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鐵了心,沒有隻言片語,我只能一天天的對著那個灰色的頭像發呆。
直到昨天,張姐無意間提起尼亞在美國的狀況……
“你怎麼會聯絡到他的?”我驚訝。
“你忘啦?當初還是我給他你電話號碼的啊。”張姐不以為然。
“那……你們是一直聯絡的嗎?中間有沒有斷過啊?我是說,就是中間突然你聯絡不到尼亞那種。”
不知為何,我的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當然沒有斷啦……不過,我們也不是天天都e…mail那種,就是什麼時候有時間線上上碰到打個招呼而已。不過,要是三天算的話,我們其中是有三天真正沒聯絡,平常因為琨牧工作忙,我有時還能看到他線上的,但那會兒他是真不在。有一次我好奇就發了資訊過去,他也沒有回覆,還是三天後告訴我說當時他遇到點狀況有幾天不在家,也沒有上網。”
聽到這裡,我的心霎時涼了半截,因為我們已經有兩個多月都沒有說話了!而這麼說就意味著,尼亞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他能夠和張姐聯絡,卻獨獨不願意再理睬我!
“鈴鐺!鈴鐺!怎麼了你?”張姐在電話那頭叫我。
“啊?哦!沒什麼,”我回過神來,“你知道尼亞在美國的具體位置嗎?之前說好了要順路去看他的,結果這兩天把他的地址給弄丟了。”
其實,尼亞並沒有告訴我什麼地址,我也曾經問過,他卻都是岔開話題,或者敷衍過去了。而當下,我是真的犯了那股倔脾氣,只想討個究竟才肯罷休。所以,我只能試著從張姐口中打探。
“嗨,這個尼亞!當初他還千叮嚀萬囑咐叫我不要告訴你呢,這倒好,不打自招了。他目前在拉斯維加斯,具體的地方我記不清了。只知道那裡有個私人診所對這方面的手術和治療都比較拿手。我記得他說他的公寓就在那附近。”
“這方面?”什麼意思?
“就是他療養啊,不然你以為他去美國幹什麼?難不成專門為了看大聯盟比賽啊?!”
張姐這樣一說,我似乎有了些印象,關於調理身體,尼亞貌似是提到過,不過……
“不是說主要在學習麼?”
“是在一所公立大學旁聽,也是因為平時沒事情做……不對啊鈴鐺,你別告訴我這些尼亞都沒給你說過吧?”張姐突然問。
是啊,誰能想到自以為是最瞭解尼亞的我,卻還要從旁人口中獲知他的一點點訊息?是我太過自信,還是太過可悲?
可是,為了不讓張姐發現破綻,我只能故作輕鬆的說,“沒有,他當然說過了,我這不是不好意思打斷您麼!”
我心裡苦澀異常,卻強忍著那滋生的嫉妒,試圖用平淡的語氣問她:“張姐,你最近有時間嗎?我可能近兩天要去美國,咱倆同遊一下?”
我無法想象自己獨特面對尼亞的樣子,是會換來他驚詫後的疏離,又或是——索性像陌生人一樣的擦肩而過?
不論哪種假設,我都有些難以承受。
果然,人一旦愛上,就會變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我已經在美國了啊,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對尼亞的事情這麼瞭解?我們昨天才在我住的酒店下面的餐廳見過面,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嗎?琨牧這次來美國談生意,他看我一個人在家裡反正也是無所事事,就拖我來了。”
“那……他最近好嗎?……我是說尼亞。”
我突然發現,嗓子像是經歷了烈日的照射,已經要乾涸到說不出話來。
“……”
那邊,張姐有些沉默了。
“姐姐?”
“……怎麼說呢,他已經不像我們在泰國時見到的那樣了,經歷了這八個多月,他身上更多了男子氣魄,不過就是感覺更瘦了一些,臉色比較蒼白,像是生過一場大病一樣。不過我能看出來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其實仔細想想,畢竟是要成為真正的尼亞了,肯定是高興的。”
是嗎?僅僅是因為變做了正常人,而沒有一點點是因為我的那些信件那些留言嗎?尼亞,你是真的真的不打算再喜歡那個當年與你爭椰雕的鈴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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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眼見為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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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拉斯維加斯天空有些陰沉,厚厚的灰雲催著來往的匆匆遊客,卻難掩我內心蠢蠢的興奮。
步出機場,我長舒一口氣。就要見到尼亞了啊,我想。
張姐並沒有來到機場接我,她最近不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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