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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肌膚,彷彿她是他眼中最可寶貴的鑽石。
陌生的情慾混淆著倫理的牴觸,兩股氣流在她體內拉鋸著,這瘋狂的折磨,直逼她瀕臨崩潰,兩手不自覺撫上男子的胸膛,混亂地摸索,亟於尋求某種慰藉。
男子終於是隱忍到及至,一舉挺入,指節驀然收緊,短鈍的指甲嵌進男子的肌理,女孩兒撕心裂肺的痛楚,剎那間,感同身受。
疼得發白的唇被女孩兒咬出絲絲血痕,他撬開她的齒,將舌頭探進去,讓她咬。
他稍微退出,隨即是更深地闖入,女孩兒疼得抽氣,掐他,咬他,他變本加厲,頻率越來越快,一次比一次還重的撞擊,似乎存心要讓她同他,一齊痛入骨髓,上窮碧落,下赴黃泉,生生深深糾纏不休。
當意識即將遠離,現實與夢境交錯,靈魂早已先於身體沉淪。
三十五,聯姻
市委辦公廳——
“是,爸,晚上我會回家吃飯。”掛了電話,顧灝南轉向何祁,“幫我把晚上的應酬都推了,”頓了頓,自我調侃道,“老爺子發話。”難得輕鬆的語調,眉目舒展,洩露了一絲好心情。
何祁暗自訝異,這換屆在即,近來他們是極忙的,顧灝南卻似乎比往常還更沉斂,一派從容淡定,絲毫沒有身處權勢漩渦的沉重,反倒流露些愉悅的情緒,自青巖之行後,這種情緒更加明顯,顧灝南還是那個睿智決斷的顧灝南,只是他邁出了走下神壇的第一步,比之於高高在上的清冷,如今的他,喜怒哀樂更趨於飽滿。
“書記,今晚是王延年設的飯局,非常時期,您不去,恐怕會落人話柄,諸如氣量小,容不得競爭對手一類的話。”何祁向來謹慎,思慮周全,作為他的下屬,將職責履行得很好。
輕捻了捻眉心,王延年整一十成十的萬金油,確有些棘手,思忖了良久,適才向何祁道:“你先去,替我鋪陳著,遲些時候,我儘量趕過去。”
晚上七點,他準時到家,正是開飯時間,他確實是忙,時間都消磨在日復一日的酒席上,入冬以來,足有一月,這還是第一次回家吃晚飯。
席間,梓璇梓萌依舊多話,大哥還是一樣的悶沉不語,倒是大嫂,不著痕跡地問了他一些有關換屆的事宜,他也只是泛泛而談,淺顯回應。
吃罷飯,他跟隨父親進了書房,自從政以來,他由父親處得到許多支援,無論是實權上抑或是精神上,正是由於父親的蔭庇,一路走來,偶有微瀾,並無大風大浪,對於父親,無論是作為兒子,還是一個政壇後輩的立場,他都是極敬重的,父親說的話,他會聽進十分。
“我和你許叔商榷好一陣兒了,再怎麼說,他還要看我這張老臉,他有心扶你上位,只是他希望親上加親,他唯一的孫子也長成大人了,我的意思是,把小北嫁過去。”顧景天平靜地陳述事實,似乎只想要告知他有此一事,並沒有要詢問他意見的意思。
乍聞聯姻一事,他稍微亂了方寸,只片刻,隨即回覆沉著,“為什麼是顧小北?”政治聯姻,互利共榮,這個圈子從來有它的遊戲規則,只是不明白,不是梓萌梓璇,偏偏是倍受冷落的顧小北。
顧景天默了良久,事已至此,決定把話說開,“當年,你幫著墨禾返家,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她是我顧景天唯一的女兒,明裡我是跟她斷絕了父女關係,她在外的一年多,對於她以及和她相關的事無鉅細,我瞭如指掌,顧小北根本就不是墨禾的孩子,相信你也是清楚的,你顧及顧家的名聲,不希望你二姐流離失所,所以你隱瞞了顧小北的身世,我也不忍心再看著自己的女兒吃苦,所以我預設,不揭穿你們,養了她二十多年,她回饋顧家是理所應當,再說許家財大勢大,她嫁過去也不算虧待她了”
顧灝南收緊十指,關節處微微泛白,正色道:“沒有許家的支援,我一樣不會輸。”這是他第一次頂撞父親的意向。
顧景天神色一凜,冷聲道:“灝南,我以為你足夠成熟了,和許家聯姻勢必肅清許多障礙,事半功倍,我希望你不會感情用事,葬送你大好的政治前途,為了一個與顧家毫無相關的顧小北,孰輕孰重,你思慮周全,我言盡於此。”
出了顧家,顧灝南又趕赴王延年的宴,孰輕孰重,不言而喻,父親該是察覺些端倪了罷,他與顧小北之間,江山美人,他勢必二者得兼,他可以放縱過程迂迴糾葛,結局卻只能如他心之所向。
三十六,友情
馬哲課上,楚楚衣冠的中年男教授,正唾沫橫飛地講,“從本質上說,中國人不信教,什麼上帝,耶穌,菩薩,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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