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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閒嘍!”母親笑的和花兒一樣,雖然是嗔怒著數落我的種種不是,抱怨著自己又要伺候一個小祖宗,可是站在身邊的我卻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小小的幸福。
有一次,母親開懷的邊做飯邊唱著小曲兒,我在一旁笑她說,“媽,什麼事兒看把你高興成這樣兒?”
她印著光暈,瞟我一眼,然後無不自豪的說:“還有什麼能比你回來高興的啊?你沒看樓上對門的王阿姨嗎,孩子幾年都不知道回來看看的,她都念叨好久了。你都想象不出來,媽現在走在小區裡,用你爸的話說那就是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得瑟著呢,唉,不得不說啊,還是我家姑娘孝順!”
明明是母親誇獎我的話,在我聽來卻無比的心酸。這些年,走南闖北開了眼界,卻獨獨忘記了家這方小小的天地。
自己總是仗著年輕的資本立志要奮鬥出一個頂天立地的樣子,可是回到家裡,一切又都像回到了小時候——我是那個坐在父母中間扎著辮子的孩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即使一丁點兒的小委屈也能招來爸媽的關注與安慰。
怪不得那一首《常回家看看》,會唱紅大江南北呢,那是唱到人們心坎兒上的歌。
有了父母的陪伴與愛護,尼亞和泰國的一切開始漸漸從我的記憶中沉澱了下來。即使偶爾翻閱照片,看到了華欣的一草一木,也僅僅會想起,尼亞曾經讓我進去過他的世界,曾經允許我在他的藍天下暢遊嬉戲,也曾經邀我與他共享同一片白色沙灘。
我冷血嗎?就這樣輕易淡忘了一個人對我的好?
我想不是的。
大約在三個月後,張姐給我打了一通越洋長途,接起的那一剎那,我還激動了好一會兒。畢竟,我們多數都是透過網路聯絡,打電話又費錢又不能影片,實在無法算是最實惠的溝通方式。
張姐先是問了我的近況,我告訴她自己回國後就一直在家做啃老族,臉是養的越來越圓潤了。
“對了,尼亞去美國這事兒你知道嗎?”張姐突然開口問我。
我微一愣神,“去美國?不知道啊。他去表演嗎?”
“不是,”張姐說,“他和老闆解除關係了。”
我忍俊不禁,“解除關係?聽你這麼一說怎麼感覺尼亞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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