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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廢話’一躍成為‘至理名言’。
席湘兒只覺得自己似乎又做了一件傻事,提供他一個‘發表高論’的好機會,自責的‘捶心肝’之後,索性不再搭理他,埋頭苦幹的吃她的晚餐,省得他又逮著機會‘演講’。雖然她挺佩服他那副辯才無礙的好本事,但總是得裝模作樣一下,擠出不屑的‘假相’嘛!否則她豈不愈來愈沒有立場了。
當夜深人靜時,南宮烈和席湘兒結束了睡前‘快樂’的話匣子時間,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別懷疑,這個兩房兩廳的小窩中,主臥室套房絕對是屬於‘情夫’南宮烈的,而那間小小的雅房,才是席湘兒這個鱉腳‘主人’的‘龜房’,不!是‘閨房’。
唉!怪只怪南宮烈‘掰功’了得,而自己又沒那份能耐辯贏他,所以她只好乖乖的讓出主臥室給這個作威作福的‘情夫’,自己‘委屈’一點的‘移防’到那間單人房去啦!
沒辦法,誰教她又不願‘妥協’於南宮烈最初的提議──同房共寢。
絕對不是她不想和她的小烈那麼‘親密’,而是因為她有兩大顧忌:
其一,不用說,就是怕那該死的‘異性過敏症’又跑出來妨礙她。雖然‘它’最近像‘死火山’般‘乖巧’的呈‘隱居’狀態,但她還是不想冒這個險。
再者,自然就是怕自己又‘重蹈覆轍’,夜半人靜時又‘色性大發’,在半夢半醒之間又‘強抱’……不,是‘強暴’了小烈,那可就不是一句‘抱歉’──抱著道歉──可以了事啦!
所以,她只好忍痛拒絕這項‘誘人’的提議了,唉!真可惜。不!是這樣才適當,才像個淑女的作為。
想著想著,席湘兒很快便酣然入睡,嘴角邊還掛著一朵滿足快樂的微笑。
原來在沉睡之前,最後閃進她腦際的是,南宮烈今晚稱讚她烹飪功夫了得,非常合他胃口,將來一定是個好妻子的那一幕,以及那褒獎的一吻。
只是今晚的天氣似乎格外悶熱,儘管她那可憐的電扇已經很盡忠職守的以最大風速運轉,但室內的空氣依舊悶熱不已,弄得睡夢中的席湘兒直冒冷汗,小嘴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雙眉緊鎖。
‘不……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奶奶……你不要走啊……’淒厲的哀號不斷重複,且愈來愈大聲。
‘湘兒!湘兒!你醒醒,你只是作了惡夢,快醒醒!’在自己房裡整理組織白天探得的線索資料的南宮烈,聽到她那不尋常、令人心碎的哀號後,便不由分說的放下手邊工作,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湘兒的房間──這還得感謝她一向沒有鎖門睡覺的習慣,他才能如此順利的闖入。
‘湘兒!你醒醒!’發現緊抱在懷中的可人兒全身溼透又冰冷,他心裡難受極了,尤其是她的淚──她竟在他所不知、所無法到達的夢中哭泣,且哭得如此傷心欲絕,他怎能不心疼。
‘小烈……’在他的聲聲呼喚及溫暖強壯的擁抱中,席湘兒終於從惡夢裡跳出來,雙眸裝滿了悲傷和無助,以及無盡的孤寂,全身抖顫得厲害。
‘好了,沒事了,別怕!’他萬般愛憐的輕撫著她顫抖不已的肩,極盡溫柔的為她拭去汗和淚。
依偎在宛如避風港的臂彎中,席湘兒激動紊亂的情緒逐漸的平復。‘好久了……自從你來了之後,我都未再作過奶奶死去的這個悲傷夢魘……’這是真的,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夢境全都是快樂甜蜜又幸福的,可說是白天那段歡樂時光的延續,夢中的她總是滿足甜笑的依偎在她的小烈懷中,任他寵溺,過足‘英雄臂彎裡的美人’的癮。
南宮烈並沒有催促她,只是靜靜的等待她再度開口。
‘自從奶奶過世後,這一年多來……我總是作惡夢。在夢裡,我無論如何嘶喊,如何痛哭,也喚不回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奶奶。我想溫暖奶奶冰冷的手,但是無論我如何使勁緊握住那雙沒有溫度的手,也無法讓它多一點溫暖……,然後,夢境一跳,已是爸媽辦妥奶奶的喪事,回加拿大去,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守著這個屋子。不知道為什麼,屋內突然變得好暗好暗,不時發出可怕的聲響,還有一團不名而令人生懼、背脊發涼的黑色漩渦般的東西直逼向我!我好害怕,但是……不論我怎麼叫喊也沒有人理我……趕來救我。突然的,奶奶被那團不明的黑色旋渦捲走了,留下孤單寂寞的我──’她精神顯得相當恍惚,如遊絲般的呢喃,彷彿在黑夜裡低泣的涓流般,讓人心疼不已。
南宮烈冷不防的吻上她微溼冰涼的雙頰、她俏皮的鼻尖、她可愛的額頭,不是激情的那種狂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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