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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豁然抱起女孩兒,向床邊走去,滿身的肅殺之氣,女孩兒這才怕了,強烈的恐懼感驅使她縮在男子懷裡,不敢動,也不敢想他會做什麼。
男子將女孩兒置於床中央,手指撫弄著女孩兒的耳垂,嘴角勾起冷笑,“亂倫,如你所願,我現在就跟你亂。”
不要——
女孩兒想叫,想哀求,再給她一次機會,最後一次,她錯了,再也不敢了,還不及出聲,即吞沒在熱烈膠著的唇齒間。
男子傾身壓迫上女孩兒的柔軟,一手扣住女孩兒的雙腕制於頭頂,另一手探進裙底,灼燙的大掌附上女孩兒的小腿,循著纖細的腿部曲線而上,緩慢遊移。
溫熱的唇流連至女孩兒的下巴,輕微含咬,再向下,輾轉至纖弱的鎖骨,細密啃噬,唇到處,一路烙下殷紅的吻痕。
午夜的風灌進紗窗,胸前一片薄涼,顧小北不掙扎,只是哭,嚶嚶啜泣。
朦朧中,她緊緊拽住的那根稻草,太脆弱,終是承載不起顧小北的希望,斷了,顧小北闔上眼,安於沉淪。
男子突然打住,側過身子,將女孩兒護進懷裡,於眉心落下輕吻,“睡吧,我以後都不會再強迫你。”
二十六,冷戰
六月,如火如荼。
夏至已至,積攢了半夏的暑氣,大有登峰造極之勢。
月上柳梢,形單影隻,顧小北踩著C大的林蔭道,漫不經心地踱步,也不看路,只是專注於腳下的石子兒,一步一踢,很認真的樣子。
明月夜,女孩兒蜷縮在男子懷裡,不敢動,闔著眼,卻不敢睡,眼皮子很酸,頭頂上方是男子稍微沉重的呼吸,他好象很累了,睡得很沉,可是他的手仍箍著她的腰,逼迫她感受他的溫暖,她枕著他的胸膛,戰戰兢兢地,等待天明。
那夜過後,她和他,他們都極有默契,不約而同地進入了冷戰期,二月有餘,兩人鮮少正面交集,顧小北還存有一絲念想,如此,也許,他們就這樣淡下去了。
“顧小北,上車,兜了大半圈兒,總算把你給尋著。”某男自車窗探出半個腦袋,一貫囂張的口氣。
那廝探照燈打得老強,刺得人眼疼,生怕人看不見車頭那枚醒目的標誌,雖然她對汽車不感興趣,也不甚瞭解,寶馬,她總還是認得的,那廝的大腦結構比較簡單,無非是換了新車,跟她這兒臭顯擺來了。
“怎樣,哥們兒這車,寶馬760,九成九新,輪胎才剛沾地兒呢,就衝你這兒來了。”許鳴單手把著方向盤,稍微偏頭,關注女孩兒的反應。
女孩兒望向窗外,似乎沒聽進他的話,XX的,他莫名有些惱了,下午拿到車就攢著興奮勁兒,一心想跟她分享了,這丫頭倒好,沒心沒肺的。
良久,顧小北轉向他,笑得半真半假,“鳴子,丫的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命好透了,有錢就算了,啥事兒也不往深了想,多逍遙自在。”
許鳴哼了一聲兒,也沒真生氣,“得,你就拐著彎兒地說我頭腦簡單把,咱也認了,誰都跟你,人不大點兒,心眼子倒沒少長。”
顧小北笑得愈發動人,“我是嫉妒你,簡單點兒好,誰趕得上這福氣,說真的,你家是做啥的,就憑你這敗家功力,估計來頭不小。”
“說了你也不信,我爺爺當官兒,我爹從商。”嘴角勾起淺顯弧度,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顧小北也學著他的調調,笑笑地調侃,“官商勾結,勢大財大?”
許鳴撇撇嘴,也不在意,“都說你不信了,還問。”
窗外,夾道的路燈探照下來,兩股光線在路中聚成亮點,眼前的景物飛快流逝,思緒也跟著它渙散,暫時忘卻了這些那些,汙穢不堪的現實。
許鳴載著她兜了大半個S市,月亮爬上當空的時候,她回到公寓,心情平靜了許多,也許她該學著簡單點兒,哭得活著,笑也得活著,何苦跟自各過不去。
凌晨四點,剛下了牌局,很累了,尤其是最近,上頭撥了幾個億下來,手邊有幾單大的工程等著動土,這些天都忙著恰接此項事宜,今晚的牌局,幾個最有機會的地產承包商,都攢足了勁兒往他那兒送錢,他乏了,差了何祁頂他的位,籌碼都給他做本兒,安排妥當,終於,他全身而退,腳步甚至有一絲,自己也察覺不到的匆匆。
兩個月了,此時此刻,他迫切地想要抱抱她,埋在她懷裡稍微小憩,循著心意,他來到了她的公寓,有些急切的開門,眼前卻是如此光景,滿室的燈火輝煌,冷卻了近乎迷失的歸屬感,只遺饋他更深的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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