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把你真實的想法、真實的感覺告訴他,我相信,這麼多年,他對你應該是有感覺的,不然,他現在也不會因為和你離婚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要知道,認識他這麼多年,這傢伙其實挺在意自己形象的,像今天這樣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臨走前,鳳雪美拉著她的手,煩躁地抓抓剪短的頭髮,語重心長。
她一愣,繼而苦笑,沉默不語。
門開門關,跡部璇和鳳雪美他們一起走了。
安靜的總統套房,此刻只有他和她兩個人。
自從百合野奈凝從國外回來介入他們的生活後,她和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平靜地單獨相處了。
鳳雪美說的那些,其實,她都懂。畢竟,驕傲的男人,總是無法忍受自己的精明被一個女人矇蔽。
所以,他恨她,要和她離婚,她不怪他。
她的掌心,冰冰涼涼,一下一下,觸碰著他火熱的額頭,帶起一波異樣的感受。
“唔……”幾不可聞的一聲輕吟,他幽幽地睜開雙眼,手,直覺地抬起,他毫無預兆地握住那個覆在他額上的纖纖素手,不肯放。
她一驚,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愣愣地,她看著緩緩睜開眼的他,那雙神秘的藍紫色眼睛,此刻,是混沌的霧濛濛。少了如狼的銳利,多了一絲,她看不清楚的迷茫痛楚。
“紗鈴……”沙啞的嗓音,還是記憶裡,那般誘惑人心的醇厚。
她有片刻的失神,下一秒,眼眶不自覺地泛紅。
“真的是你嗎?紗鈴?”掙扎著,他坐起身,呢喃著,自語著,靠近她,想要看清她,看清她是不是真實,是不是實體。
她沒有說話,確切地說,是不知該說什麼。是喜極而泣麼?那一串一串的眼淚?原以為,他是真的恨她;原以為,她在他的心裡,沒有任何的痕跡;原以為,簽下離婚協議書的他,早已對她失去興趣;可是,他還是會叫她的名字,不是針鋒相對,不是冷言冷語,是真的在叫她,叫她紗鈴……紗鈴……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落淚的頰畔,指尖,滑過她的肌膚,觸上她臉上的溼潤,下一秒,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他俯下頭,心疼地、眷戀地,吻去她不斷墜落的苦澀。一下,一下,他的唇,順著她的淚,找到她的唇,乾柴碰上烈火,他輕哼一聲,將她帶入懷裡。那是夢麼?只有在夢裡,他才願意如此放任自己,放任自己再度被她誘惑,再度讓她……欺騙……
衣服一件一件剝 落,他就像沒有明天的野獸,瘋狂地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感知她,貼近她,似要將她整個刻入骨髓。
為什麼會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是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為什麼會是這個將他玩弄於鼓掌中的女人?逼自己放手,不再上當,卻在真的放開的同時痛徹心扉?她只想利用他的不是麼?她的眼淚、她的柔弱、她的溫柔,都是裝的不是麼?
他不知道,他不想管,唯一的感覺只是……他想她……想要她……只是她……
熟悉的情 欲,翻江倒海,她哭泣著,抱著他,視線朦朧,她看著瀕臨狂亂的他,學著他,拋棄矜持,回吻、撫 摸,撕咬、拉扯,淚一顆接一顆,喜憂參半,分不清是幸還是不幸。
為什麼……他總是這樣……
明明……他心裡有她!明明他對她是動了心的啊?為什麼……不願承認?不是沒有感覺卻總要一次次逃避?男人的驕傲和自尊,對他而言,或許,真的如此重要?所以,當得知一切後,他才會那般不甘心的是不是?不甘心自己被她欺騙,不甘心自己被她設計,不甘心他的一切竟真的操控在她的手裡……所以,他怒了是不是?
窗幔在激情中滑落,日月翻轉,往事一幕幕,如倒帶般,伴著他和她的呻 吟,在接踵而來的高 潮裡,四下飛散。
和跡部分手的她,故意惹怒她繼父而遭到謾罵的她,將她護在身後,不讓她繼父動她分毫的他;將她當作朋友,想要幫她擺脫枷鎖的他……
那個夕陽西下的黃昏,拉著她的手,他二話不說地將她帶出那個牢籠。
他讓她住進了他名下的一棟房子,那個她後來的家。
他是真的把她當成了朋友,他是真的在對她好。只是那樣的好,卻不是她要的好。她太過貪心,貪心到,製造了那一夜。
那是她離開藤谷家後的第一個聖誕夜。
她是學校的高材生,她的小提琴拉的很好,即使沒有藤谷家的庇佑,她也能靠著獎學金、靠著兼職,活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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