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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她的存在。家中未嫁的姊妹均是嫡出,因家裡寵愛而一直未曾尋到良緣婚配也就拖著。現下他的一翻話語,竟是要斷了那些姊妹的姻緣!
此事她倒是不曾在意,族中之人本就不待見她,只是他明明知道的啊,若是這樣做的話,家族中定然將所有的過錯轉嫁到她身上來,這是在為她引起禍端啊!
況且……難道他仍然不相信她?
想到這兒,虞憐兒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朕就此謝過西鄰三王爺的美意了。”北冥梭沉聲道。現下的境況不容他拒絕,尚子虛所言也恰好給了他一個若有若無的臺階下,說什麼也必須接下尚子虛送人的美意,否則怕是有口難辯。
尚子虛溫潤一笑,不再多言。
宴席繼續,沐傲天晃了晃腦袋,如今也沒什麼戲頭可看。成功的給北冥梭添堵,同時又得知了有尚子虛這麼個人物,也算不是虛行一場!
瞥過高坐在北冥梭身邊的皇后娘娘,眼底閃過一抹冷笑。當年的安貴妃,在她下臺不足一月便奪得後位,手段果真了得!
不過,有了今日這一場鬧劇,想來北冥梭近日也絕對不會給她好臉色看,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的活兒也就此完成,接下來的遊戲,還是慢慢展開才饒有趣味嘛。
“本令主諸事繁忙,就先行一步了。”囂張的話語一落,未等人有所反應,便飛身離開,徒留一道設席在龍椅之下空落落的椅子。
北冥梭眼神一暗,悄悄地朝暗中保護自己的暗衛使了個眼色,直到暗衛離開,才將目光轉移到場中宴席上。
尚子虛因為這一聲肆意的言語不由得一愣,隨即輕笑,這位武林令主當真的是年少輕狂,未曾將一國之君放在眼裡,囂張的厲害!倘若是白衣小兒,想來也必然會被以藐視皇權拖去斬首示眾。這武林令主的身份,當真是一塊保命符啊!
思及自宴席開始時那少年的高調出場高調離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卻留給他不盡的好奇。這般風華正茂,瀟灑不羈的男兒究竟出自誰家?
放下酒杯,一手摩挲著腰間繫戴的一條纓絡,撥弄著上頭墜掛的玉玦,心下思索百轉千回。
片刻,住了手,又是一副溫和近人,欺騙世人的飄飄然。
既然上了心,下了場便命人查探一番吧。
————
驅使著輕功飛簷走壁離開皇宮的沐傲天壓根不知道,就在這麼短短的時間段子裡,竟然被一條戴著假面的嗜血鐵蟒盯上了,也昭示她未來的不平靜。
多年以後,每當想起此番行動,都不禁唉聲嚎啕。早知道,早知道就算能讓北冥梭君臣離心,最終如她所願的那般成功,她也絕壁不會參與這場被獵豔上的風暴!
沐傲天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一處牆院內。拍了拍衣袂上沾染的塵灰,抬頭正欲大跨步而行,卻見頭頂上赫然出現一抹黑雲。
“那兩人已被安置在柴房。”冷冷的聲音兀然響起,不帶一絲感情。
沐傲天瞪圓了眸子,咬牙切齒地凝視著南夜俊美卻僵硬的臉上,“你何時能不如此神出鬼沒?”險些嚇出她的小心肝兒來!
南夜黝黑的眼眸飛快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一板一眼道,“是主子缺乏警惕性。”好小子!竟將緣由歸咎到主子身上了!
揉了揉眉心,推開擋在面前健壯的身姿,朝院子內的屋子走去,“什麼那兩人?”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果然明顯,每每看著南夜挺拔健碩的身軀都嫉妒不已!
“酒樓。”簡潔明瞭。
沐傲天停止了步伐,扭頭看向南夜一副生人勿近的態度,頗有幾分暴躁,“我有說要抓來嗎?”
“有。”
得了!睜眼說瞎話都學的如此精闢!
“我何時做過這樣的決定?”隱隱有些抓狂。
“前日。”
“我沒有。”
“有。”
“沒有!”
“有。”
“都說了沒有!”
“有。”
“你近來是欠缺調教吧?”
“有。”
“今夜你侍寢!”
“……”
··、這究竟叫個什麼事兒啊!
自從宴席回來,除卻與南夜耗費了點時間的幼稚對峙,沐傲天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臥在暖和的榻上睡上了一個安穩覺後,便應著南夜那張彷彿戴著劣質麵皮僵硬的俊臉,匆匆來到柴房。
剛至門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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