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宮律看他走得夠遠了,便起身準備離開,只是她不免想到他等一下回來看到這兒空空如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她聳聳肩,反正她也沒有吃他請的冰,雙方契約不成立,她自然也沒有告知他的義務,不是嗎?
只是話說回來,她這樣做真的有點惡劣就是了。
原來人的心是很容易受到環境的影響,她才剛踏上日本的土地,就變得會欺負人了。
她從包包中拿出一個剛剛買的小香囊,小心的系在欄杆上,就當是她對自己不太厚道的做法的一點歉意好了,然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風一吹,一片楓葉不經意的纏上紅線,伴著香囊不停的旋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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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行李?”龍原濤輕聲問著左藤。
他的聲音太過輕柔,輕柔得聽不出他話中的喜怒,他只是定定的看著左藤,靜靜的等他給他一個更好的回答。
左藤低下頭,“方小姐要我轉告一句話。”
“她說了什麼?”
龍原濤的急切讓左藤更明白宮律的影響力,他只是不明白,龍原濤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看清他對她絕不僅僅只是一種佔有。
“『我是我自己的』,這是她要我轉告的話。”
龍原濤輕輕震了一下,在一陣靜默後,他竟然輕笑出聲,而後還愈笑愈狂,大有欲罷不能的樣子。
“你下去吧!”龍原濤作個手勢,要所有的人離開。
他一聽就知道這是宮律給他的回答——她是她自己的——所以,她有絕對自主的權力來決定自己的來去。
也許是笑累了,那笑中的挫敗感讓他心頭一陣煩亂。他不該為了這種小事而亂了心緒,她把行李留下來,至少表示她一定會來到這兒,他只要有點耐心就一定會等到她。
偏偏他似乎一遇上她就失去了他那引以為做的冷靜,一個聰明的獵人會在一旁靜靜的守著目標,然後來個出其不意,再一舉成擒。
這以往一直是他擅長運用的一點,所以,他會有“暗皇”的稱號,因為他深沉得一如黑夜般令人難測。
可一對上宮律這個女人,什麼自制和冷靜全被他拋到腦後;一對上她,他連在血管中竄流的血液全都化成她的名字,熱切的呼喚他需要她。
如果說他不明白自己心中的煩亂是為何而來,那就是在欺騙自己,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心中那不平常的煩亂就是為了她的難以掌握而起。
雖然,他對她宣戰時是如此的信心滿滿,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握有的勝算竟是如此空泛。那一夜他曾感到的熱情似乎像是一場黑夜的惡作劇,當白天來臨時,就如夜霧般無聲息的化去,再也找不到一絲蹤跡。
她的冷淡令他心慌,他似乎怎麼也突破不了那圍繞在她沉睡城堡四周的層層荊棘,更別說接近她、得到她了。
他不該怪左藤沒有帶回她,他早該知道,一個像她這樣可以在面對一群記者時以氣勢壓過眾人的女子,絕不是一個可以輕易任人駕馭的女人,除非是她自己想要,不然很少有人可以命令她做什麼。
要不是為了見到那“紅葉﹒雪櫻”圖上那個女人的臉孔,他也不會在今天必須飛往棲龍島,而不能親自到機場接她。
可令人洩氣的是,那找到的三片拼圖雖然證明是“紅葉﹒雪櫻”沒錯,但是令他氣結的是,現在獨缺的最後一片拼圖,竟然無巧不巧的正是那個女人的臉部。
他原本對龍原之鑰的興趣就不大,他只打算看那圖上的女人一眼,填上他腦海中那找不到出口的記憶,然後從此就不再去管它,那什麼龍原之鑰、什麼龍原家的寶藏,就讓它永遠的埋在棲龍島上。
可現下他如果想看到那個女人的臉孔,就勢必非找到最後的一片“紅葉﹒雪櫻”不可。他知道自己想見圖上的那個女人已到了偏執的地步,但他就是有一種非見她不可的感覺。
早知道這一趟棲龍島會毫無所獲,他還不如去機場親自截下她,因為除了“紅葉﹒雪櫻”上的那個女人外,現在他最想見的人就是她。
要是她知道她對他的心情竟有這般的影響力,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他倒轉著桌上的沙漏,看著雪白的沙在瓶中如絲線般的下落,而時間就這麼點點滴滴的流逝。
他知道他可以派人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她的行蹤,並且不顧她意願的將她帶回他的身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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