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他簡直要殺人!瞳孔撐得大大的,瞪著滿身汙穢的女人。
這女人跟第一次見的時候差的不是一丁半點,最美時候的他見了,最髒最臭的時候他也見了,這是幸還是不幸?
對莊孝來說,還真是不幸,他眼下氣得只想擰斷她的脖子。
莊孝自己終於收拾了,才一臉嫌棄的走過去給爛醉的女人收拾。浴缸裡水越來越多,夕夏覺得她要被淹死了,她掉進了深海里,強大的無力感令她恐懼,揪扯著最後的救命稻草,她要上岸,她不要死,她還有盛夏,她不能死,她死了盛夏怎麼辦?
“救命,救命啊……救命……”她呼喊著,張牙舞爪的揮動著手。
莊孝臉都氣綠了,壓著她的手,又抓她另一隻手,壓下去,把她按進水裡。不洗也得洗,他這屋子都給她燻臭了。
“給爺安分點!”莊孝瞬間大吼。
夕夏愣了下,滿身滿臉的水,散開的長髮絲絲貼在臉頰,水漾大眼努力撐開,水汽氤氳,想要看清,卻怎麼也看不清。
莊孝盛怒當下,看她總算老實點了這才動手扯衣服。可意識再不清醒的人也知道保護自己啊。雲夕夏平時就防人防得緊,可能那時潛意識裡的東西,所以當莊孝伸手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如上刑場一樣反抗,莊孝那張俊臉愣生生被她長指甲給撓出幾道血口子。
“該死的——”莊孝手上一個狠,把她頭朝水裡按去,夕夏整個人在水裡浮沉。
“不……救救命……”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依稀的聲音就只剩這個。
伸手去抓,莊孝手一鬆,她浮出水面,臉上的妝被洗得七七八八了,露出原本白嫩的面板。
莊孝看著她那張臉,就有點兒再下不去手了,索性拿沐浴乳往她臉上抹,把她一張花花綠綠的臉洗乾淨了,仔細的看著,嗯,是他要的那張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塑。乾乾淨淨的,沒化妝的她,嫩生生一張笑臉比白天的她看上去稚嫩很多,清純又不失嫵媚。
總之,怎麼看,怎麼合他眼。
夕夏突然抓著莊孝大喊,“救我,救命……盛夏,盛夏……我不能死……”
莊孝承認她不撒酒瘋的時候很完美,一撒瘋,他想殺人!
“你給我閉嘴!”莊孝伸手去捂她的嘴,夕夏張口就咬下去,“哎——女人,你屬狗的!”
莊孝縮回來,雙手去壓夕夏撲騰的雙手,把翻出浴缸的人再往水裡按。可別小瞧了喝醉的女人,挺有勁兒的。
夕夏覺得有人要謀殺她,抓著人不放,莊孝竟然就那麼給她拽進浴缸了。
夕夏第一次和男人共浴,是在酒後。
莊孝第一次和女人共浴,可……
11,昨晚我到底怎麼你了
那晚上除了莊孝誰也不知道他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唯一知情的當事人,死都不開口。
野戰和海公子堅信小爺把人家姑娘那什麼了,這都在一屋裡過夜了還沒點兒啥事兒,那小爺的勇猛可得打上大折扣。
“一定睡了,肯定睡了……”海公子踱著步在屋裡走,野戰臉上那笑有點糾結,即為兄弟高興,也擔心這是段孽緣。不是說那姑娘不夠漂亮,就是夠漂亮,所以才擔心。莊孝和那女的明顯不在同一層次上,小爺這還是上趕子追著人姑娘跑,情況不大妙。
不過,兄弟既然喜歡,他也沒什麼可說的,只要那姑娘不過分,人品……唉,這第三次見面後,人品還真不咋地。那姑娘,到底是幹什麼的?
“孝哥,可別見色忘義就成。”野戰久久才說這句話。
莊孝咧著嘴一笑,從床上跳起來,抄起衣服穿得妥妥當當的,然後說,“行了,哥們玩好,我接夕夕去。”
莊孝神清氣爽的走出去,後面海公子在莊孝走出去後轉頭回來看野戰,機械的指著門口,結結巴巴的說,“戰哥,你看到沒有,孝哥那笑……你看到沒有?”
海公子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震驚,得勁兒的在原地打轉兒。
“託夕大小姐的福,咱往後的日子幸福了。”野戰枕著頭,挑著腿優哉遊哉的說,小爺,您老自求多福吧。
莊孝等在夕夏學校外面,莊孝從小就在軍隊里長大,沒正式念過書,學校的概念在他這裡很模糊。不過,他開始糾結,夕夏為什麼唸的不是女校?男人是狼,這麼多狼在身邊,不安全。
莊孝一身筆挺的軍裝太霸氣了,站在門口跟雕塑似地,堅毅的俊臉沒有一絲情緒,進進出出的人不論男女眼神都往這軍官身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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