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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郎苦笑“只怕會摔的不輕。”
今天,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未曾留下書信,劍心不辭而別。
看著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七實早有預感卻沒想到預感實現得那麼快。
比古清十郎沒說什麼,他無言的站了一會兒接著,深深嘆了口氣。
“七實,晨練結束後來找我。”留下這句話,他始終沒有對劍心的不辭而別表態。
七實心裡堵著,晨練的時候也心不在焉,草草地結束後就聽比古的話前去找他。
比古清十郎看著窯,他燒了這麼多年瓷,燒瓷器的功夫也已經同他的劍法一般爐火純青。
只是這麼高的溫度也不見他脫下斗篷。
“七實,你和劍心,都長大了。”
比古從他的斗篷下拿出了一把刀,**雙刃,名為朝切,這些年一直是比古清十郎替七實保管。
“一般人家的女孩兒,這種年紀已經可以考慮嫁人了,可是你不同,你不適合這樣平淡的歸宿,我覺得你有能力過得更加精彩。”
十五歲的七實出落的很是好看,只是行為做事沒有女性的柔和,她過於的鋒利,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劍客。
“可是放你們出去真的好嗎?”
這個問題,七實無法回答。
“七實,你走吧,本來約定過若是你參透飛天御劍流後就可以出師,但你自從三年之前你就再也沒有絲毫的進步。”
“我,只是。”
“害怕自己。”比古將朝切遞給了七實“說過目不忘是小看你了,不只是形,甚至是經驗,他人揣摩多年所學,你若是看過幾遍再自己琢磨,不出半年融會貫通。”
“哪怕是我飛天御劍流再高深莫測,三年你已經足夠掌握最後的奧義。”
七實接過朝切。
這是把不錯的刀,雖說是**註定不會堅固很容易折斷,但是吹毛即斷,只要將他送入人體的要害,不需要多少力氣,取人性命輕而易舉。
兇刃朝切。
“我怕了。”七實承認,這三年來,他什麼都沒有去學,當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掌握了不過觀察數日的北辰一刀流之後她就怕了。
沒有天賦很可悲,天賦過了頭也不是好事,物極必反,往往一個人力量越強他就會漸漸忘記自己人的身份轉而化身成鬼。
比古當年稱七實為鬼,合情合理。
“所以我停下了。”七實停下了。
沒有瓶頸概念的她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瓶頸。
“你這般自制,劍心那孩子與你比起來還相差不少,他可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心想用他的角去頂人。”
比古清十郎向七實揮了揮手
“你收拾收拾,離開吧。”
“!”這是在趕自己走?
“去江戶吧,你不是一直想回去,順便如果找到劍心,打他一頓再帶他回來。”
這些年下來,比古清十郎的外表絲毫未變,他像個不老的妖怪,可此刻他揮手讓七實離去,他一下子就老了,一瞬間就老了十歲。
七實跪下,無言地向比古跪下,她人生中最大的幸運就是拜比古清十郎為師,救命之恩與養育教導之恩無論哪個都值得七實這一拜。
沒有婆婆媽媽地拖延,七實收拾好了行李,帶上朝切和兩柄刀與足夠的錢,很快下了山。
相處多年,三個人終究各奔東西。
當晚,比古清十郎回到了屋子,坐下後習慣性的等七實為他端上一杯茶。
等了許久不見人來。
“走了。”這才反應過來,今天,他的兩個徒弟都已經離開。
“劍心那孩子,還有七實,終究也是個孩子。”
罷了。
比古清十郎準備去京都住下,隱居山林不再搬家了,他準備換個化名,就叫新津覺之進,然後繼續升起他與世無爭的窯火等著劍心和七實回來。
“如果他們懂事,總不會忘了我這個師傅吧。”
其餘,想做什麼就隨他們去。
他不相信他比古清十郎教出來的徒弟會讓他難看。
沉寂多年的飛天御劍流,是時候出山去讓世人大吃一驚了。
當晚,七實搭上了前往江戶的馬車,她一身劍客打扮自稱為男,任由別人懷疑卻死不改口,當然,以七實的身手別人也是奈何不了她。
“。。。。。。”
盤腿坐在乾草上,懷裡揣著劍依靠著馬車邊緣,七實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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