現在秦關是單獨一個人,在她喜歡的範圍內,所以,她仍是走近他。
“用過膳了嗎?”秦關先開口,關心她的肚皮問題。“若還沒,廚房裡!”
看見她揮揚手中烤得金黃油亮的大雞腿時,他知道答案了。
朱子夜在等他先跟她道歉,至少,得為他的失約說句對不住吧?
等呀等,沒等到,等到他的下一句!
“你怎麼會和謙哥一道回來?”
她想裝一下冷酷,讓他知道她是有性子的人,不是每回都會快快遺忘掉不順心不快樂之事的少根筋。不過,她的冷酷大概只維持了三次吸氣吐氣,夠短了吧?
“就我『自己一個人』騎暴暴去遛遛時,巧遇上他。”她非常刻意強調那五個字,說完,得意自己有報到一點點老鼠冤,口吻才開始轉為喜悅,“剛好謙哥帶了些流當品去談生意,我閒著也是閒著,就同他去見識見識。他談完,差不多該是吃飯時間,加上賣掉幾件流當品,入帳幾百兩,謙哥就請我大吃一頓囉。”獻寶似地又搖搖烤雞腿,要是秦關開口,她可以割愛給他半隻。
“我不是故意失約,我有託小紗告訴你一聲。”聽出她語意裡的埋怨,秦關解釋道。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遇見小紗。”誰知道他是不是臨時編來的脫罪之詞,和小紗一起串供!
“朱朱,你也知道小當家最近心情低落,難得她會打起精神想梳整外表,所以!”
“謙哥人好好哦!”完全不想聽見他口中提到嚴盡歡怎麼樣又怎麼樣,朱子夜幾乎是跳起來衝喉吼出來,以音量壓勝他,“一路上陪著我說話,怕我無聊啦怕我悶啦,買東西給我吃,還怕我又摔下馬……”
“又?”他捕捉到這個字眼。
呀,露餡。她本來不想讓他知道這事兒,不想討罵挨,秦關平時沉默歸沉默,數落起她來也是能嚼哩啪啦。
“朱子夜,你摔馬?”秦關聲音一沉,面容嚴肅。
“對……”見他探手要捉她,檢查摔著了哪裡,她連忙改口:“不算啦!我連地都沒沾到,謙哥就出手救我,把我拎到他的馬背上,不然我現在哪有命在這裡大啖烤雞腿?早就躺平在木板上,等著你們拿一碗白飯和雞腿在我腳尾拜了,好嗎?”
“你怎麼如此不當心!你忘掉以前摔馬那一回,差點害你變成殘廢嗎?”因為擔心,他的語氣無法平和。
“你這麼兇幹嘛?我又不是自己愛摔馬!誰這麼無聊拿生命開玩笑?”
“你一定是在馬背上發呆!”每回摔馬的理由都一樣!不是發呆就是不專心,再不然則是讓身旁景物勾住目光,忽略安全。
猜對。
朱子夜漲紅臉,正要反駁,公孫謙端著熱茗款款步來。
“在外頭就聽見你們對吠的聲音,吵架了?”
秦關靜默,朱子夜扁嘴,沒人回他,他不以為意,為三人斟茶,一人一杯。
“我才沒跟他吵哩,是他在罵我。”朱子夜向公孫謙告狀,看起來就是想拉攏公孫謙站在自己這邊,一起對抗秦關。
哼,對歡歡吳儂軟語,對她就怒目橫眉,不公平!
“你關哥不會胡亂罵人。”與秦關自小一塊兒長大的公孫謙,深諳自己兄弟的個性,若說夏侯武威或尉遲義會罵人,他信,但這罪名扣在秦關身上,不可能。秦關平日寡言,想引他說話,就得自己先丟擲問題給秦關接,否則秦關可以一整天不用開口。
“他就是會胡亂罵我。”只對歡歡慈眉善目,聲音多軟多輕,多怕嗓門大一點點就會嚇壞歡歡似的。“而且罵得很順口,連換氣都不用。我印象中,他總是兇巴巴的,很少笑,看見我來嚴家當鋪,他也沒有很開心呀!”
公孫謙以扇柄輕抵她的唇,阻止她往下說。
“吵架沒好話,你別說了,省得說得自己不痛快,也傷了人。”狠話,如雙面刃,說者事後懊惱無比,卻無法將一字一句咽回肚裡去;聽者心裡難過,兩敗俱傷。
“……好嘛。”
出乎秦關意料,公孫謙短短淡淡幾句,便讓朱子夜乖乖聽話,柔順得像小綿羊,安靜坐下來喝她向來不愛的苦甘茗茶。
不安,縈繞在秦關心口。
剛剛我看見謙哥對付上門鬧事的混蛋,好帥呢!
我覺得謙哥光是站在當鋪大廳,就讓人好放心。像謙哥這麼出色的孩子,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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