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4/4 頁)
。
雷觀月的心瞬間涼了大半。
原本以為自己選擇的路,由自己來承擔後果,水禺的話代表什麼?除掉他以後,還要對他未來的妻兒下手?
“哼,他明明去找過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雷觀月豁出去了,此時此刻他只想在迎向自己死期到來之前,確保一心想守護的人在自己死後也能平安無事。
“大人從未見過你的妻子。”水禺否認。
“怎麼可能——”雷觀月情急的怒喊到了一半就被截斷。
“當然可能,因為從你入獄後,雷府一直受到我們的監視,去見廉姑娘的也是我。”伴隨話聲落下,一條新的人影加入。
“你是?”水禺對這多出來的人,稍稍皺了眉。
在他進來時,明明已經將所有看守的人都擊昏了。
“般尚實。”人影誠實地報上名號。
“厲二實。”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監視雷府?去找廉欺世的人是你們?是侍御史?”雷觀月搞混了。
“我是很想現在告訴你,但是先得清除眼前的障礙才行。”般尚實面對水禺,渾身散發出和他不相上下的殺意。
“不,我也想知道,但說無妨。”除了暗殺還替馮守夜收集情報,水禺不會放過任何奇怪的事情不查。
“好吧。”般尚實嘆了口氣,收斂起殺氣,開始解釋,“我們的目標,一開始就只是引蛇出洞而己,從來沒有想過要從雷大人這兒弄到任何訊息。”
“什麼意思?”水禺和雷觀月同時問。
“證據早已經到手,我們是為了要斷絕馮大人的後路而己。”般尚實簡潔的說明,省略了許多不必讓雷觀月知道的部分。
水禺眯起眼,似乎弄懂了什麼,下一瞬,飛身竄起。
般尚實早有準備,同時迎擊。
雷觀月看著眼前與自己無關的打鬥,試著從般尚實的話理出個頭緒。憑著在官場打滾多年的直覺,他嗅出謀略的味道。
在他想盡辦法讓家人遠離危險之餘,不只他有動作,所有人都在動作。
整個長安就像個棋盤,棋局在他還未能洞悉全貌之前,已經開始,所有人都只是一顆小棋子,唯有從棋局開始便動手佈局的人,才是隱身背後的棋局操縱者……
某種不安的躁動隨著鬥爭,逐漸高升。
第9章(2)
同一時間,在豐邑坊的某幢僦舍裡,另一個戰鬥早己持續超過三天。
廉欺世從三天前晚上開始感覺不對勁,用她的說法是“並非疼痛,而是怪怪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